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式,血烈!”
白芒天际中,陈休穿着一身黑色长袍,挥舞着手中长刀,只见陈休一声冷喝,浑厚气血连绵不断涌出注入长刀内,长刀刹那血红,如同深渊。
陈休猛的斩下,一道足有一米的血红刀芒迸发出,那道刀芒斩破雪际,狠狠的劈在一块巨大的青石砖上。
砰!
刀芒散去,那巨大青石,被劈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啪啪啪。
武荣拍了拍手,眼神中有着赞叹以及绝望的道“二公子,不得不说,你他娘的真是个武学天才,短短一周,你这暴血刀第一式已经完完全全的超过我了说实在的,我感觉我这半辈子的修炼真是修到狗身上去了。”
“哎,人比人气死人啊,”武荣叹了口气,接着戏谑的说道“可惜当年那陈天阳不识硅玉,错把二公子你当成了破石头,啧啧,不然二公子你现在恐怕已经达到了练血层次吧。”
陈休收刀,平息了一下体内滚滚气血,笑道“武教头不必太过伤心,你跟我比是没什么用的,越比越气。”
“”武荣一脸妈卖批,过后他摆了摆手道“我现在教你的也不多了,从今天开始我就在每天过来教导你。”
这三天以来的时间,对于武荣来说简直就是打破世界观的三天,一个从未修炼武功的普通人,竟然在短短的几天之内把他的成名绝技,暴血刀学的差不多,并且与自己对战时还不落下风,武荣心有些累。
“也好,”陈休点了点头,他现在确实是不需要武荣的教导,武荣在这,只是当练手的罢了。
“那行,我就先走了,”武荣说了一声,就走出了院子。
陈休见武荣一走,一扫台阶白雪,坐在上面,视线出现一道光幕。
姓名陈休
体质14
力量13
精神15
功法二式罗汉拳(不堪入目)暴血刀(略有小成2),金身决(入门)
能量点3
看着模板上一大堆的字,陈休满意的点点头,这是他这三天的收获,暴血刀曾至略有小成,金身决则是在陈家藏书阁取到的,也达到了入门层次,这门金身决是炼体功法,对体质力量提升更大,所以上次陈休一提升,就带着力量体质各提升了02。
而最大的收获就是陈休发现了模板的另一个功能,就是融合。
简单来讲,就是把两门功法融合在一起,成为一门新的更加强大的功法,但是也需要前置条件才能够融合,其一能量点足够,其二精神力够强。
其中精神力是最重要的条件,因为就算你能量点足够,精神力差,强行融合两门功法只会导致脑子混乱,轻则虚弱无力吐血,重则成为傻子,更甚直接脑壳爆炸。
陈休就爽过了一次,那种虚弱无力的感觉,就跟身体被掏空了一般,动一根手指就需要全身力气。
模板上那门二式罗汉拳拳法就是融合而成的,以粗糙拳法,加上藏书阁的一门残缺拳法融合而成,威力十足,不过可惜的是就只要两式。
当时融合时,陈休只感觉脑子差点暴了,模板上的精神力瞬间掉成01,要不是最后陈休反应快连忙把全部能量点投进精神,怕是现在坟头都做好了。
陈休摸着下巴,思索着这三个新入的能量点该如何使用,这是他今天早上出门去屠宰场屠杀几十头肥猪获得的。
这几天,陈休每天有时间就去屠宰场杀猪,杀鸡,每天回到陈家老远就能闻到一股腥味,有些作死的人还给陈休取了个称号——杀猪公子。
当然,那人的结果惨不忍睹,被陈休打成了猪头,真正意义上的猪头。
杀猪杀的太多,能量点获取的也越来越少,现在杀个几十头肥猪连带十只鸭子也才三个能量点。
陈休思考了一会,三个能量点什么也做不了,投入功法三门之中任何一门就跟打水漂似的,也只能投进力量体质精神这三个基础选项,但现在每增加01都需要3能量点,倒不如不投,当做急救包。
这也是陈休新发现的,重伤,把能量点投入进去,伤势就会飞快恢复,受的伤越重,需要的能量点越多。
三个能量点,足以应付战斗了。
陈休想着,站起了身,活动了一下身体,便是准备出门吃饭了。
玉儿,已经走了三天了,没有她的日子真不习惯呢。
陈休摇了摇头,玉儿一周前就拿着卖身契走了,头也不回,当时她还说以后每天就会给自己端菜过来呢,结果一周屁都没来。
说实在的,玉儿不在,陈休每天吃饭办事都要麻烦了很多。
吃食,陈家有自己的食堂,里面菜很多并且大多数都是肉,而且价格便宜,最重要的是,陈休免费!
免费也是正常,哪有人去自己家的食堂还要收费的。
陈家食堂很大,比陈休住的院子还要大十倍多,食堂地址不远,陈休出门向前几十米,在绕过小树林就到了。
临近中午,食堂里满是人,排了一行行的队伍。
陈休直接走到打饭的位置,陈家食堂给前世的学校食堂很相似,同样有一个窗口。
“土豆烧牛腩,一大碗白饭,在来只烧鸡,”陈休直接说道,看了一眼窗口后的菜肴又道“再来一碗红烧肉吧。”
“你好勒,二公子您等会,”舀饭菜的是一个大叔,见是陈休,态度瞬间端正了,打的饭菜都比寻常人多个一倍。
陈休面无表情的拿着饭菜走到了他的专属位置。
刚刚在陈休身后的那个年轻人位子被插了还想发作,不过被他身后的人拉住了,看样子应该是新来的,不懂规矩。
在陈休坐下时,旁边吵闹吹着牛皮的另一桌子的人立马安静了下来。
陈安,陈月,陈天阳,一般都不来食堂吃饭,来食堂的一般都是基础陈家弟子,以及杂役,陈休也是独一个了。
陈休吃了一口烧鸡,皮很脆,肉也嫩。
“诶,你们知道吗?”不远处的一个穿着大大陈字衣服的年轻人,压低了声音对着旁边几个人悄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