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伤了身子底,日后必须好生静养清心寡yu,戒油戒酒,才能恢复往日的三四成。
几日后的一个晚上,晏其岚在后院里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他的死状及其惨烈,身上布满了脓包和腐烂了的鞭痕,脸上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姜知竹得到消息后,特意来看了他一眼,当下就没撑住吐了出来,接下来几天都没有胃口吃饭。
夏氏伤了脑袋,又听闻儿子惨死的消息,又哭又笑,嘴里不住地碎碎念,全是疯狂恶du的诅咒。大夫说她犯了疯症,yào石罔效。
晏奉骁知晓此事后,无甚反应,只是让姜知竹cāo办丧事,给晏其岚,也给安定侯家最后一个体面。
多事之秋,晏其岚的丧事办得相当简单,来吊唁的人寥寥无几。家丑不外扬,姜知竹对外声称他是犯了急病才去的,安定侯府的人也来要过说法,却被她挡了回去,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另一头,晏元岚的热潮再次发作。这次的热潮比上次还要猛烈,他整日要死要活的,甚是以头撞地来缓解痛苦,他身上散发出的情香弥漫了整个院子,大老远就能闻到。发作时,他哭着求姜知竹把他嫁出去,什么人家他都肯。
姜知竹不为所动,命令伺候的婆子看好他:“少让他碰后头,不行就把人绑住。”
婆子道:“夫人,六少爷的热潮比别的哥儿都要猛,再让他憋着,恐坏了身子啊。”
姜知竹冷冷道:“那也得给我憋着。”
姜知竹忙着cāo持内外,几日内白了半边头,连去晏奉骁床边侍疾的时间都没有。好在晏奉骁女人多,庶子庶女一大堆,有的是人伺候他。但他最喜欢的还是白惜容,只有和这样年轻鲜活的少女在一起,他才会有自己还没老的错觉。
除了白惜容,晏未岚也经常去看他。
晏奉骁生了十几个儿子,却没有一个是像他的。就说晏其岚,没学到他的一身武艺,倒把他吃喝玩乐的本事全学去了。晏奉骁心里头清楚,这些儿子里最突出的,还是排行老七的晏未岚。
晏未岚长得好,头脑好,就是xing格太温和了,一点魄力都没有。而且他长得实在太好了——在晏奉骁这种武人眼中,只有满身肌肉,力拔山海的男人才算是真汉子。晏未岚这样倾国倾城的容貌,看起来就是佞臣栾宠之流,实在是难当大任。
即使晏奉骁对晏未岚不冷不热的,晏未岚还是每日都来报道。他垂着浓密的长睫毛,任劳任怨,就连白惜容都被他感动了。
“依容儿看,这个偌大的晏府里,只有容儿和七少爷是真心关心骁郎的。”
晏奉骁叹道:“老七确实不错,就是长得太好。”
白惜容惊笑道:“这长得好还成错了?”
晏奉骁摇摇头,“长成那样,就算爬上去了,也会被人说是以色侍人。更何况,他生母的身份实在过于低贱。”
白惜容想了想,道:“容儿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既然七少爷是个有本事的,骁郎不如把一些事情jiāo给他。毕竟骁郎可是要好好休息,不准多思多累的。”
晏奉骁把白惜容搂进怀里,轻刮了下她的鼻子,“行,就听容儿的。”
转眼,便到了夏日。
自从上次上元节后,虞笙的热潮都未在发作过。一般的哥儿,两次热潮的间隔在五十至六十日之间,虞笙半年未来一次,实在不正常。秋念有些担心,特意找到虞笙说:“热潮不定,不利于怀孕生子。少爷,您要不要找个大夫给您调理下身子?”
虞笙果断拒绝,他是疯了才会把自己调理成易孕体制,热潮不来他还乐得轻松自在呢。
虞麓的初次热潮也一直未发作,按照原着的说法,他要到十六岁才会发情。然而虞笙已经对原着剧情没有哪怕一点点的信任,为了以防万一,他特地跟着哥科圣手学习了些诊脉的皮毛。哥儿发情前的脉像会与平时不同,哥儿本身也会有出汗发热的症状。只要熟知其中规律,还是可以提前做好准备的。
然而,虞府的这三个哥儿除了秋念都还是新手,偶尔也会出现误判的情况。有一次,虞麓感染了风寒,发了一夜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