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她樱粉香甜的唇啃了上去,舌尖舔弄着唇的纹理,勾着一片唇瓣黏黏的吮吸,舌尖在她的唇缝里磨着,慢慢的磨进了她的嘴里,她的嘴里湿滑甜腻的气息更令他着迷,越舔愈发想得到更多,想把下面那根东西塞进她的身体里。
在她身上扭动着腰,用硬涨的肉棒蹭她柔软的小腹,他脸上的表情更媚了,娇嫩的脸上荡漾出情欲的嫣红,如薄施脂粉。
舔了舔被他亲的发亮的唇,却被她摁住脑袋,加深了这个吻,她亲的很急切,似是凌虐,牙齿毫不留情的撕咬他的唇,他被咬的嘴唇发麻,近乎窒息。
许久,她才放开了他,凤无玉水润的眼睛亮晶晶的瞅着她,身子压在她的身上,声音媚的仿佛能滴出水来:“妻主就这么迫不及待想把无玉吃下去吗?别急,无玉什么都是你的。”
“咬你只是你吻的我嘴痒,不咬人不舒服。”她冷静的说道,一手扶摸着他柔韧的背脊。
“妻主可真是难伺候,不过这可难不倒我。”他笑得妩媚之极,握着她的下颚又是一记深吻,一手解开她和自己的衣衫,两人赤裸的肌肤相贴那一刹那,他喉咙处难耐的低呼出一声媚吟,细长的凤目笑得勾魂夺魄,贴着她的身子更是又软又热了几分。
“你话真多。”就不能专心先把事儿办了吗?
凤无玉贪婪的看着她,衣衫褪去,一对椒乳白润软绵,宛如水蜜桃一样,饱满香甜,白嫩嫩的模样等着人去采摘,恨不得含在嘴里,日夜舔弄。浑身似乎烧的更厉害了,胯下那根东西激渴难耐,只想疯狂占有她。
“马上就让妻主快活。”他媚眼如丝的看着她,解开裤带,只听“噗嗤”一声,如蘑菇状的伞端插进了她微湿的花穴里,几乎是没有犹豫,又是一记重顶,他那根又粗又大的阴茎,已经整根的没入她的花穴中,一插到底,重重地顶在她的子宫口上。
男人酥爽的哼吟一声,刚刚那一下子,让他浑身都颤栗了,不停的在她的胸上扭动着身子,花穴里的那根东西开始缓慢的插弄。
卿绾慢慢放松僵直的娇躯,男人缓慢的抽插,在花穴内磨擦她敏感多汁的小穴,身体也情不自禁渴望更多,随即四抬起两条双腿将他的腰紧紧缠住。
她的花穴仿佛有着,数不尽的的皱褶,又软又有弹性,小嘴儿蠕动着,费力的吞吐他的阴茎,每一次重插都能令他双股发麻,电流窜过全身,他吻着她胸前的红梅,喃喃道:“妻主……啊……想要…….还想要……”
明明是男人压着身下的女人,可每一记插弄都是男人嘴里发出腻人的呻吟声……
凤无玉看着身下的女人,脑海里兴奋燥热,更多是一种不真实感,他想了这个女人几年了,从前的她一直高高在上,对他不屑一顾,而现在她却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他从前用脸征服过那些女人,只有得意,并不知道征服感到底是什么,但今日他似乎明确了,就是肏她。的
他大刀阔斧地冲刺着,将全部的力量灌注到下半身,像打桩一般疯狂撞击起来,与他娇媚动人的外表截然不同,他狂猛抽插的力道、每次都长驱直入、戳在了花心上,花心被他干的酸软,麻麻的,反而渴望更多插弄。
“你……啊……”卿绾想说些什么,都被他的抽动打断。
而他仿佛安静了下来,只知道一味的猛干,汗水从他的额间滑落到她的玉体上,他舔着她身上的肌肤,毫不在意的将自己的液体吃进嘴里。
男人的腰腹摆动的越来越快,翘臀击打在她的花穴上也愈发用力她忍不住闭上眼睛,小声的呻吟起来。
不行,实在太舒服了,一阵阵破碎的轻吟从她的齿间滑落,她的攀住他的肩膀,双腿将他的腰扭缠在一起,主动耸动着腰肢,迎合他的插弄。
他觉得自己还插得不够深,她的私处又水又紧,每一次挺身,她就颤抖呻吟,拖着淡淡的哭腔,音调低缓微不可闻,好听极了。他就想干的越狠,最好让她哭出来。
花穴仿佛有意识一般紧紧吸吮着他的肉棒,肉棒不停的搅动研磨,也挡不住花穴持续不断的吸弄,挤压着他的肉棒,将它包裹的严严实实,他感到无法言喻的酥爽快意,托起她的腰肢,直跪起来,挺动着腰身,火热粗壮的肉棒每一抽插都直达她那敏感的花心深处。“
身体内的酸麻几乎要将她烧着,身上都是两人湿腻的体液,樱粉般的小嘴一开一合,小腿瘫软的垂在他的腰两侧,完全是没有意识被他操纵着插弄,只听两人下体互相撞击时发出的清脆“啪啪”声响彻了整个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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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这几天,卿绾终于瞧明白了,殷厉看着大老粗,其实心思细腻,颇有城府,连君离夜也站在了殷厉凤无玉那边,这三个男人单打独斗,斗不过原秋墨,所以抱团取暖合伙对付他。
比如今晚。
卿绾正准备歇下的时候,原秋墨自顾自开门进来,卿绾正靠在床榻上看书,他在她的轻呼声中压在了她的身子上方。
他凝神望着她半晌,嘴里终是蹦出话来,低低哑哑的嗓音似是从远处响起:“给我下蛊,将我玩弄于鼓掌之中,你很得意是吗?”
