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憎厌,自己这里,却是对这个安静的男子一无所知。
这般想着,叶时薇便问道,“云哥哥,你这精液的味道好怪呢,竟带着草木香气,不知是怎们练的?”
“这便是我连家祖传的房中术了,也不是个个连家子弟都练得,需得阴茎清爽,天生就少腥臊气味,然后习这秘术,初时饮露茹素,不沾荤腥,辅以秘方食材,待内功修炼有成了,可自行排出体内热毒,才可食些肉食。不过我少时习惯了,饮食清淡,便是练功熬身体,也是食水煮的白肉,不沾红肉。”这事用不着瞒妻主,连云便娓娓道来。
“竟这样麻烦!”叶时薇叹道,从小吃素,说起来轻松,对于她这种吃货来说,真真是难了。
见叶时薇露出一付‘你不容易’的神情来,连云不由失笑,“旁人想练还不得法的秘术,往后在妻主房里安身立命的本事,哪里就麻烦了。”
叶时薇想想也是,她自己不也磨练了口活,拿来讨好夫君们吗,总之人生在世,除非无欲无求,不然总是要学些本事傍身。
想了想,叶时薇便道,“云哥哥,我想问你些事,若说的不好,你莫恼我。”
“在下都已经是殿下的房里人了,还有什么问不得的,殿下请讲。”
“我听渐深哥哥说,你是归云庄收养的孤儿,可我观你这玉茎法门,在京中也是稀罕的,我并不是疑你,只是有些奇怪,为何,为何……”
“殿下是想问,我既是孤儿出身,怎又有祖传的秘术,既有祖传秘术,又怎会沦落得被林老庄主收养?”连云笑道,也不避讳,继续说道,“我连家祖上也是江南有名的望族,只在我八岁那年,家中大姨涉及朝中贪腐大案,全家株连,原本我该随全家流放,只当时年幼体弱,于路上就坚持不住,重病濒死。家中大人求了官差,于半途放我自生自灭,运气好,遇到林老庄主,把我带回了归云庄。我六岁启蒙,首要便是背连家的祖传秘术,那房中秘术要茹素,自是更早就练起了。这秘术随我带到归云庄,自然避不开主人家,林老庄主允我继续练习,才有今日。”
连云说的神情淡淡,仿佛稀松平常,实际却是极凶险的,不说流放路途上的辛苦,就是归云庄,也是不养闲人的地方,他这小半辈子,除了幼时在连家的富贵日子,却是到了六王女府上,才过的安稳些。
“对不起,云哥哥,我竟勾着你说这些伤心事……”叶时薇握着连云一只手,心中戚戚,她真没想到,这于凡事都有些淡淡的连云,身世还有这些苦楚,“那你的家人呢,却是流放去了哪里?”
本朝的流放之地,无非西北苦寒,西南瘴泽,南方湿热之地三处。
“去了南面,没几年就感染时疫,我去寻时,已经死的不剩几个了。”连云答道,等他有余力时,近亲已是死光,剩下的小猫三两只,是族中远亲,他贿赂了看管的兵士,带人出来,再给些银钱傍身,便丢开手了。
“云哥哥……”叶时薇此时真后悔提及连云的伤心事,丧亲之痛,谁能感同身受,再多安慰之言,也是枉然。
“殿下,无事的。”连云自己倒是潇洒,搂着叶时薇亲了一口,“痛既痛过,也无妨说一说,有殿下愿意耐心听我说,倒让我心里还舒坦些。”
“云哥哥,你……你会为这事记恨皇姐吗?”叶时薇小心翼翼的问道,倒叫连云一愣,然后笑着弹了一下叶时薇的脑门。
“殿下你可真敢说,你敢说我却不敢认的,天潢贵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不论什么事,我从来不敢埋怨陛下。”
“云哥哥……”叶时薇知道自己这话问的孟浪大胆,却又觉得既想交心,便不能说什么敢不敢的。她不想就此作罢,便拽着连云的手臂撒娇,“我是什么样人,哥哥还不知道吗,如今都是一家人了,难道我还会拿陛下来压人吗?我心里喜欢哥哥,不想听些敷衍官话,哥哥若不愿讲,便罢了。”
“那便罢了。”连云笑道。
“……”叶时薇愣住。
哎,怎么和说好的套路不一样!?
连云见叶时薇那付单纯惊讶的样子好笑,搂着人好好的揉了一阵,也不逗她了,说道,“傻殿下,十多年前的旧案,那时,你那位大皇姐还只是太女吧。”
“何况,我要恨,从先皇陛下到查办案件的官员差吏,一个个的那么多人我恨的过来吗?”
“再说,我大姨也不是被冤枉的,要说冤,我举家合族里如我这般半点不知情的,倒也是有点冤枉,只是富贵日子一同过了,难道受难受苦的时候便能分道扬镳吗?”
“真要说怨恨,其实我是有些怨我那大姨的,既贪且蠢,我连家又不是什么寒门,贪腐是为的什么,无非是为了积累资本,以图更进一步罢了。做事连首尾都顾不干净,还肖想高位,叫旁人又如何能容的下呢。”
“只是,我那大姨能当家,既是她自己的能耐,也是我母亲和其他姨们的无能,不然,即便不占嫡长,知道当家人是这般贪婪愚蠢之人,拼着分了家,远走高飞,哪里不能过活,到底还是富贵日子过惯了,舍不得。”
“可若没有母亲,又哪里来的我呢,所以命途如此,怨恨无用,况且人生且短着呢,能开心为何不开心,守着怨恨过日子,为难自己,又有什么意思呢?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总归这些往事能叫自己警醒着些,多些自知之明,莫重蹈覆辙了去。”
连云一句句的娓娓道来,通透豁达,叶时薇听完都有些接不上话了,只能干巴巴的赞道。
“云哥哥,你想的明白,可真是……真是厉害。”
“这便就厉害了?”连云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低低笑出声来,“要说厉害,可比不过师兄。”
林渐深的厉害,叶时薇哪里还不知道,只她也不是真蠢的,在床上,一个男人面前聊另一个男人,怕不是想死。
她便也不接话,只抓着连云的手去舔他的手指。
连云歇了这么一会儿,美人在怀,正是欲再做点什么的时候,叶时薇主动来撩他,正中下怀,下一刻他便翻身压到叶时薇身上。
“这回叫殿下见识见识在下真正的厉害!”
两厢有意,不消片刻,两人便滚在一起,在那大床上接着翻云覆雨。
给男配们加戏
新婚第二日,叶时薇愣是在那大床上一直待到中午,才由餍足了的连云伺候着吃了第一餐饭食。
吃完饭,才刚歇了一会儿,叶时薇正准备回去自己的正院,穆察却又来了。
连云走,穆察留,叶时薇便又被在床上锁了半日。
等黄昏时分,她扶着腰回到自己那,看见已经等在屋外的连云,脸都要绿了。
被连云磨着弄了一回,叶时薇是再没有半分力气了,直接躺在床上睡死过去。
待第二日睡醒,不用连云和穆察来寻她,她第一件事便是召了连云和穆察来自己院子定规矩。
一人一日,她自会去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