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商讨,尉迟宝琳作为侧室嫁娶冯家,长孙懿旨加封为三品诰命夫人。
相对来说婚礼比较简单,不过冯戴文并不是那么迂腐之人,安抚好广安,同样用花轿从大门抬入。
整个婚礼在侯府举行,冯家尉迟家所有的人在一起见证,由于只是侧室,其他勋贵世家,只是送来礼物。
程咬金,秦琼,李靖,三人亲自前来,武将一系不在长安的几家也让家中重要子侄前来,文官一系都是送了礼,人没到。
人虽然不多,气氛却也不差,尤其是一票小兄弟,在长安的一个不落全部到齐,只要同龄兄弟多,婚礼永远不会冷清。
一番喧闹之后,送走了所有宾客,冯戴文进入新房。
婴儿手臂粗的红烛,把房间照耀通明,盖头之下是一张娇羞娇羞带惬的脸庞。
“委屈夫人了。”冯戴文伸手搂着尉迟宝琳歉意说道。
“妾身一点也不委屈,挺幸福的。”尉迟宝琳洋溢着笑脸,抱着冯戴文的腰,头靠在他胸口说道。
“妾身期盼了很久呢,今天终于成为你的夫人。”尉迟宝琳还是那般与众不同,敢爱敢恨,俏脸用力的在冯戴文胸口蹭蹭说道。
“啪!”冯戴文用力的在新婚娇妻脸上亲了一口。
“嗯哼,夫君!”突然被偷袭,尉迟宝琳不由娇喝一声。
“老夫老妻的,害啥羞!”冯戴文调笑道。
“哎呀!”听出了冯戴文话中之意,虽然尉迟宝琳直爽,但还是忍不住用手捂着发烫的脸。
“哈哈,春宵一刻值千金!”来夫人喝一杯合卺酒,我们也好早点休息,有两个月未见,加上盛装在身,分外妖娆,让冯戴文心痒难耐。
端起两个特殊酒杯,递过去说道。
“嗯!”尉迟宝琳接过杯子喝了一口,然后两人把剩下的酒倒在一起,又分为两杯,一饮而尽。
两人老夫老妻,自然轻车熟路,一夜大战不休,尉迟宝琳两个月没见爱郎,岂有放过的道理,几次领军冲锋,最后还是败下阵来,冯戴文也损失惨重,可谓两败俱伤,最后天色微亮,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中午,冯戴文才带着新婚娇妻前去见广安,在广安戏侃的眼神下,尉迟宝琳红着脸端起茶杯双手捧着递给广安道“姐姐请喝茶!”
“好妹妹!快坐下,夫君有时候不会疼人。”广安不知道两人早已偷吃禁果,还以为冯戴昨晚折腾太厉害,以至于两人现在才起来,接过茶杯个一小口,拉着尉迟宝琳坐下道。
冯戴文见广安接受了尉迟宝琳,两人也没有刀光剑影,不由松一口气,假装没有听出广安的意思,扭头看向一边。
“夫君既然有空,不如趁着良辰吉日,把五个丫头都正式纳入房中吧。”广安白了冯戴文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五个?一,一起?”冯戴文吃惊的问道。
“当然,只是纳妾,反正几个丫头早已跟了你,不一起难道还要举行几次。”广安瘪瘪嘴说道。
“好吧!好吧!夫人安排就是。”反正自己也不吃亏,冯戴文连忙举手投降说道。
几个丫头早已经被吃干抹净,差的不过是一些仪式,小妾一般看主人的重视程度而定,可以举办宴席,让家里人参加,也可以完全不管不顾,在大妇面前敬一杯茶也算。
只是几个丫头都是跟随很久的人,广安自然想给她们一个好一点的仪式,这也是为何傲梅等人一直称呼驸马,而不是夫君的缘故。
“多谢公主,多谢公主!”旁边待着的傲梅,幽兰,感动得热泪盈眶拜谢道。
“起来吧,你们从小与我一起长大,亲如姐妹,而且驸马也喜欢,自然要给你们好一点的待遇。”广安即说的是实话,也是做给尉迟宝琳看的,表示几个丫头都是亲近之人,以免被她欺负。
连续纳妾五个,冯戴文又做了一件少有人做到的事情,虽然幸福,但也操劳过度,以至于不得不躲到科研院去。
“哈哈,卫国许久未见了,新婚燕尔,可要注意身体啊,要知道色是刮骨钢刀。”颜师古看见冯戴文就开口调笑道。
“哈哈!拜见颜老,见到您老身体健康,小子安心许多,您怎么有空来这里?”冯戴文没有想到颜师古在此,而且为老不尊取笑自己,连忙打个哈哈,反问一句,叉开话题。
“哈哈!不要难为情,老夫当年也是出名的才子,还是曾经风流过的!”颜师古并没有就此放过,反而继续调侃。
“咳咳!严老可有何需要小子效力之处。”也许是因为工作顺心,颜师古变得更爱开玩笑了,冯戴文假咳两声问道。
“确有一事,博古堂整理一本秦简,发现上面记载;始皇帝下令车同轨,然后修建直道,能够日行一千五百里,老夫认为可能有用,就整理出来送过来让你们研究一下。”颜师古指着桌子上一堆竹简说道。
随后又拿起一本书,递给冯戴文继续说道“这是老夫誊抄的,秦简都是小篆,我怕你们看起来麻烦。”
“多谢颜老,实在感谢。”冯戴文对于如何做到日行一千五百里也很敢兴趣,而且颜师古能从那么多古籍中发现有用之物,可见花了多少心思,五十高龄还帮着翻译,毕竟竹简可不少,而且全是小篆,更加需要校对,算是相当麻烦,哪怕是以颜师古的博学多才,也不是几天就能完成的。
“哈哈!不用言谢!对于现在的生活老夫感到非常惬意,这都是卫国你的功劳,整理古籍,学习前人知识,这些都让老夫乐在其中,简直是其乐无穷,可惜你们年轻人静不下心,体会不到。”颜师古摸着胡子爽朗笑着说道。
“呵呵,颜老您高兴就好,不过可不要太过操劳,要是您累坏了,小子可是于心难安。”冯戴文见老人明显沉醉其中,也为他开心,这是一个让人尊敬的老人,是一个看透世间百态的学者。
“好了!事以办妥,老夫告辞了!”颜师古事情交待清楚,就洒脱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