“很可惜,我失败了。”她有些遗憾的说道。
“那你为什么要给我解开,不怕我再一次杀了你吗?”
“不怕呀,现在可不同以往了,要不然我也不会这么有底气。”她微微笑道,气定神闲的说着。
原秋墨眸中闪过一丝恼怒,他低下头头,嘴唇贴着她的,舌头舔过她粉嫩的嘴,钻进温软香滑的檀口里,粗糙的舌头一一舔弄着她口腔里的软壁,勾着她的舌头翻搅戏弄。
原秋墨还没来得及再做什么,卿绾的房门又被打开了,进来的是凤无玉,他端着盘子,正兴致勃勃的给她显摆他新做的糕点,却见到了这样一幕。
登时就把盘子扔了过去,喊叫道:“你怎的这么不要脸!”
这世上能骂原秋墨不要脸的没几个,原秋墨顺手拦过一把椅子超他脑门扔了过去,凤无玉侧身避过,冲着门外大喊大叫起来:“快来人啊!原秋墨杀人了!”
“找死。”原秋墨眸中翻滚着浓浓不悦,扬目死盯着他,话语落下的瞬息,又是几把椅子噼里啪啦碎裂开来。
当时的场面有多么混乱,卿绾完全形容不出来,她只瞧见殷厉和君离夜赶了过来,四个人缠斗在一块儿,碎瓷木屑漫天乱舞。
她猫着腰悄悄的溜了出去,找到隔壁的苏叶,拉着她一起去了山下的小镇客栈住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卿绾给苏叶放了三个月的探亲假。
苏叶不放心她:“主子还是让我留在你身边吧。”
“不用,况且现在我有能力保护自己,你走了我更好收拾他们,想必昨晚战况激烈,我那院子必定废了一半。你好好休息三个月,回来的时候记得给我买礼物。”
卿绾算错了,她那院子不是废了一半,而是成了废墟。
她目光呆滞的站在碎桩残骸的中央,看着睡得东倒西歪的四个男人,他们几个脸上都挂了彩,又可怜又可恨。
当然,卿绾从来不是怜香惜玉之人,她抄起地上的木棍,给那四个男人狠狠的来了几棍子。
院子得重新休整,看着新伤未好又添旧伤的男人们,他们脸上有着愧意和悔恨,君离夜垂眸,低低道:“无名对不起,我会好好修复你的家的。”
原秋墨冷哼一声,别扭的别过脸:“你的古董花瓶我也会赔给你。”
凤无玉嘟着嘴,樱红似的红唇濡嗫着:“我也会重新上山找到你那些精心栽培的草药。”
殷厉无奈的摊摊手:“我没钱又不识草药,要不我去搬木头搭房子好了。”
卿绾沉下脸,语气阴森:“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要是我没见到我的小院子,你们就都给我滚!”
她赌气住到了山下的叶岚芸家里,而那几个男人……谁管他们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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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个月,叶岚芸去了趟西域,在采买货物的时候,一个异族的少年对她一见钟情,就跟家里知会了一声,偷偷跟着她来到了中原,对于这种死皮赖脸的孩子,叶岚芸拿棍子都赶不走,只得留着他在这小住。
这孩子十五六岁,高高壮壮,又生的浓眉大眼,气宇轩昂,笑起来脸颊上还有两个浅浅的梨涡,每次见到卿绾都甜甜的叫她小绾姐姐,给她送自己酿的葡萄酒。
卿绾小酌一口酒,惬意的眯着眼睛,感叹道:“年轻真好啊,不光酒酿的好,想必床上功夫也很不错吧。”
“猥琐!”叶岚芸冷冷一笑:“等到了晚上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卿绾啜了一口清甜的酒,又给自己绪了一杯,对她的话混不在意。
直到晚上夜深人静之时,这个时候大家本该进入梦乡。
卿绾被洪亮的歌声吵醒,她坐了起来,无神的眼睛瞪着门外。
“美丽的姑娘啊,
请跟我走吧,
去遥远的天边,
和神降临的地方…”
她终于明白叶岚芸那句话的含义了,这个男孩为什么要半夜唱情歌?
