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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终成事(微H)
    许彦卿持粗茎抽身而退,眸光灼沉地看她柔软少腹因蹭磨而猩红,花唇肿胀,樱口圆

    张,稠白浓浆混着黏水汩汩淌得臀下一片狼藉。

    桂喜连最后动的气力都没了,任一双纤长腿儿羞耻大张,胸前两只白兔茕茕可怜地发抖,

    乳尖未曾消软,饱满而翘挺,舂血未褪,显得十分明媚娇艳。

    许彦卿只觉胯间那物又显硬热,他拨开桂喜被汗水浸湿的乌油发丝,露出满脸潮红未褪,

    喜欢她这副被自己吃干抹净的模样俯身缱绻亲吻她的粉腮,心情极好。

    桂喜微睁双眸,他清俊容颜浮起一抹笑意,刺眼极了。

    笑甚麽,她不觉得这一切有甚麽好笑的。

    伸手去推他的肩膀,使出全身劲儿,他却纹丝不动,反握住她的指尖放嘴边啄着玩。

    桂喜其实有话要同他说的,可此时实在疲惫不堪,尤其腿间肿痛且黏腻,射进体内的浊物

    还在流个不停。

    “难受”她低声嘀咕,侧身并拢双腿,因着拉扯和潮涌,蹙起眉尖愈发的不舒服。

    也不指望许二爷体贴,自被纳为妾后,许氏候着机会特把她叫进房诫训。

    许家的妾室低贱进了尘埃,若干规矩若干不允,违背就罚惩,没一丝儿情面可讲。

    其中便有身为妾者,纵是房事后也得强撑起来,先替爷们打理干净才轮到自己

    契约口说无凭,还没签纸儿,他就携雷霆之钧夺下她的清白,把她糟蹋地都要死了。

    一千个一万个心不甘甭指望她再来伺候他。

    桂喜打定主意,复又阖上眼睛,咬着唇隐忍不适,渐昏昏欲睡。

    许彦卿只套上荼白亵裤,趿鞋下地走至门边推半开,掀起厚棉帘低唤声许锦。

    许锦正围坐火炉,一面转碗唆溜卤小肠炒肝,一面吃着驴肉火烧,没办法,他年少正撺

    个头,且夜长天寒,动辄肚里就咕噜咕噜作响。

    闻二老爷叫他,连忙放下炒肝和火烧,用袖笼抹把嘴子,紧步上前候吩咐。

    他其实早就隔墙竖耳听够了动静,晓得老爷和桂喜奶奶在做那档子事儿,奶奶戏班花旦

    出生,嗓音若黄莺唱,嗯嗯呀呀吃痛声儿挠死个人。

    不过看着二老爷精赤上身的样子,许锦不由感慨,这桂喜奶奶的爪子也不是吃素的,瞧

    把老爷挠的,东一红痕西一红痕,还溢着血珠子。

    “二老爷怎不披件衣裳?廊道穿堂风凌厉,您大热再经大寒,易得痛风病哩!”

    他嘴里说、眼却斜往门缝里睃,青白帐子把床榻遮个严实,甚麽也瞧不见。

    许彦卿皱起眉宇,把门一挡,语气浅淡:“我需要热水和新的床单褥被。”

    许锦连忙笑嘻嘻道:“早已妥妥地备好哩!”

    回身从方凳上取来一条大红褥被及叠齐整的床单,许彦卿便知他都听了去,也不多话,

    只抱起进房里,稍顷又出来,从他手里拎过满壶热水。

    许锦欲言又止,许家的规矩森严,许家的爷们心知肚明。

    这和奶奶房事后,怎么也轮不着爷们又抱褥被又拎热水的,尤其是二老爷这般傲性

    子

    只有一个解释,看二老爷的惨状,桂喜奶奶也好不到哪里,估摸着被折腾地没法下地

    了

    许锦终忍不住,随在后期期艾艾地:“二老爷,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不当讲!”许彦卿瞪他一眼,径自掀帘进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