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扶回了床榻,随后他也脱鞋上了床。
明月辉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共上了一个床榻了。
“你……你能下去么?”明月辉面色绯红,她直觉这是不好的。
可武力值在那里去了,她可打不过谢瞎子。
这般说着,谢如卿亦躺了下来,转过身子,一双湛然清目凝视着她。
“你,你要作甚?”明月辉赶紧别过脸去。
不是她定力不好,任谁近距离见了那张脸,那双眼睛,能顶得住的?
能不心如擂鼓,砰砰直跳的?
然而谢如卿的手臂已经揽过了她的腰,把她翻了过来。
“别怕,瞎子不碰你。”谢如卿温柔道。
说她,他的双腿,轻轻缠着她的腿。
明月辉眼睛跟刀一样瞪着他,还说不碰呢,这是啥,这是啥……
可谢如卿完全无视了她的眼神攻击,自顾自说道,“瞎子好累,想睡一会儿,陪陪瞎子可好?”
明月辉正想说,陪你麻批。
可她正在酝酿着脏话没有出口,引她入怀的男人当真闭了眼。
“诶,你——”明月辉语塞。
“喂,你——”明月辉戳了戳他的胸口。
她觉得这人可当真无理取闹,不由分说上了别人家的床,抱了别人家的妻子。
可若是她在那第二根针的记忆中,当真成过他的妻子,那他岂不是真的很惨……
明月辉觉得这人可真是无理取闹,
可她不一会儿,就听到了均匀的呼吸声,他的呼吸清清浅浅的,给人舒服的感觉。
这个人不打鼾,还挺好的。
明月辉不禁思绪偏飞,谁嫁给了他,夜里睡到他身边,还蛮好的。
他的身上,有股芳草的香味,不同于司马沅身上的龙涎香。
又好闻,又给人以安心的感觉,舒服到她也昏昏yu睡。
明月辉眼皮打颤,男人的怀抱就像是大鸟的羽翼,给了她安心的感觉。
就算胸前的伤口还在痛,而罪魁祸首就在眼前,她也不那么慌乱和厌恶了。
不,她从来没厌恶过,她只是逃避。
逃避那段刻苦铭心的感情,逃避那段纠缠到灵魂的关系。
独留他一人,在泥沼里打滚。
明月辉摇摇脑袋,脑子涨涨的,不知为何,后脑勺还在隐隐作痛。
她总觉得,脑袋里还chā着的,唯一的那根针有松动的痕迹。
真奇怪啊,难道是两根针联动着,这一根拔掉了,另外一根也……
明月辉想着,不知不觉闭了眼,脑袋的疼痛令她渐渐沉入了梦乡。
明月辉所不知道的是,有人在她睡着之后,苍白着脸醒了来——
其实,他方才便是在守灯,并不是想故意调戏她,还是作其他之事。
平楚老人说过,换命之术一旦开始,直至生命尽头才是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