卿绾在床上辗转反侧,忽觉的屋内闷热压抑,她穿戴好,打算去院子里喝酒麻痹一下自己。
歌声仍是持续不断,独属于少年沙哑的嗓音炙烈缱绻,似是对情人的呢喃,院子里还有一个人,是高子宴,他点了灯,在院子里看一本泛黄的古籍,枯黄的灯光衬得他清瘦的背影有些凄凉。
“郡主。”高子宴起身对她弯身行礼。
卿绾端着酒瓶坐到他的对面,给他和自己添了杯酒,轻声道:“高公子这么晚还在刻苦用功?”
“不过是些杂谈。”高子宴淡淡一笑,端起酒杯凑到嘴边。
“你是被那个孩子吵着睡不着的吧。”
“郡主不也是一样吗?”
“我喝了酒,倒是睡得很好,但你呢?”
皎洁的月光照耀着庭院,高子宴俊朗的眉宇间似是披上一层朦胧的白纱,他的目光越过远处的围墙,黯然道:“无妨,我都已经习惯了。”
“为什么不离开呢?”
他不解的扭过头,看着她。
“离开她,说不定你会过得更好,也不用每日这样……”
他抿了口酒,白皙的脸上浮现出无法言语的神色,似是苦笑,又是坚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着她,我只知道若是离开了她,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快乐,会迷茫,也很寂寞,无论用什么东西都填不满我,但只要她在我身边,我就不会有这样的感觉,我觉得…我生来就是应该和她在一起的,不管她身边有没有别人。”
卿绾若有所悟的说道:“命中注定的事吗?听起来很玄乎啊。”
高子宴轻轻一笑:“这样解释也可以。”
“若是她一直不接受你呢?”
“她会的,我能感受到她对我的感情,虽然隐秘的连她自己都尚未察觉,但我只要抓住一丝希望就不会放弃。”
“有第六感的人运气通常不会太差。”卿绾端起酒杯,脸上露出一个似有若无的微笑。
“郡主也是呢,对那些男人的感情……”高子宴微笑的望着她,“你比芸儿理智,所以有些微弱的感情你会强行锁了起来,恐怕你也没有发觉呢,不过郡主,身为男人,我也理解燕王他们,说感同身受更好,你觉我可怜,同样,我也觉得他们可怜。”
卿绾放下酒杯,淡淡道:“有些事可不能乱猜。”
他略一愣神,随即低下头,扶额调整一下呼吸,似乎为刚刚逾越感到羞愧。
“请郡主原谅。”
晚间的风很清凉,卿绾却有些烦躁,她将酒一饮而尽:“早些休息吧。”
在叶岚芸家里住了一个月,她闭门不出,每日都缩在家里面画符咒,这样,写写画画许久,她也有些累了,打算下午的时候去湖边钓鱼。
跟叶岚芸打过招呼后,她就带着鱼竿和鱼篓独自前往,那个湖泊隐藏在山腰,碧绿如玉,晶莹剔透,里面的鱼更是肥美新鲜,更何况那人烟罕至,她喜欢安静的地方。
坐在以往常坐的那张竹凳上,她在鱼钩上套好新搓的面团,又在附近的湖里撒了一大把鱼饵,正准备向湖中挥线,此时附近的湖水中央冒出一连串的泡泡,平静的湖面随之剧烈的波动,捣开一圈圈的花纹,卿绾收回了放线的手,皱着眉,不悦的盯着湖面。
一个高大剽悍的背影从湖钻出映入眼帘,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朝她所在的岸边徐徐走来,原来这湖面倒是颇浅,竟才达到他的腰腹处,殷厉坐在湖边,抓起一旁的面团,送进嘴里嚼了嚼,便迫不及待的咽了下去。
卿绾提醒他:“这是生的。”
他挑了挑眉:“当然知道,你不在这一个月,天天吃野味,嘴巴都上火了。”他指了指他嘴唇边上的一个泡。
“你可以喝点菊花降火。”
“你亲手晒的菊花吗?”他咧嘴笑了笑,从湖里踏上岸,仰卧在她的脚边,他只穿着薄薄的亵裤,浸湿后的布料透明服帖,勾勒着他大腿紧致有力的肌肉,还有腿间粗硕的棍状物。
卿绾扭过头,盯着湖面:“你可以去山下的医馆买。”
“我可没有钱。”
“哦。”
又是良久的沉默,卿绾把线放进水里,等着鱼儿上钩,一直没有听到的殷厉的声音,她甚至以为他睡着了,便扭过头去。
他右手支着头,正肆无忌惮的看着她,双目神采奕奕,幽暗深沉的瞳孔闪动着跳跃的火光。
卿绾有些背脊发凉,她出声道:“我有个问题,困扰我很久了,一直想问问你。”
他一动也不动,目光也没有移开过她的身上,他懒洋洋的说道:“我今天心情好,你想问什么都可以。”
“你和佐赞是什么关系?”
