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数学系在年轻数学家的培养似乎出现了断代,最近二十年,除了陶哲轩,人们再也说不出一位普林斯顿培养出的数学家名字。
普林斯顿需要一批跟陶哲轩同样出色的年轻数学明星,以重振数学之都的雄风。
数学明星必须出身普林斯顿的培养体系,母校出品跟收割过来的人才不一样,那些赚到大钱、出了大名的人士,捐款都捐给母校、获奖感言提及的是母校。
普大数学系的一些资源开始往沈身倾斜,能参加的国际xing数学大会安排沈去参加,能推荐评奖的奖项不会少了沈的名字。
因为学期带导修课带的太出色了,这学期沈被教务长请去吃了顿饭,教务长希望沈能再带一学期的导修课。
沈是穆勒教授的助教,他也可以成为穆勒教授的助研。
大多数教授希望自己的研究生能投入更多精力帮自己搞科研项目,人或多或少有私心,科研项目能出成果,辅导本科生属于履行职责。
普大有硬xing规定,教授每学期必须完成一定课时的本科生授课,剩下的课时由讲师完成。
至于导修课,基本由助教负责,普大也聘请了专门的导修课老师,给予讲师待遇,特别优秀的能享受副教授待遇。
导修课的安排由教务组负责,沈答应了教务长的请求,再带一学期的导修课。
沈现在没有硬xing的科研任务,他挺喜欢跟朝气蓬勃的年轻本科生打jiāo道,这学期他钦点了四位本科生加入自己的导修班。
阿杰、卢卡、约翰、斯蒂芬四位男孩子是沈特别欣赏的四人,在学期的非欧几何导修班,这四个本科生的成绩最好。
教务长补充了另外八位本科生加入沈的导修班,这四个男孩子的学习成绩也很棒。
这届数学系最优秀的十二位本科生组成了一个“火箭班”,沈负责辅导他们两门课程,数论和泛函分析。
“看来普大数学系已经意识到危机了,真的是从娃娃抓起啊。”沈早看出了普大数学系繁荣表面下隐藏的危机,最近十几二十年,伯克利、ucla、加州理工组成的“西海岸数学联盟”对普林斯顿数学系造成了很大冲击。
世纪90年代之前,普大数学系可以单挑整个美国西部。
如今的普大数学系只能单挑加利福尼亚,还够呛。
伯克利、ucla、加州理工再加个斯坦福,这四所大学的数学系若是联手对抗普大数学系,普大数学系估计只能向普林斯顿高等研究所求援。
不是普大数学系变弱了,而是竞争对手迅速变强。
“不思进取,等同于倒退。不能提出原创理论,等同于白学了数学。”沈严肃告诫他的十二位导修班学生。
“,你这语气很像是教授啊,只有教授才会这么说。”斯蒂芬侧躺在草坪说到,他从没见过一位助教这么牛bi轰轰。
天气渐渐暖了起来,沈安排导修课在周末下午进行,地点是室外。
户外学术jiāo流是普大的传统,数学系大楼外是一片广阔的草坪,草坪竖立几块可拆装的黑板。
黑板约两米高,四米宽,一些学术团队搬来带折叠小桌板的椅子,聚集在户外黑板前进行学术探讨。
有的人在椅子坐累了,便躺在草坪,怎么舒服怎么弄。
明媚的阳光,自由的学术氛围,没人bi着普大的学生学习,但又找不到不学习的借口,所以还是好好学习吧。
“你们已经是三年级学生了,三年级学生写不出论,等同于堕落。”沈很重视对学生的政治教育,政治不合格的人难堪大用。
“,你的第一篇论,发表于几年级?”卢卡问到。
沈说到:“我的第一篇数学论发表于高三年级,实际我没有读过大学三年级,我在国读了两年本科后,来到普林斯顿读研究生。”
“,和你认识的时间越久,我受到的挫折越大。”阿杰在椅子坐不住了,他起身,躺在草坪,侧躺在斯蒂芬身边,面部朝着黑板。
美国的大学每年通常有两次本科毕业,5月一次春季毕业,12月一次秋季毕业。
8月份的暑期班毕业较少见,但也有。
这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