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7
    样看待,不止王诩安,春花甚至很珍

    惜这个家的所有人。

    听她这么说,王栩安心里的石头才总算落地,因着还要去书房见王有财,离开之前

    王栩安特别对那女子交代了几句:“你这几日就好好待在这里不要四处乱跑,等安

    定下来之后,我在另给你找住处,记住了吗?”

    那女子从方才开始就一直处于神游状态,此刻听到王栩安的话,小脸上微微染上了

    绯红,低眉顺眼的轻声回应了一声。

    王栩安也没看出什么端倪来,事情都办妥了他便也离开了,倒是在一边的春花,注

    意到她的这种小动作,很快就明白了过来。

    春花虽说年纪不大,但毕竟是看过无数本描写才子佳人的爱情故事的话本小说,少

    女心底暗藏的爱慕又怎会看不出来。

    “你叫什么名儿?”不知为何,春花对这个年龄相仿的女子挺有好感,自然愿意与她

    亲近几分。

    女子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春花是在同她说话,不自觉张嘴啊了一声,春花瞧见她这

    副呆头呆脑的样子,倒是忍不住淡淡笑了一声出来,又重复了问了一遍。

    看到春花对她是一点架子也没有,女子不再显得那么拘谨,但仍是有些紧张:

    “民,民女祖上方姓,单名一个榕字,今日冒昧初见小姐,还望小姐多多得罪。”

    春花听她一副官腔的语气便觉好笑,开口戏弄了几句:“这是在干嘛?在我面前不

    用来这套虚的,放轻松点。”

    “是……”虽然春花这么说,但方榕胆小文静的性情仍是让她不敢太过于放肆。

    “你叫方榕……”春花喃喃念着,又问:“是‘榕叶满庭莺乱啼’的榕吗?”

    “是的。”方榕点点头。

    “这名儿真不错,音韵也好听,以后你就暂且在我这住下,有什么事就等二哥来了

    再说。”春花一锤定音,就这么定了下来。

    方榕自是不会拒绝,跟在春花后头随她一起走进了卧房。

    第十三回、收留

    第十三回

    要说这卧房小也不小,大也不大,一进来就看到迎面一扇山水画的红漆木屏风横在

    中间,北边一张复古的拔步床,旁边有一暖炕,上面放着一张矮桌,桌面上齐放着

    文房四宝,以及书本,纸张等。

    春花在椅子上坐下后,发现她还站在一旁动也不动,仍是处于拘谨的状态中,忍不

    住又调笑道:“你都不看我,我们以后还怎么好好相处?”

    方榕忙抬起头来,认真看着眼前这位贵小姐,只见她突然就跪了下来,眼中含着

    泪,哽咽起来:“不是,小姐……您和少爷都肯让我留在这里,民女就已经很感激不

    尽了……方榕只是……只是不知道该如何报答小姐和少爷的这份恩情才好……”

    听她这幅肺腑之言,又见她对着她下跪,慌的春花连忙起来,上前急忙将人搀扶了

    起来,:“不要这样,你我同龄,再加又不是我的奴仆,好端端的哪能让你跪我?

    更何况你既是二哥带来的人,我自是要顾着你的,如若叫二哥知道你跪我,他指不

    定还要生气呢!至于报恩一事,来日方长,以后的事就等以后再说吧。”

    方榕还想说什么,但一看到春花露出不愉快的神情,到嘴边的话还是硬生生咽了下

    去:“那……民女便在此多谢小姐还有少爷的一番照拂,日当必当报答此番大恩。”

    第十四回、跟蹤

    第十四回

    到了酉末,华灯初上时分,王栩奇才下了课从私塾返家,走至途中,恰好撞上迎面

    而来的王诩安,见他焦急的往春花住所过去,不禁开口拦截住他:“二弟,你这是

    上哪去?”

    王栩安本就因方榕一事而乱了心神,一路上根本就没注意到途中有何人在,此时意

    外撞上王诩奇,着实是吓了他一跳。

    “大,大哥……”面对只比自己大一岁的兄长,充满着长兄的威严,不禁令王诩安感到

    畏惧,尤其是这个当头上心中尚有事隐瞒,说出来的话都变的结巴起来。

    “有什么事?如此慌慌张张的,没一点体统。”王栩奇很清楚幼弟的脾性,一有事隐

    瞒就习惯性口吃,又见他说话支吾含混不清,心中断定不是闯祸就是又惹了什么烂

    篓子回来。

    被兄长在口头上戳穿,王栩安心里咯噔一下:“没,没什么事,是大哥多虑了。”

    王栩奇听了,心中自是不信,但见他如此固执,自认再说下去套不出什么话:“好

    吧,你既不肯讲那便算了吧,不过,你这么急是要上哪儿去?”

    王栩安是要去春花那里探望一下方榕的情形如何,自然不能将去向告诉他,无奈之

    下只得随口撒了个谎:“我并没打算要上哪儿去,只是四处都不见童州,有点担心

    就想着来这边找找看有没有人,才刚过来就正好遇见了你。”

    这话说的头头是道,如若是换了别的头脑简单的人,估计早已经是将信不疑了,但

    王诩奇可不是那伙头驴,见他说话目光闪躲,便知他又在说谎,心知他不会将实情

    说出来,索性故意奉承了他两句:“原来是这样,只是如今天已日暮,而我又刚从

    那边过来,并没有看见童州的身影。”

    “既如此,那我就不便过去了。”王诩安面露尴尬,但好在王诩奇没有当面拆他的台。

    说完,王栩安便同他告辞,想要迅速离开这里。

    一直等王栩安身影看不见为止,王栩奇才重新提起脚步,往反方向也走了。

    王诩安转过身来,看到已无王诩奇的身影,提心吊担的心才总算安然放了下来,又

    回到刚才的地方,这次他很小心,专门走人烟稀少的地方,往春花住所而去。

    只是,王栩安所不知道的是,在他转过身的同时,躲在树后的王栩奇也跟着走了出

    来,看着前面鬼鬼祟祟的弟弟,他想也没想就悄然无声地跟了上去。

    眼见他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就觉得可疑,王栩奇非得弄清楚他这葫芦里究竟卖什么

    药?

    一路跟着他最后竟到了春花的住处,虽在王栩奇的预料之中,但仍是不解王诩安为

    何会到春花这里来?

    心中甚至不禁起了一丝怀疑:莫不是二弟与春花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成?

    这个念头只出现了一次,很快就被他给推翻了:二弟虽然人性情浮躁了点,但为大

    为小的事他还是能分辨的清,再加上他们家世代都是书香世家,家风良好,这类伤

    风败俗的事二弟还不至于去以身触法,自己竟有这样的怀疑真是不应该。

    而且以春花的性情,她也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的人。

    再说回现实,只见王栩安东张西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