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他一点没有生气,甚至还有些好奇,为什么眼前的小女郎每次见到他, 都这么气呼呼的样子。
像只一碰就发毛的小刺猬, 可爱极了。
“那窝小ru燕想你了,它们昨日换了羽,去看看呀。”他轻飘飘地说着伶仃小事,就好像小燕子换羽毛比南北军巡逻还要重要。
明月辉搞不懂他,他身兼南北军统领两职,此时不骑着高头大马, 踩着鲜花锦绣去巡逻,非要穿了个普通禁军的常服到她这儿干嘛。
鸟儿换羽多小的事情呀,况且她又不是不会去看。
这可恶的谢奇非要拉她一起去看,说是他们两人就是代替了小ru燕父母的存在,两个人去的意义和一个人是不一样的。
“你不想小ru燕们又一次失恃吧?”谢奇凑过去,很讨打地问她。
所谓失恃,就是失去娘亲的意思。
那少年独有的沙哑嗓音,扫过她的耳垂,扫得她脸上的容貌都染了相思红豆的颜色。
谁……谁要当小ru燕的娘亲……
这其中还有一个深意,那就是谢奇,他则是小ru燕们的阿父。
明月辉憋红了脸蛋,一想到通过那窝该死的燕子她就再也摆不脱美男蛇了,心里又是羞又是急。
“你……你这是在害人!”明月辉结结巴巴道。
“你说说,我又怎个害人法?”少年直起身子,他高挑的yin影笼罩着她。
明月辉深深吸了一口气,估计勇气回答,“谢……谢如卿。”
“在。”少年端端正正答。
明月辉:“……”
她快被他噎死了,“谢如卿!你知不知道,那些找过你的女郎,都如何了?!”
她捏着拳头,朝他低吼。
谢奇倒是被问到了,他怎知是哪些人接近过他?
他从未注意过那些女郎,也从未接近过她们。
其实,他根本就不在意她们。
从小到大,倾慕他的人,实在太多太多了。而他,唯愿做自己想做之事,爱自己想爱之人。
偏偏在这么多倾慕他的人之外,他独独在意上了那个一心想要逃离他的她。
这个世界真是奇妙。
谢奇瞧着她发怒的样子,心中只觉她发怒的样子都好可爱。
他从未这样近距离接触一个少女,又不知如何与她相处,只想逗弄她,瞧瞧她更多的样子,更多更多的样子。
“你说说,那些女郎怎么了?”他盯着她,有些着魔地说。
明月辉环视左右,有点怕自己出来的时间太久了,唯恐被人发现。
“你过来。”她贼兮兮地一拉谢奇的手,把他拽进废宫殿的更深处。
突然被少女牵了手,谢奇的心漏了半拍。
他还不知道心动是什么意思,只觉自己像是患了什么病。
将之拉到一个角落过后,她这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