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栾和其他人都跟在他身后。
虞笙看着他们,心中感叹,不愧是原着总攻,受了伤还这么有气场,走个路都能走出大佬带着小弟的感觉。
李湛走了几步,停下脚步,转身看向留在原地的虞笙和虞策。
虞笙被他看得腿微微发软,有种跪下抱腿叫爸爸的冲动。
李湛朝虞策轻一颔首,“今夜,多谢。”
虞策拱手作揖,态度不卑不亢,“此乃下官应尽之责。”
李栾道:“这竹林里有玄机,极易迷路,虞大人和虞公子不如和我们一起走?”
虞策婉拒:“不必了,我和舍弟还有事情要做。”
虞笙有些迷茫:他们还有什么事要做来着?
李湛道:“刺客一事,不宜声张。”
“大皇子放心,下官自有分寸。”
李湛没再说什么,带着一大票人大步离开。
虞笙看着他的背影,对比了一下他和虞麓的身高差,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原着里的虞麓在床上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虞策冷哼了一声,拍拍虞笙的脑袋,“走了。”
“哥你领悟到了竹林的玄机了啊。”
“还没。”
虞笙崩溃:“那你为什么不跟他们走?”
虞策莫名其妙,“不是你死活要找香囊吗?没找到你愿意回去?”
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两人在竹林又晃悠了许久,一直到天微微亮才找到了出去的路。
虞笙原本湿透的衣服都干了,他又冷又饿又累,全身酸痛不已,他觉得自己就是变形的美人鱼,每走一步都像走在尖刀上,最后他成功歇菜,还是虞策背着他才走出了竹林。
虞笙趴在虞策背后,感觉自己的姿势就像一只癞蛤蟆。“哥,你是不是不喜欢大皇子啊。”他问。
虞策奇怪道:“我为何要喜欢他那个闷葫芦。”
虞笙暗暗笑了笑,“你好像对他有偏见?”
“是他对我有偏见。”
“啊?”原着里虞策死得早,和李湛几乎没什么jiāo集,虞笙没想到他们二人之间竟然还有点龃龉。“为什么啊?”
“他不喜官员狎妓取乐之风,曾经在圣上面前参过我,平时也看不惯我的行为举止,大概是觉得我过于轻浮吧。”虞策不屑道,“就好像谁稀罕他看得惯似的。”
虞笙替他打抱不平,“你那点轻浮和舒王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他怎么不去参舒王啊!”
“嗯?”虞策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舒王对你做什么了吗?”
虞笙义愤填膺,“他叫我小美人!你敢信吗!”
虞策“噗”地笑出声,“你别惹我,我一笑就背不动你了。”
虞笙赶紧搂紧虞策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
虞策稳了稳身形,继续向前走。“舒王人还不错,我挺喜欢他的。”
虞笙急了,“别啊!我宁愿你喜欢大皇子,也不愿你喜欢舒王!”
“你今日究竟是怎么了?”虞策纳闷道,“举止怪异,胡话连篇,该不会真的把脑子烧坏了吧。”
事实证明,虞策的嘴就是一张乌鸦嘴。淋了雨,又一夜未睡,虞笙回到厢房就发起了高热,把昨日吃的斋饭全都吐了出来。
姜画梅听到消息忙赶了过来,就看见虞笙躺在床上,眉头紧皱,唇色惨败,小脸被熏得通红,听到她来了,还努力地睁开眼睛,唤了一声:“娘……”
姜画梅的心好像被揪住了,“笙儿,娘就在这。你先睡,睡醒了什么事都没了,啊。”
虞笙努力地点点头,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姜画梅温柔地替他擦干额间的汗,而后脸立刻沉了下来,转向站在一旁的虞麓,横眉竖眼道:“昨夜笙儿是同你一起睡的?”
虞麓垂眸道:“是。”
姜画梅质问道:“你究竟对笙儿做了什么?!”
“我、我什么都没做……”
“你最好没有。”姜画梅冷冷道,“我警告你,你别以为长老说你是哥儿,你就可以把尾巴翘上天。这簋还没定呢,凡事都说不准。更别说你一个贱妾的儿子,就算是哥儿,也别妄想能和笙儿平起平坐!”
虞策听不下去了,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