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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一名男子,带走他的师傅?他将师傅看做妻子,可

    师傅呢?师傅什么时候会明白他的爱意?

    贪念占据了他的头脑,嫉妒之火在他心中熊熊燃烧。“师傅,求求你,

    求你也爱上我,永远不要离开我!”因存了这种念头,他近来在晚间便时常将白如

    茵撩拨得狠了,自己得了趣还不算,非要将白如茵弄得春水潺潺,娇吟不止,恨不

    得师傅也能如平常人家的女子一般思春,立时便看上自己。

    师傅有无可能爱上自己呢?日复一日,向白容的目光追逐着白如茵的

    身影,可她的神态明白告诉他,不会的。

    以后会如何,向白容拒绝去想,他早已无法回头了。白如茵是他的

    毒,白如茵也是他的药,他怎么能够离开她?她怎么能够离开他?师徒亲厚的表象

    下隐藏着无数的丑恶与欲望,向白容仿佛一个被凌迟的犯人,只要最后一刀没有落

    下,他永远可以假装看不见那白骨嶙峋的骨架。

    后悔吗?

    不。

    回头吗?

    不。

    以后会如何呢?

    向白容不知道。

    欺师(五) 走火入魔(微H)

    白如茵近来觉得自己很奇怪,这半年来,夜晚沾枕即睡,早上醒来时,

    亵裤上常有一摊湿迹,嘴里和指尖也有奇怪的味道。睡前虽沐浴净口,可醒后还是んāìτā ηɡsんЦщù.cǒM

    能闻到那股腥膻的味道,身子也乏得很,这还不算,最近她指点徒儿武功,被向白

    容无意触碰到的部位总是一阵酥麻,双腿也下意识绞紧,身下湿湿的。这究竟是怎

    么了?

    白如茵修的武功走净心一派,她独居深谷,对外间花花世界无甚向往,

    虽然比向白容大了十一岁依旧心境澄澈,并无小儿女的幽情遐思。但这半年来,向

    白容时常在晚间撩拨她的身子,她的睡梦中早已沾染了无尽情欲,加上她二十八的

    年纪,正是寻常妇人如狼似虎的时候,她虽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身上却早已带出

    了情欲的痕迹。

    向白容时刻关注白如茵的一举一动,见师傅近来闷闷不乐,又格外排

    斥自己近身,心中惶惶不安,深怕夜间之事被发现,私下里已是转过无数念头,最

    后竟发起痴来,只在心中念道,“师傅,千万莫要赶我走,离了你,这世间还有什

    么乐趣,”一时又发起狠来,“便是赶我我也是不走的,你是我的女人,哪里没被我

    看过?我要守你一辈子。”

    白如茵虽烦恼自己近来的异常,但见向白容因自己不让他近前而十分委

    屈,便柔声宽慰他,“师傅并非不喜你,只是总觉得身体有些不适,不爱被人近

    身。”向白容连忙追问,白如茵只得忍羞说道,“不知怎的,早上醒来总是乏得很,

    被你一碰,身上也常常酥麻。”别的却不肯说了,向白容听在耳里不由痴了,师傅

    的“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是再清楚不过的,他本欲找一个寻常理由搪塞过去,

    心中却忽而生出一个荒诞的念头。

    向白容凑近白如茵说道,“师傅,徒儿有法子治你的病,我娘传我的

    一本唐门毒术里就记着这种病症,只是治病的法子太过奇怪,我从未在他人身上施

    展过,只怕治不好,又恐冒犯了师傅。”白如茵心中对向白容信任至极,笑着拉了

    他的手说道,“你是我徒儿,天资聪慧,只管放开手去,说不得立时便药到病除

    了,便是治不好,我又怎会怪你。”向白容立时欢呼道,“那师傅这是准我治病

    了?”白如茵见他双眸闪亮宛若孩童,念及他自小便对自己一片诚挚,不由轻抚他

    的发旋,笑道,“容儿,师傅当然准!”

    向白容转身回房的路上便收敛了自己的笑颜,他以手覆面,双手也微微

    颤抖起来,待到最后竟是按捺不住自己,飞奔着跑回房里。他背靠在房门上,脸上

    似哭似笑,“师傅,这是你同意的,徒儿不会给你反悔的机会的。”话音既落,他放

    声大笑起来,前世识得向白容的人倘若此时见了他必定会大吃一惊,诧异这位素有

    侠名的大侠脸上怎么会露出这般狰狞的笑意。

    向白容去村子里买了新的绸缎,路上的人见他笑逐颜开,纷纷问道,

    “阿容,是你师傅又要与你做新衣了吗?”向白容闻言便微微点头,羞涩一笑,村人

    们便赞叹道,“当真是师徒情深啊!”回到房间里,向白容细心打扫房间,里里外外

    装饰一新,他哼着欢欣的小调,表情甜蜜又深情,“师傅,这就是我们的新房呢!”

    过了三日,向白容便请白如茵去他房里,道已做好医治准备,说话时又

    再三踌躇,“师傅,这治病之法实在太过惊世骇俗,不如我们便不治了吧,”白如茵

    见他耷拉着头,可怜可爱,便安慰他说,“师傅是绝对信你的,无论你怎么给师傅

    治病,师傅都不会拒绝的。”向白容一听,眼睛立时变亮了,“真的?”“当真,师傅

    等着见识你的本事呢。”两人有说有笑,往向白容房里去了。

    到得向白容房里,只见房间四处皆垂了白纱,中间放着一只大床,床脚

    点着一炉焚香,“容儿,看病需要将房间布置成这样吗?”白如茵虽有些奇怪,仍在

    床上坐了。向白容蹲下身来便要为她脱鞋,白如茵连忙躲了过去,自己除了鞋子,

    又听向白容说袜子也要除掉,又红着脸褪了袜子。向白容见她两只小脚如笋般可

    爱,心中一荡,身下阳物已是翘起,忙转身说道,“师傅,外衣也要除掉。”白如茵

    惊呼一声,到底因着深信向白容,忍羞解开外衣。

    向白容听得窸窸窣窣一阵响声,晓得白如茵照做了,便压着嗓子说,

    “请师傅躺在床上。”自己去旁边抽屉里拿了一瓶药来,到得床前,见白如茵正双手

    合十躺在床上,面容娇艳如火,只着小衣与亵裤,露在外面的玉雪肌肤泛着一层薄

    红,不由暗自可惜师傅今日没穿那粉红的抹胸。待自己将手按在她肩上,手下便是

    一颤,向白容心想,“此时的师傅,倒比晚间更为诱人。”口中则道,“师傅,倘若

    你不习惯,可以先翻过身去”,向白容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