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莹有点摸不着头脑,庄主这是看上殷茁了,却不好意思说?又想起原剧情里庄主一直没被殷茁勾引到,更是摸不着头绪。
她压根没往自己身上想。或者说,偶尔觉得不对,却觉得是自己敏感了。
直到殷茁来了,看着她就怒骂:“混账!我叫你看着胭脂,你却跑来躲懒!我好好做的胭脂,全凝成了疙瘩,两日心血都白费!”
庄主一听,以为是殷茁做了什么胭脂,叫宋莹莹看着,结果宋莹莹被他叫了来,给耽误了,他也不太懂,忙解释道:“是我叫莹莹姑娘过来的,不想竟耽误了殷姑娘的事,真是过意不去。但这件事怪不到莹莹姑娘头上,殷姑娘不要动气,我叫管事拿几盒胭脂赔给你。”
殷茁的脾气大得很:“什么胭脂,比得上我自己做的?庄主可知道,我都选了什么料子?单单南珠就用了四颗,细细磨成了粉,用的滤纱都是鲛人俏……”
庄主听到这里,只觉得女人真败家,做个胭脂罢了,居然浪费那么多好东西!但殷茁住在惊云山庄,除了吃吃喝喝,别的是不用惊云山庄出的,他自己有许多银子。
因此也不好说什么,只道:“殷姑娘算一算,一共损失了多少,我折成银子赔给你。”
往自己身上揽罪。
殷茁便冷冷道:“我如今吃住都在惊云山庄,哪敢叫庄主破费?只怪我这丫鬟,没轻没重,我叫她看着东西,她却跑了来,一定是又偷懒!”
说着,就要掌掴宋莹莹。
庄主忙道:“且慢!且慢!殷姑娘此话差矣,来者即是客,我惊云山庄岂能怠慢客人?千万不要再说这样的话。”
非要赔钱给殷茁。
殷茁推拒不过,就收下了,又瞪了宋莹莹一眼:“还不跟我回去?”
宋莹莹便向庄主道谢又告辞,跟着他回去。
进了院子,宋莹莹就好奇道:“姐姐,你没做胭脂啊?”
殷茁进了院子,淡淡瞥她一眼:“算你有眼色,没说什么蠢话。”
“嘻嘻,我又不傻。”宋莹莹笑道,“姐姐这次赚大了,随口扯了个谎,几十两银子就到手了。”
殷茁目露讽意:“赚大了?我差点失去一个弟子,你却说我赚大了?”
宋莹莹呆呆地看着他:“啊?”
“那老不羞,对你起了色心,你没看出来?”殷茁瞥她一眼,“仔细想想。”
宋莹莹便仔细回想起来。
她其实也有一点点感觉,只是不大敢相信而已:“他的年纪,都能做我爹了!他怎么会这么想?太不要脸了吧?”
“呵。”殷茁冷笑一声,“早告诉过你,天下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你这回信了?”
宋莹莹仍是不服:“天底下的男人多了去,我才见过几个,怎能一口定论?”
殷茁好悬没给她气得呛到:“你要把天底下的男人都见识一遍,才下定论?”
“也不是。”宋莹莹说道,低下头,抠着自己的袖子。
俊朗、和蔼的庄主,忽然变成了见色起意的不要脸的老不羞,对她的冲击还是蛮大的。
“我仍然认为你做的不对。”她低着头道,“那些女子,并没有要你试探她们的男人,你没有资格替别人做主,将她们推向另外的人生。”
殷茁冷冷道:“看着她们在泥沼中沉沦,而不管?”
“她们所处的,未必是泥沼。”宋莹莹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他道,“你可以换一种方式,让她们看清楚,自己所处的是幸福还是泥沼。然后,只搭救求援的人。”
这世上有很多夫妻,本可以白头到老。还有一些,已经不再是当日的恩爱,但即便是反目,也不至于太过狠绝。殷茁的行为,将很多夫妻推到了仇恨的两边,虽然让她们认清自己所嫁非人,但最后却并不开心,甚至痛苦不已。
哪怕他是好意,可他伤害到了别人。
而且,并不是所有人都想要他搭救,有那么一些人,她们不愿意生活变动,不愿意家庭破裂,她们有别的需求。
“宫主,做事情要讲究章程,不能胡来、随心所yu地行事,见到男人就扑上去,哪怕他们还不是坏男人,却硬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