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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po18.US
    久就要在这漫长而缠绵的深吻中溺毙,可她毫无求生欲。是心甘情愿亦是无能为力。

    突然的悬空让她从恍惚中清醒,这才发现自己被他抱了起来,后背抵着扶手,初久不得不紧搂住他的脖子。

    她闭上眼睛,把脸埋进他的颈窝,怯怯唤他:“三叔…”

    他空出一只手,伸进她的腿间,拨弄了几下,带出混着彼此液体的黏腻,悉数抹在了她的小腹上。

    意识到他想干什么,初久几乎是瞬间夹住了双腿,本能地反抗,推搡他的胸膛,“不要…三叔…”

    他捉住她的手腕,俯身含弄她的乳尖,不管不顾地分开她的腿,就着之前的湿润进出无阻。

    心里清楚自己的反抗毫无用处,初久索性顺了他的意,双腿环着他的腰,放浪地叫了起来。

    他的唇轻轻蹭着她的侧颈,问道:“不要什么?”

    “不要在里面…”

    梁胤当然知道她在抗拒什么,遽然觉得有趣极了。“你不愿意?”

    初久从未见过这个样子的他,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她摇头,眼神里闪烁着害怕与惊恐。

    他微一勾唇,却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反而顶弄得更加深入。

    初久被他意味不明的笑吓住了,她偏头躲开他的吻,呜咽道:“三叔…你认错人了…”

    听见这句话,梁胤果然停了下来,目光沉郁得让她不禁颤栗。

    他捏住她的下颌,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她抬眸,目光飘忽不定,似乎有些后悔刚刚说出的话。

    他惩罚似地吻她的唇,直至尝出了血的腥甜。

    梁胤从她的体内退了出来,抹去她嘴角的红色。眸中的狠厉与阴沉全然不见,恢复到了一贯的无惊无澜。

    默了许久,他说:“没有认错。”

    结束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他洗完澡,衣冠楚楚地站在床边,仿佛忘记了之前发生的一切,给她裸露的身体盖上了被子,像是施舍给泄欲工具最后的温柔。

    …

    自那天之后,初久已经大半个月没有见到梁胤了。

    她估摸着自己这次犯了大忌,怕是要被赶出那栋大别墅,便打算另寻栖身之处。刚好最近的拍摄地点设在一家酒店,她也跟着工作人员住在了楼上。

    下午的拍摄很顺利,收工后,她推掉了聚餐,准备回房间补觉。

    电梯里又走进来三个中年男人。

    初久与最右边的人对视了一眼,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脸色蓦地发白,浑身的血液像是被抽干了,她捂住嘴,忍不住地干呕。

    那张脸已经让她产生了生理性的反胃感。

    与她明显的反应截然不同,男人似乎已经记不得她了,很快便移开了目光,伸手按下顶层的按钮。

    电梯停了下来,她踉跄着从角落走向门口,听见身后响起谄媚迎合的男声,“高副厅可能还不了解…”

    电梯门合上的前一刻,初久捕捉到了一个人名,愣了数秒,疯了似地跑向步梯入口。

    几个说笑的男人完全没有察觉到那个站在拐角黑暗处的纤瘦身影。

    她听见了父亲的名字。她还听见了梁胤的名字。

    似乎是冥冥中早已注定,任她如何挣扎,终究挣脱不了命运的桎梏。

    可她突然觉得,这无望到看不到尽头的人生有了出口,仿佛自己这么多年的苟延残喘是有意义的。

    她用手背擦掉脸上的水渍,可泪水像开了闸,汹涌不止。

    她觉得心脏隐隐作痛,痛得她蹲了下去,可丝毫得不到缓解,她捂着胸口,抽噎许久,终于控制不住地哭出了声音,“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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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海是今年新上任的水利厅副厅长。我看过他的履历,是从建设局升上去的。不过很奇怪,查不到任何有关他曾经做过惠济福利院院长的信息。”

    初久接过林鹤然递来的资料,瞄了几眼,轻嗤道:“这有什么可奇怪的。人渣要改头换面,最先做的不就是抹去之前的污点么。”

    她吸了口冷饮,问道:“福利院还在吗?”

    “三年前就被拆了。”

    初久闻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拆得好。”

    话锋一转,“你上次提到的那个交通局领导…”

    说着,初久从手机里翻出一张照片给他看,“是这个人?”

    “嗯。”

    “确定吗?”

    “确定,这个人我印象很深,之前是中资环球的副总。他当时负责一个很重要的工程,后来出了事,便主动离职了。”

    “中资环球…”初久琢磨了一番这几个字,随即换了个话题,问他:“你是怎么认识梁胤的?”

    林鹤然愣了下,也并不遮掩,“院长的引荐,他们交情很好。”

    初久直截了当地问:“你们睡过吗?”

    “…”

    林鹤然摇摇头,“一开始院长的意思是…”

    他顿了顿,自嘲地笑笑,“当初是我太急功近利,脑子不清醒,后来打消了这个念头。”

    初久倒不以为然,调侃道:“你要是从了他,现在就不会在这儿勤工俭学了。”

    “其实…”

    觉得没有解释的必要,林鹤然把之前想说的话咽了回去,问她:“他…对你好吗?”

    “每个人对好的定义不同,在我看来他对我足够好。好像还没和你说过,我曾经是他侄子的妻子。”

    “我们不一样。第一次见到梁胤,我就有了龌龊的念头。本来想着得过且过,活一天,算一天,谁知道遇见了那个畜生。”

    “既然他赶着来送死,那我就如他的愿。”

    林鹤然不知道她在打算些什么,那漫不经心的腔调和无波无澜的表情让他胆战心惊。

    “小久…”

    初久突然抬头,认真地看着他,犹豫了一下,开口唤他:“鹤然哥哥。”

    林鹤然还没来得及发怔,又听见比惊天霹雳更甚的话。

    “我现在怀疑我爸的死和梁胤有关系,但我没有证据。所以我会想办法一直待在他身边。”

    初久咬咬唇,眼睛有些泛红,目光柔软,哪还有刚才的阴戾之色。

    “你会帮我的,你会站在我这边的,对吗?”

    “你想让我帮你什么?”

    “我想知道七年前那件事的来龙去脉,我想知道梁胤到底有没有…”

    “如果有关系呢?如果荀叔叔的死和他脱不了干系呢?你想怎么报复他?把他送进监狱?让他身败名裂?你觉得凭你我之力有可能吗?”

    “我…我不知道…”

    看她忽而黯淡下去的神情,林鹤然的内心百感交集,“小久,其实你潜意识里希望他是清白的,对吗?你觉得他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不,不是这样的,你根本不了解他…没有他做不出来的事!”

    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