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壬逸停下手上机械的灌酒动作,看着碗里的饭菜,扭头看向自己身旁的苏樱樱,唇瓣抖了抖,想要说些什么似的,却又发不出声音。
“夫君,怎么了?”苏樱樱看着刘壬逸不言不语的样子疑惑的问。
“樱娘,我一定会照顾好鎏年的……”刘壬逸喝多了酒,哑着嗓子说,“我……对不起你……”
苏樱樱还以为刘壬逸是对前几天的事情懊悔不已,轻轻把手覆上刘壬逸的手背,温声细语,“夫君,你救我于水火之中,又帮我养育鎏年,怎会对不起我呢,若是没有夫君,樱樱早就成了刀下亡魂。”
“樱娘……”刘壬逸感受到手背上柔软细腻的触感,看着面前莹莹如玉的娇颜,酒后的醉意化成了欲望,一手抚上苏樱樱的脸庞吻了下去。
“嗯……”苦涩和醉意燃烧了刘壬逸,他抱起苏樱樱放到内室的床上,饿狼似的扯开她身上的锦衣,露出她娇嫩的还带着昨日欢愉红痕的身子。
他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子做只能给苏樱樱带来痛苦,日落之前要送到王石临那里,王石临面上是个谦谦君子实际上阴狠狡诈,看到苏樱樱身上的爱痕肯定会折磨羞辱一番,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吻落在苏樱樱身上,从轻轻的触碰到凶狠的吮吸,在洁白的肌肤上绽放出嫩红的花瓣儿,一串串一片片。
掰开苏樱樱修长的大腿,展开腿根,刘壬逸把自己的肉柱深深的扎了进去,胯下用力狠狠的撞击着苏樱樱的腿根。
凶狠的力道让苏樱樱有些受不住,只能娇软的求饶,“啊……额啊……夫君,慢些……太深了,额……”
刘壬逸听了并不柔和下来,反而更加用力冲撞。
看着身下苏樱樱娇吟的妖媚样子,欲火不但旺了起来,心里也是窜着一团火,她是不是在别人的身下也是这副模样,嘴上哭喊着呻吟,下面却包容的吮吸……
无端的怒火燃上刘壬逸的大脑,“不深一点怎么能堵住你身下胡乱勾引人的骚浪的小嘴……”
凶猛的操干让苏樱樱很快泄了身子,颤着软着身子任刘壬逸摆布,在强硬的攻势之下,多次泄身让她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快要落日的时辰了,她浑身赤裸着窝在锦被里,身躯像是被东西重重碾压了一样酸痛不已,阴部更是红肿不堪,轻轻挪动一下都可以感觉到白浊从里面流出,如同失禁一样,让苏樱樱羞红了脸。
“夫君?”苏樱樱轻唤着背对着他伏在桌上写着什么的刘壬逸。
“樱娘……”刘壬逸扭过身子,俊俏的脸上带着悔恨和痛苦,“樱娘,我,我干了一件蠢事,不过我保证,我会马上去接你,只要我找到王石临的把柄,马上就去接你回来……”
苏樱樱虽然从他左一句右一句的话里听的迷迷糊糊,却也不是傻的,一种不详的预感笼罩着身子。
刘壬逸闭上双眼,颤着唇,“我,要把你送给王石临了。”
“不过这是形势所迫,我会马上接你的,樱娘相信我,我知道你最担心鎏年,我会找几个靠谱的奶娘照顾鎏年,我会安排鎏年上玉蝶一事,让他成为刘家的子孙,给他铺好前途,等我接你回来团聚……”刘壬逸拉着苏樱樱的手,保证式的倾诉。
苏樱樱红着眼眶,一手被刘壬逸强硬的握在手里,一手紧紧捏着身上的锦被,“…好…请,刘大人,让我更衣吧。”心虽然被刺的生疼,甚至呼吸都喘不上来,但是苏樱樱压抑着自己,不让自己流下眼泪。
刘壬逸听到她陌生的称呼,心中一痛,想要揽住苏樱樱吻一下她的唇瓣,却被苏樱樱扭头躲过,神色暗淡的退出屋子,又想到鎏年还在府上,樱娘就是再气自己也不会舍得她最疼爱的孩子,缓和了一下情绪。
管家悄声走来,把手附在刘壬逸耳边小声说着,“老爷,刘府来人了,侧门那里还派了一顶粉轿。”
刘壬逸抿着唇皱着眉沉着脸一声不吭的站着,听到身后的屋门“吱呀”打开了,扭头去看,苏樱樱已经穿戴好出了屋门。
一身鹅黄色的立领长裙,宽长的衣袖顺着胳膊垂下,仅露出一点娇嫩的涂着花红的指尖,细腰被腰束扎着,立领上祥云样式的扣子坠着宝石绿的坠子,长裙外还披着一层透白的外罩,长发半拢梳成盘云样式的发髻,插着几根金簪,脸上未施脂粉,苍白又娇弱。
两人相顾无言,静静的对站了一会儿,“我会早日接你回来的。”刘壬逸保证,想要上前一步拉住她的双手。
“……”苏樱樱后退一步,轻声说了一句,“请刘大人照顾好鎏年。”跟着引路的管家出了刘府,坐上了那顶粉色的轿子。
坐上轿的苏樱樱恍惚间觉得这还是当初那顶把她送入刘府的轿子,只不过这次是把自己从狼窝送入了虎穴,心中满是苦涩,当时以为是救自己出火坑的人却转眼把自己推进了另一个火坑,苏樱樱啊,苏樱樱你真当刘壬逸真心待你?他不过把你当做玩物而已,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眼里噙着的一滴泪忍不住夺眶而出,嘀嗒的溅到衣摆上,渗到衣服里。
“苏姑娘,前面有官府办案,我们绕行吧。”一个跟在轿边的小厮向轿里说着。
“恩。”苏樱樱低低的应了一声,指尖轻轻掠去眼角要垂下的泪珠。
然而围在街上的百姓太多了,堵着轿子一时挪动不了,苏樱樱隔着轿子就听见有人在讨论着。
“这豆腐娘子真是个凶狠的,自家夫君也能下得去手。”
“她那赌鬼丈夫也是倒霉,竟娶了个夺命罗刹,啧啧啧,赌鬼配罗刹也是般配啊!”
“我听说啊,要不是赌场的张大汉去她家要上月欠下的三两银钱,也不会在菜缸里发现李二的尸体,听说人说,李二的尸体都泡了两日了,发着恶臭!”
“哇,这豆腐娘子也是个狠心肠的,不怕鬼,杀了人还照样出摊!”
“就是,这样的毒妇活该被抓啊……”
“唉,只是可怜他们那不够满月的孩子啊……”
唏嘘一片。
苏樱樱坐在轿里,回想起在柳春楼楼上看到的豆腐娘子,身材壮硕却不高大,手上长着老茧和伤疤,总是衣服隐忍的模样,想不到竟然杀了她的丈夫。
她听到这些不觉得可怕,只感觉隐隐有些畅快,心里堆积的愤懑无力就像是被扎了个孔,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只是压在身上的重负像是轻了一些。
小轿吱呀呀的抬进王府侧门,管家刘伯迎着小轿进门,轿停了,苏樱樱才缓缓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