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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痴念,徒儿你别
    幽深古巷,粗重的喘息声夹杂着脚步声,在巷子里传开,闰晨飒半跪在地上,手握着长剑插在地上,血水一滴滴从剑上流了下来,他盯着站在前方的男人,漆黑的眼眸中泛出了一丝阴翳。

    “真弱。”沈逸琛低哑的声音在巷口里传了出来,他转过头朝着地上的闰晨飒看去,勾起他的下巴,对上了一双浑浊的双眸,道,“你还记得你是谁吗?要做的是什么事吗?”

    “我叫闰晨飒,杀苏扶月。”闰晨飒面无表地说道。

    沈逸琛松开了闰晨飒的下巴,背过闰晨飒,沉声道:“那就去吧,记住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是。”闰晨飒拖着虚弱地身子,走出了古巷,在他离开之际他朝着巷子里的沈逸琛看了一眼,唇边勾勒出了一抹深沉的冷笑,接着快步地朝着雪峰而去。

    ……

    雪峰之上,苏扶月拿着针线坐在屋里缝衣服,两个人的生活越发地安易自如,久而久之苏扶月挖掘了新技能,缝衣服。

    “出来,练剑。”这是言卿在这之后说的最多的话,他总觉得苏扶月体质太弱,不然怎会……咳。

    苏扶月放下了针线,提着剑走了出去,看着言卿问道:“我可以选择做衣服吗?”

    “这几日你做的衣服还少吗?乖,平日里还得出出汗,免得在屋子里闷坏了。”言卿揉着苏扶月的发顶,接着拽着苏扶月的手臂,将她甩了出去,拿起一根竹子,朝着苏扶月刺去。

    苏扶月连忙翻了个身子,立在了冰树上,拔出了木剑挡住了言卿迎面而来的一击。

    侧过身子凌空翻起从空中直朝着下刺去,言卿手中竹子微微一转,如一条游龙一般缠上了苏扶月手中的木剑,竹尖轻打在了苏扶月的手上,使得苏扶月甩了手上的木剑。

    言卿拽着苏扶月的腰,将人横抱在了怀中,使得二人的白衣交叠在一起,墨交织在了一起,言卿抱着苏扶月飞落在雪地之上,看着怀中嬉皮笑脸的苏扶月颇有几分无奈。

    “以后出去,就你这点水准,你怕是要被人欺负惨了。”言卿打横抱起苏扶月,脚虚踏在雪地之上,翩然飘起朝着他们的屋子走去。

    他如今倒是担心一事,他将所有修为尽数废掉,如今重新修炼修真秘法,便就是怕有外人闯入,伤了苏扶月。

    “何所惧?总的我便是要与你一起的,你怎总想着将我赶出去?”苏扶月有几分不依,许是被人娇宠久了,就喜欢作,而且她心头总有几分担忧言卿真的会不辞而别。

    毕竟他如今失去了记忆,虽然她将言卿绑在身侧,却总有些不自信。

    言卿将苏扶月放下,刚打算继续说教时,却看到远处有一个人影走了过来,苏扶月转过头去虽不见人长相可这血腥的味道却格外的浓重。

    “我去看看。”言卿将苏扶月放了下来,对着她说道。

    苏扶月拉住了言卿的手,开口道:“一起去,好歹我也是金丹修为,怎得也能帮上忙。”

    言卿点了点头,与苏扶月一同飞了过去,而那一身血衣的男子恰好倒了下来,栽在了苏扶月的跟前。

    “闰晨飒。”苏扶月伸手贴在他的脉搏上,接着对言卿说道,“他是你首徒,叫闰晨飒,只是后来入了魔道。”

    “嗯。”言卿提起了闰晨飒的衣服,带着人朝着屋子飞去,苏扶月并未跟上去只是看着周遭的结界,抬起手一道真元加了进去,加强了结界,这才跟了上去。

    屋里

    言卿将闰晨飒放在了床上,喂了丹药,把这脉搏,见他心脉安定了下来,这才朝着门外走去。

    在言卿离去的那一刻,闰晨飒睁开了双眸,苏扶月也恰好走了进来,看着坐在床上的闰晨飒,道:“师兄,没想到你会狼狈至此。”

    “比不得你逍遥快活,还将自己的师父拐来做了丈夫。”闰晨飒朝着苏扶月挑眉看了一眼,接着道,“也真是可怜,若是与我一同又怎会躲到这鬼地方来。”

    “你胆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大,只是这可是我的地盘,你也不怕我将你杀了?”苏扶月将手中的衣服放在了床前,望着他问道,“沈逸琛看出你恢复了意识?”

    “这倒是没有,你以为人人都是你?他让我过来杀你。”闰晨飒看着床边的面料,接着朝着苏扶月看去,“怎么现在变得这么贤惠了?连衣服都会做了?以前跟个泼皮一样,没人制得住你。”

    “至少不是为了你变得,不过你下一步有什么计划?”苏扶月倒了两杯水,端着一杯给了闰晨飒,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沈逸琛必然不会就此罢休,若不能彻底根除,只怕她跟言卿都不得安生。

    苏扶月垂吹了吹滚烫的开水,一股热气飘了上来,遮住了她的神色与眼底的一丝寒芒。

    闰晨飒转了转手中的杯子,暖了暖手,开口低哑地说道:“这事还要师妹相助,就是不知道师妹愿不愿意帮忙了。”

    “闰晨飒借我之手除了对你威胁最大的人,你倒是打得好主意。”苏扶月喝了一口茶,站起了身子将茶杯放在了桌上,打开了房门只留了一句,“这事我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她决不能让任何人威胁的言卿,她的男人她护着!谁都不能打任何的主意。

    闰晨飒看着苏扶月离去的身影,低垂下了头嗤笑了一声,“都已经是别人的女人了,闰晨飒你还能肖想什么?再说……那个男人,跟你还有血海深仇,你该要报复他们才是。”

    闰晨飒望着杯中的水,上面印着自己的倒影,漆黑的眸子中到印着自己的模样,许久他喝完了杯中的茶水,将杯子放在了一旁,手轻轻地抚着床边摆放着的衣服,躺了下去,闻着满是苏扶月味道的房间,甜甜地睡了过去。

    既是无缘自当断,即是有缘长相思。

    既是无分莫再念,既是有分结连理。

    若是无缘又无分,天涯相忘莫强求。

    若是有缘又有分,共结连理与卿好。

    苏扶月你无需知道,我爱过你,但你定然过的比我更好……才不负,我这一腔爱意付之东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