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那小子在哪儿落脚,我可是一清二楚的。”
吴友德非常贪财,电话另一头那柳先生他知道,是一个背后有大财主当靠山的人,是那个大财主的喉舌,过去没少让他干过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事儿,但钱的确没少给。而最近,眼看着就要到新一届堂主竞选的日子了,他正是需要钱上下打点的时候,所以,对于这笔生意,那是志在必得的。
而且话说回来,刚才之所以放叶凌风走,完全是因为他有几个叔公在旁边帮腔,他不好直接反驳,但是心里却是大大地不爽,感觉被那叶凌风给落了面子,本来就没打算就这么罢休。现在既然那柳先生打电话来提起叶凌风,他当然是咬紧了不放。
“呵呵,吴老大果然是好朋友,对我的事儿这么上心,我很感激啊!”
柳先生哈哈一笑,语气变得yin沉了不少,再次道:“既然吴老大这么有把握,那我也不耽误你办事儿了。我的老板的意思是,只要你吴老大能办到,那叶凌风身上一个器官值十万,哪儿都行,全都是这个价!要是能弄来个全尸的话,辛苦费随便你开,多少都不是问题!”
“这话当真?”
“呵呵,怎么,你是信不过我老板,还是不敢相信钱会来的这么容易啊?”
“哈哈!那哪儿能呢?柳先生,那咱可就这么说定了啊?”
“我等你的好消息,不过,越快越好。”
“明白!”
吴友德收了电话,双眼一眯,眼中流露出了yin险之色。
“阿强,你们几个跟我走。”
转出外头,吴友德加上阿强几个人,当即就出了祠堂,上车离开。
“老大,去哪儿?”阿强问道。
吴友德吐出一口浓烟,幽幽道:“去‘火堂’。”
“是。”
燕京青帮,分为五个堂口,分别是金木水火土,每个堂口各自把持一块地盘,在经营地盘的同时,职能也有所区别。
吴友德的‘金堂’,手底下主要是一些以歪门邪道弄钱的手下,比如说黄三那些偷儿,而‘火堂’,相当于是青帮的武力部门,这个堂口里的人,大多都是好勇斗狠的亡命之徒,主要干的是一些买凶杀人的事儿。
吴友德带着阿强几个人到了‘火堂’的堂口,里头的人当然认识这位吴老大,纷纷打招呼。
“你们炎老大呢?”吴友德问道。
“阿德,大白天的,来找我干什么,现在吃宵夜找妞是不是有点早了?”吴友德话音刚落,一个十分粗豪的男人声音响起,紧接着,那人走了出来,浑身大汗淋漓,还冒着热气,似乎是刚刚做了什么剧烈运动。
吴友德道:“炎老大,这大白天的,你还真是不闲着啊,一把年纪了,还跟那些小年轻一块儿打拳?”
“哈哈!别看我年纪比你大,但老子可是出了名的金qiāng不倒的,比你强多了!”
“草!晚上老子给你比一比,看上先倒!”
两人说笑了一句,都坐下了,言归正传。
“既然不是来找我去和花酒的,那就是正经事儿了?说吧,有什么关照啊?”炎烈说道。
吴友德嘿笑一声,道:“也没啥大不了的,就是想跟你借个人使使。”
“说说,什么要求?”
“要眼神好,手够稳的。”吴友德意味深长地道。
炎烈微微眯眼,道:“你想借qiāng?”
“正是。我知道你手底下有几个干活利索的,支一个给我吧。”
炎烈悠然道:“咱都是自家人,借你人手当然不是问题,但是这子弹的费用可不低啊,正所谓亲兄弟明算账,而且咱这账入的还是公家的帐,这我可没法徇私啊。”
“这话说的,我还能让你吃亏不成?放心,一切照规矩来!”
“哈哈!有你这话就好办!走,到里头喝茶,跟我说说细节,我再叫几个人给你挑挑。”
“好叻!”
半晌之后,吴友德带着阿强几个人从火堂堂口出来。
阿强犹豫了一下,道:“老大,这是不是不大合适?咱已经当着几个叔公的面和那叫叶凌风划清道儿了。现在再回头找他晦气,怕是不合规矩啊。”
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