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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系的话,真是说出去都没人相信。

    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王诩奇盯着王诩安看了半天,忍不住将怀疑说了出来。

    王诩安被他的敏锐给吓了一跳,竟然被他看出了端倪,慌乱的作掩饰,但其结果却

    也只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又了一天,王诩安便将方榕同去的事给王有财说了,好在王有财当时正忙着田租的

    事务,对于他的话,也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并没往深处想。

    对于这样的结果,王诩安心中的大石头才算放下,如果每件事都能这样轻松,那不

    知该有多高兴。

    欲知王诩安去南边会发生何事,请看下回分解。

    第二九回、珍珠

    第二九回

    到了出行的日子,王诩安雇了两辆骡车,将细软等贴身衣物都准备好,两人便双双

    都上车出发而行。

    方榕在轿子上坐定,开始启程后,心里仍有点静不下心来,怎么说她也是第一次出

    远门,而且还是到南边去,方榕自幼便生长在北边,小时常听父说南边是最富庶的

    地方,且南边人的性情与风俗也与北边人不同,最重要的是,如今南边是洋人的世

    界,那里洋场很多,王有财以前去南边办差的时候,经常会带一些那边新奇的洋货

    回来。

    方榕是初次坐骡车,一路上山路崎岖,轿子异常的颠簸,就这样颠颠簸簸的走了四

    天久,才总算到达了淮安府山阳县,一进入县城,就被繁华的街景吸引了目光,拉

    开轿帘往外看:道路两旁很多卖吃食的摊贩,街上的吆喝声都与北边的腔调有所不

    同,好似进入另一个世界般,方榕正看的出神,耳边却传来王诩安的声音:“先在

    这落脚休息几日再走吧。”

    方榕正想休息,如今听他这话,立即迫不及待的下轿。

    走了几天的颠路,感觉胃里的食物都要吐光了,如今一下轿,便觉得整个人都轻松

    不少。

    两人沿着街道一路往前行走,途中遇到一块牌楼,上提着苍劲的行书四字,在前方

    不远处,便有一家客栈,名曰客来栈,王诩安叫车夫将轿子停在门前,自己则与方

    榕携手进去。

    两人在客来栈一连住了三天两夜,隔天并又在县城里逛了一日,淮安府的繁华虽不

    及松江府的洋场,但江南地方历来便是个繁盛冶游之地,逛遍了所有的名胜古迹,

    又吃了淮安府的当地佳肴,次日启程准备前往松江府的时候,王诩安又趁空去了附

    近的一家首饰铺,花了二十洋钱买了一条珍珠项链,也算是兑现了他当日所说的话。

    回到客来栈,一眼便瞧见见方榕站在外边,一脸焦急的模样,过往的男子都不免偷

    偷拿眼偷看上几眼,见到这副场面,王诩安面上顿时冷了下来。

    男人冷着脸,不阴不阳喊了一声方榕,听到熟悉的声音,方榕抬起头来,看到他立

    即浮出笑容,轻移莲步走了过去。

    王诩安只要一想到方榕被其他男子看着,心里就异常的不舒服,连带着正要将珍珠

    项链交给她的事,瞬间也因这事给抛在了脑后。

    待她走近,王诩安才淡淡开口道:“如今时候也不早了,我看我们还是早点上轿赶

    路吧。”

    方榕隐约感觉到男人在不高兴,但她还没察觉到问题的原因,王诩安便先一步走进

    客栈,留给她一个背影,男人收拾好细软等行李后,两人便上轿启程。

    在轿子上,王诩安将方才买的项链取了出来,怔怔地出神,一时竟后悔起方才自己

    没能交给她。

    一连又走了四天,才总算到达松江府县城,下轿,看到车水马龙一派繁华景象,与

    淮安府相比,真可谓是小巫见大巫。

    两人在附近的一家旅社打尖,王诩安将方榕安顾好后,正抬脚出去,想起项链的

    事,遂又转过身来道:“前日在淮安的时候在首饰铺无意见到一条项链和好看,遂

    买了下来,如今我只将它赠给你吧。”

    男人说着,便将那条项链从马褂口袋中取了出来,方榕看到,只见是由银色的链子

    串成而成的,末端系着一个豆大的珍珠,晶莹剔透,光看色觉便知是绝品。

    第三十回、访友

    第三十回

    方榕接过那条项链,无不珍惜的捧在手里,珍珠光滑的触感令她很是喜欢:“多谢

    二爷。”

    王诩安见到这副光景,内心的波澜微微松懈下来:“这点小东西无须放在心上。”说

    完,男人便转过身跨步走出房门。

    王诩安出了旅社,叫了辆洋车,车夫一路拉着到达南汇县,由于王诩安这次来南是

    购置娶亲要用的用具,又正巧南汇县有他一个旧友是开杂货铺的,双姓欧阳名瓀,

    字季福,这次也可以正好借着采买特来拜会。

    走了约有几里路,王诩安依稀还记得欧阳贵府应该是在杭州湾的近畔处,循着记忆

    找到住所,只见是一所典型的江南式合院,占地面积约三亩大,门前贴着一对楹

    联,是五言绝句两首,左题为华夷两相和,右题为岂当天下乱,匾额题为天之所

    在,王诩安迳自吟了一遍,吟到末尾,恰好大门开打开,一个年纪约三十岁的管家

    模样的男子露出头来,见到王诩安立在门前,不免吓了一跳。

    “足下是?”男子开口就打着一口苏白,警惕的上下看了他一眼,见他衣冠楚楚,周

    身透着文人气息,戒心逐渐放了下来。

    王诩安不慌不忙地将自家来历及此次拜访一事告知眼前的人,男子听了,登时就了

    然大笑道:“真是来格勿巧,尊驾所讲个格位欧阳先生,早已于本年春格时候便已

    搬走哉介,如今格所宅子,还是在欧阳先生没搬走之前转于倪家老爷格。(真是来

    的不巧,尊驾所说的欧阳先生,早已于本年春之际便已迁居,如今这所住宅,还是

    在欧阳先生尚未搬迁之前转让于我家老爷的)。”

    王诩安听罢,面露惊色,暗想这季福居然搬走了,那他为何不之前写信而告知我一

    声呢?这可真是奇事。

    “原来如此,那敢请教阁下可知他搬到何处?如若知道,还请阁下望告知在下。”说

    着,王诩安深深打了一恭,男子见他这般严谨,倒也不好不说,说了一串地址,王

    诩安道过谢后,便告辞而去。

    原来季福竟是搬到租借地方去了,王诩安按着男子给他的地址,又坐车一路往租借

    奔去,光这一趟行程就硬是花了半天时间,待到租借地方时,天已将近薄暮。

    进入租借地方又是另一个世界,真真儿的与内地大不相同,所到之处无不都透着一

    股跨洋的味道:道路两旁洋人很多,也有一些穿着洋服的留学生,扛着火枪的军

    官,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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