“我的孪生哥哥。”
“嗯?什么?”殷厉他母亲不是南楚的公主吗?怎么会有一个孩子流落在塞外?
“我其实不是公主的儿子,我的母亲是蛮族人,听佐赞说,她和我父亲情投意合,却被皇室棒打鸳鸯。”他黝黑的脸孔霎时绷得僵硬,停顿一下,继续说道,“我父亲成亲的时候,母亲已怀有身孕,后来父亲戍边,公主也随之跟去,那个时候母亲还一直守在潼关等着父亲,但是公主不允许她留在父亲身边,等到她生下孩子后便威胁她离开,母亲不愿父亲为难,走的时候,唯独留下了我,没人知道这是为什么,连我哥哥也不知道,她也从不告诉我哥哥他还有个弟弟,或许是公主不能生育,她并没有苛责我,反倒是格外溺爱我,纵容我,小时候,我性格可比现在恶劣不少。”
“那后来你又是怎么知道你有个哥哥的呢?”
“母亲回到蛮族没过多久,便因病去世,哥哥是被蛮族的前任大汗收为义子抚养长大的,我十七岁的时候潜入蛮族打探敌情,便遇到了和我长的一模一样的哥哥,刚开始我们谁也不相信会是对方的至亲之人,是蛮族的大汗告诉了我们隐情。皇上看似宠信我,实则对我殷家多加防备,虽然公主隐瞒了我不是她亲生的事实,念在我是公主的儿子份上,皇上不会杀我,但皇上依然想收回兵权,只是一直没有个机会,可当年的我心高气傲,又怎么能让殷家军落在他的手里。”
“若蛮族与南楚交战,我们长得一模一样,身份必定暴露,皇上正好可以以我混淆皇室血脉这个由头治我的罪名,哥哥为了隐瞒我的身份,便易容成毁容的模样。”
“就是你给我看的面具下的那个鬼样子吗?”
“吓着你了是吧。”
“嗯,有点啦。”卿绾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可你又为什么不回迷洲,和亲人团聚?”
“因为我想来找你。”他目光灼灼的望着她,大掌攀附上她的小腿,握着她的腿肚子缓缓磨蹭,卿绾甚至能感受到掌心灼热的温度。
“找我欺负你是吗?”她拍掉他的手,但他却又死皮赖脸的继续缠上来。
“对你观察这么久,我发现你喜欢对你百依百顺的,所以原秋墨捷足先登也没能搞定你,当然我嘛,能屈能伸,你想怎么搞我都可以。”
竟然有人白白送上门来挨肏,想不到世上还有这等好事。
卿绾明眸一眨,灿然一笑:“这不是要委屈你吗?对于你这样的,我向来都是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你跟在我身边怕是没名没分。”
他满不在乎的轻哼一声,略带讽意的说道:“原秋墨有名份,可照样不混的很惨,他都不在乎丢人,我在乎什么。”
听起来好有道理啊,她的目光移到他完美削薄的嘴唇,这张嘴倒是牙尖嘴利,见卿绾盯着他,他忍不住舔了下唇瓣,起身凑近了她,两个人的头靠的很近,只要他身子前倾,便能碰到她的唇。
卿绾微微一愣,随即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听了我悲惨的身世,你不想安慰下我吗?”
天杀的,这哪里悲惨了?她看他活的挺肆意快活的,她嘴唇动了动,露出古怪的笑意:“好啊。”
话音刚落,他的身子腾空而起,似是凭空之中被人托着扔进了湖中,他拍着水面,对卿绾怒目而视,她微微笑道:“我看你身子又脏了,特地送你下去洗洗,不用感激我。”
她微微一侧首,淡淡道:“若你还有兴致,就今晚亥时来这个地方找我。”
她倒要看看,她上了殷厉,凤无玉和君离夜是否还会站在殷厉这边,毕竟看着原秋墨老是被他们压制,实在有些可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