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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穆察心中欢喜,他知道自己貌丑,且渺了一目,难以靠姿色讨女子欢心,想得叶时薇爱重,还是得要靠功劳本事固宠。
可想是这般想,这时叶时薇细细的吻他的伤疤,温柔细致,缱倦深情,竟叫他觉得殿下心里怜爱着他,也并不是一味的看重他的本事用处。
“但愿你以后再别受这种痛楚了。”叶时薇真心道。
她的夫君们,都不是锦绣堆里娇养的贵公子,旁人只看见他们又狠又嚣张的一面,叶时薇却有些明白那种只能人前坚强面对的心酸。
红颜薄命,是因为丑的人过的不好,压根都无人注意。
“不疼的……”
“净说傻话,哪里会不疼。刀剑无眼,我只盼着你能一直平安开心的活着,莫要再上战场上受罪了。”叶时薇亲着那丑陋伤疤,叹了口气,悠悠说道。
不是自家人的时候,自然看鲜花着锦的小将军风光无限,这成了自家的人了,便只希望人能健康舒心的活着,风不风光,都无甚要紧。
穆察听得这话,心里说不出的滋味,穆家子孙多,他为了混出头来,少年时便跟着母亲和兄姐冲锋陷阵,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便是自家人,关心的也是立了多少功,封了什么赏。
连他自己也是这般觉得的,搏命为前程,这不,王女侧夫的位置不就是他拼命搏出来的吗,若不是出身穆家,若不是战功卓著,他哪里能有这一亲芳泽的机会。
战场上杀出来的男子,是不如京师里的贵公子们懂得多,可于人情世故上,又自有他的一番生存哲理。
穆察觉得,很该叫王女醒一醒,谁能一直开开心心的活着,她这般不争不抢的窝着,便是王女又如何,还不是做了彩头,叫陛下拿来赏于功臣良将。
娇美女郎,落得只能和他们这种粗人厮混的下场。真个叫他这个占了大便宜的,都为叶时薇不值。
“我也盼着,殿下能一直快活的过日子。”
然而,穆察看着面前带着几分虔诚的吻着他的叶时薇,明明心中觉得叶时薇虚伪,却偏又说不出一句难听话来。那落在自己眼睛上的细密温柔,似将他心里的戾气都洗涤干净了,叫他都不愿说半句会破坏了这时美好气氛的话。
后庭花
白天,诺大王女府只有叶时薇和穆察,自然是两相凑在一块,谈情说爱,爱抚挑弄自不必提,待晚间林渐深和连云回了府,穆察便自觉让过,让另两个与叶时薇欢好。
这般过了数日,叶时薇思虑再三,便趁着单独与林渐深相处的时候,应下了男人之前提的事,到第二日晚上,林渐深便准备好了一应用具,很是期待的等着叶时薇。
叶时薇虽然事前犹豫,可答应了林渐深的事情,从来都是作数的。
当日,用过晚饭,她便如约去了林渐深的院子。
要用这后庭菊蕊,是很有些讲究的,不论男女,那排泄所在,若贸贸然就去入,只能叫两人都扫兴。
享用后庭花,最要紧的便是做好清洗,清洗后庭时用牛皮的水囊装上温水,连接竹管,竹管打磨的光滑温润的一头插入肛门,挤压水囊,导水入尻,至腹部鼓胀,再静待片刻,拔出竹管,由肛门吐水,如此往复三次,便能将后庭积沉的污物洗净。
叶时薇趴跪在榻上,撅着屁股,忍耐着不适任由林渐深给她灌肠。
那竹管是特意挑的细幼的,插进肛门并不觉得疼,倒是那温水被挤进肠道,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滋味。
“渐深哥哥,这便好了吗?”叶时薇见着一连三次,她排出的温水已经从开始的淡黄色变成透明无色,便向林渐深问道。
“哪里就好了,殿下莫不是以为今晚就能一举成事?”林渐深把那灌肠用的竹管和水囊扔到一边,却叫叶时薇重新趴回榻上去,又命她抬高了屁股,自己对着那清洗过的菊蕊仔细的瞧着。
淡褐色的小菊花被竹管插了几下就有些红了,林渐深伸出食指试着往里探去,才伸进去一个指节,干涩紧致的菊花便不让他入了,翘着屁股的王女也一个劲的喊难受。
“娇气样儿。”林渐深知道不可为,便收回手指,就站在叶时薇的身后,面朝着王女殿下高高翘起的屁股,就扒着亲了上去。
“啊……”叶时薇没想到林渐深会去舔她的肛门,那软舌朝肛门里钻去,又痒又奇怪,不由下意识叫道,“哥哥别舔,脏呢!”
“脏什么,香着呢。”林渐深头一次操作灌肠,此举也是为了看看叶时薇的菊蕊洗干净了没,这下确认了,便准备开始下一个步骤。
林渐深说今晚成不了事,是有根据的,后庭开拓起来,比阴牝麻烦的多,固然他想要入,用些狠药,多做润滑,也是能成的,只他不愿叫叶时薇受苦,便打算慢慢的用水磨工夫养着这后庭花。
只见林渐深从身上摸出个精致盒子来,抠出里面香膏一般的药体,一点点的抹在肛门的周围和内里。
带着淡香的膏体质地细腻,似混了油脂,一被推进直肠里,遇热就化了,倒无半点不适。
“哥哥,你这给我抹的什么呢?”叶时薇好奇问道。
“猪油里混了些滋润软化的药物,放心,不伤身的。”林渐深一会儿功夫已经推了许多膏体进去,有了润滑,便叫他轻易就探进了一根手指,“疼不疼?”
“不疼,就是有些怪怪的。”叶时薇老实答道。
“自然怪的,你这后庭又没叫人入过,头一回呢,好好先吃着我的手指。”听到叶时薇说不疼,林渐深放心了,便耐心的先指奸着菊穴。
由一根手指加到两根手指,再到三根,叶时薇才觉得有些疼了,林渐深便又推了些滋润的香膏进去,也不再加码,只用三根手指这么进进出出的玩弄着她。
“哥哥,这倒叫我想起你之前为我破身的那些日子了。”叶时薇道,这后庭入着没什么快感,只有些淡淡的排泄感。
“呵。”林渐深不知想到了什么,跟着轻笑了声,“殿下可是等不及了,不如我用些淫药,好叫殿下快活。”
“……不用了,哥哥,我就是说说。”
林渐深也不坚持,待开拓了有一会儿,便拿涂了香膏的新鲜牛肉条塞进后庭里。
“晚上便塞着它睡。”林渐深把肉条细细的塞好,还为叶时薇提上亵裤。
“这……”凉凉的生牛肉塞在肛门里,要说难受也没多难受,只那种身体里被塞了异物的感觉,叫人如何安睡。
叶时薇委屈的去看林渐深,“渐深哥哥,我不想塞东西……”
林渐深正在洗手,他弄了叶时薇许久,胯下早就硬挺,忍的辛苦,这王女偏还在挑三拣四,他闻言便抬头冷笑,“不塞东西,睡一夜,你那菊蕊又合拢了,你想我这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