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朵盼望的奇迹,就是盼望着周三刀在见到了儿子之后,把看在父子之情的份上,把这个家维持下去。
周三朵自然清楚:周三刀在关键时候放弃安乐郡主,并不是他不喜欢安乐郡主,而是因为安欢公主比安乐郡主更加漂亮,更加高贵,放弃了安乐郡主,就有可能得到安欢公主!
尽管不看好周三刀的“夫德”,但是,周三朵在内心深处,还是盼望与周三刀继续做夫妻!特别是现在,她与周三刀之间的纽带出现了:儿子林大年!
听到周三刀愿意去拜见严俨,周三朵还是很高兴的,说:“我陪你一起去吧,你在拜见严大帝的时候,顺便看一下咱儿子。”
周三刀说:“好,什么时候动身?”
周三朵说:“自然是越快越好。”
周三刀道:“现在就去吧!”
目前周三刀和周三朵所在的位置,距离严俨所在的位置,有数千里之遥。
如果骑马的话,就算是骑脚力最好的马,也得用十天时间。
不过,周三刀和周三朵都拥有较快的交通工具——大雕。
周三刀和周三朵以前各自训练了一头大雕,要是按照周三朵的意思,她要与周三刀各骑一头大雕,前往严俨所在的位置。
但是,周三刀却坚持要与周三朵同乘一头大雕。
周三朵先是拒绝,到了后来,就半推半就了。
一头白色大雕,载着周三刀和周三朵,展翅高飞,飞往严俨所在的位置。
在大雕上乘坐的时候,周三朵坐在前边,周三刀坐在后面。
刚上了大雕不久,周三刀的两只手便不老实起来,在周三朵的身上乱摸一气。
周三朵一边用手挡着,一边骂道:“不要对老娘动手动脚!你要摸,却摸你的老相好安乐郡主是正经。”
周三刀嬉皮笑脸地说:“安乐郡主现在已屋了阴曹地府,难道你想让我去阴曹地摸她?”
周三朵冷笑说:“你真是到了阴曹地府,就是摸她的问题了,而是一定要和她上床的,是不是?”
周三刀心中恼怒,表面上却笑眯眯地说:“你这是咒我早死吗?唉,我对咱儿子亏欠甚多,还没有尽一尽父亲的责任呢。”
听到周三刀提到了儿子,周三朵的心肠软了下来,却道:“既有今日,何必当初?当初你为何抛弃了他?难道来这个修武界就那么重要吗?”
“现在说这些话,有什么意义呢?我当初抛下他而来了修武界,确实很自私,想在想来,甚至没有资格做他的父亲了。但是,当初你不是也来了?”周三刀说。
周三朵叫道:“我本来是不来的,要与儿子在一起。但是,你却鼓动我也来,我是被你忽悠来的!”
周三刀说:“你这么说,真是有些五十步笑百步了,当时,脚长在你的身上,是我把你绑来的吗?”
周三朵噎得如同嘴里塞了一把豆腐渣,半天说不出话来。
周三刀说:“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对咱夫妻来说,最重要的,是让儿子过得更好!”
周三朵听到这里,眼睛湿润了。
周三刀察言观色,试探性地搂住了周三朵的腰,这一次,周三朵竟然没有骂,也没有躲避。
周三刀情真意切地说:“这些年来,我只知道往上爬,对不起你。但是,老天并没有嫌弃我,把失散多年的儿子送到了我的面前。我要是再像以前那么没有人情味,天厌之,地弃之!”
周三朵听了,竟然有些感动,眼睛湿润了。
“你选择投降严大帝,严大帝怎么亏待你了?他就算是看在咱儿子的份上,也不会亏待你。”周三朵说。
白雕飞得很快,离严俨所在的位置越来越近。
到达了严俨所在的位置,周三朵控制着大雕,开始下降。
大雕降落到地面之后,周三朵首先带着周三刀,去拜见严俨。
看来周三刀如约而来,严俨感到很高兴,忍不住笑出声来。
周三刀一下子便看出了严俨是这些人的首脑,他疾得两步,在严俨面前五米的地方,跪了下来,毕恭毕敬地说:“微臣拜见大帝陛下!大帝陛下万岁万万岁!”
严俨感到有些好笑:前八世的时候,他都是至尊天帝,如今竟然成了“大帝陛下!”
严俨快步向前,搀扶起了周三刀,说:“请起,你能前来,我很高兴。”
周三刀拍着胸说:“以后,我就是大帝陛下亲兵了,生是大帝陛下的人,死是大帝陛下的鬼,永远不会背叛陛下!”
严俨松开了周三刀的手,说:“以后,我不会亏待你。”
周三刀显出了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微臣遇上圣方,实是微臣的荣幸!”然后,严俨和周三刀商讨了如何受降的问题。
商定之后,周三刀当场写下了一份忠于严俨的承诺书。
和严俨告辞之后,周三刀并没有急着回去,而是在周三朵的引领下,见到了林大年。
这些年来,周三刀在修武界步步高升,可以说是如鱼得水,尤其会逢场作戏。一下子见到了林大年,周三刀很急切地搂住了林大年,放声大哭。
一边哭,周三刀一边数诉自己,说自己不是东西,说自己这些年来,担惊受怕,现在终于见了你,我的儿子!
周三刀这一哭,把在身边的周三朵哭得一愣一愣的。
哭到后来,周三刀止住了哭声,向林大年说:“孩子,我就要投降严大帝了。我想,严大帝就算看在你的面上,也不会难为我!”
周三刀这一手,把林大年感动得一塌糊涂!
本来,林大年对于当初父母抛弃了自己的行为,还是有着点儿的怨恨的。现在,听到周三刀这么说,倒把林大年感到得热泪盈眶!
在周三刀的邀请下,林大年决定跟着周三刀。
不管怎么说,周三刀作为二十万大秦军队的头脑,投降严俨,对严俨算是算是一次成果吧。
周三刀回到了他的帅账,心中暗暗冷笑:“严俨,这一次,你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