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去了。”
原星宿的话语无疑像针似的扎进卫俊誉的心里,越扎越深,引起阵阵疼痛,瞬间蔓延了全身,痛得他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站在原地原星宿说完这句话后,收拾了桌上的书本,神情不变,淡然地说着:“我该去讲课了。”
这句话一下子将卫俊誉心里一直抑制的情绪彻底bào发,他几步上前,一把扣住原星宿的手腕,力道十分之大,以至于原星宿吃痛松开了手里的书本,书本掉落在地上,原星宿张口yu出声,他制住原星宿的行动将他一把抵在墙上,动作有些猛烈,以至于原星宿的背撞到墙上发出了“咚”的一声。
卫俊誉已经失控:“你早就明白我的心意了吧?明知道我心悦你这么多年,你却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原星宿因疼痛微蹙眉,然而面对卫俊誉的怒气却并不恐惧,语气依然清冷如霜,说:“我也以为皇上早已知道我的态度了,我对皇上只有君臣之道,并无其他非分之想,还望陛下谅解。”
字字句句如剜心之刃,卫俊誉已经红了眼,眸子里只剩怒火,冷笑道:“是六年前那次吗?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
听此,原星宿脑子翁然作响,动作一顿,六年前那晚正是他与卫俊誉饮酒,卫俊誉酒后失态,将心意脱口而出,而他对卫俊誉并无那些绮丽的念想,多的不过是知遇之恩罢了。所以他匆匆地离开了卫俊誉的府邸,心里烦乱之时地乱走,被不识他身份的勾栏老鸨拉了进去,他便在大厅里喝醉了酒,yin差阳错地遇上了被下/yào的李垚。
卫俊誉钳住他的下巴,强迫原星宿与自己直视,已经被嫉妒冲晕了头,说:“我只可惜我知道得太晚,要不然那人早被我千刀万剐,而不是送去翼州做苦役这么简单!!”
原星宿已然冷静下来,冷眼看他,说:“皇上,您失态了。”
原星宿越是这么闷不吭声,表现得越发不在乎,越让卫俊誉发狂,这让他意识到自己在对方心里并不是独特的存在,与那些监生并无区别。
“不过是一夜风流罢了,你真的把心落在那个卑贱的庶子身上了?!我们这么多年都比不上你与他的一夜?”放在原星宿下巴上的手往下移,渐渐地要伸入他的领口,触摸着那如玉般冰滑的肌肤,欣赏着原星宿露出惊慌的神情:“若真是如此,那我……”
原星宿怒极,伸出手狠狠地扇向了卫俊誉的脸上,将卫俊誉打得一愣,动作彻底停了,再一把推开他,将衣领拢好,恢复往日禁yu而清冷的姿态,只是脸上还残留着微愠。
往日里,他都是对卫俊誉隐忍而冷漠,现下他实在忍无可忍。
“他若是卑贱的庶子,那皇上现在的所作所为呢?!”原星宿冷声道,“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