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下她的鼻子,“锦鲤小姐,后生可畏,你的舞姿美得星星都闭上了眼睛。怕看了一次就没了。”
两人互相来了一次“商业”互捧,说完,都笑起来。
梁雯头实在晕的厉害,忍不住把头靠在应舜臣的胸膛,低低道:“我怎么觉得小草在朝我点头?”
应舜臣失笑,“小瞧马nǎi酒的后劲了吧。都开始说胡话了。”
梁雯伸出手搂紧应舜臣的腰侧,咕哝道:“我没有说胡话。你听它们还在说话呢。”
应舜臣摸了摸她的后脑勺,“它们在说什么?”
梁雯嗯了一声,“它们在说:哎呦好疼。好疼。这两个人类踩疼我了!”
应舜臣哈哈笑起来,“那我抱你起来。”说着他拦腰把梁雯抱起来,梁雯惊叫一声搂紧了他的脖子。
胸膛靠着胸膛,周围静谧一片,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梁雯忍不住伸出手指在应舜臣的喉结上摩挲了一下,顿时听到某人低沉的声音,“不要乱动!”
梁雯仰起脸,“请问应先生,娇妻在怀是什么感受?”
应舜臣哑着声音,“感受?说真的?”
梁雯认真点点头。
应舜臣咬着牙,“我想学古人,天为被,地为席,这里是我和你的洞房。”
梁雯嘿嘿笑起来,“可惜啊。”
应舜臣温玉满怀,却吃不到,心情正不好呢,某人还说风凉话。“可惜什么?”
梁雯闭上眼睛,眉头紧皱,“我头好晕,晕得天旋地转……”
话没说完,她可就靠着应舜臣的胸膛彻底晕了过去。
应舜臣心口一窒,“雯雯?!梁雯!”
梁雯没有回应,好似睡得香甜。
他总算明白过来,这丫头今晚为什么一个劲儿地非要喝酒。
她是故意的。就怕和他同床共眠。
天边的星星暗了下去,好似也在同情应舜臣。
看来白天说的造孩子的话,这丫头是听到心里,然后怕了。
应舜臣看着故意喝醉的娇妻,无奈又好笑地叹了口气,只得把人抱回蒙古包。
脱掉鞋子,把人放在床上,再盖上被子。怕蚊子半夜闹事,还把防蚊灯打开。
做好这一切后,应舜臣坐到床边,拿着毛巾把梁雯的脸和手都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
期间梁雯除了咕哝了一句听不清的话外,还真的毫无反应。看来不是装的。
应舜臣又叹了口气,压了压被角,走了出去。
左行正在篝火广场嗨到不行,和一群小姑娘跳舞转圈,张哥拿着刀切着肉和旁边的朋友谈笑风生。
应舜臣站在暗处,沉沉看着熠熠的火堆。
左行正笑着呢,突然看到他,赶紧麻溜撤下了走过去,“怎么了这是?今天这么浪漫的排场,臣儿你怎么还这么郁郁寡欢。”
他倒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