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兵营内七营的士兵率先开口指责他们。
“侯爷!是这几人先出手打人!”
“放屁!若不是你们……”
齐牧野脑壳疼,拍桌吼道:“闭嘴!”全部人顿时噤声,见步兵营的五人脸上都挂了彩,但山贼们脸上和身上都是干干净净的,想起了山贼们一来到骑兵营就斗殴的事情,不由脸色yin沉道:“最近战事紧张,军中不允许滋事斗殴,否则严惩!你们都忘了?!”
山贼们急忙七嘴八舌地辩解:“不是,是他们先挑衅,我们本来……”
“行了!不要说了!”宋如玉出声喝止,而后对齐牧野说:“是我管教不当,你要罚就连我一起罚吧。”
“宋校尉!”众山贼着急,“侯爷你还是罚我们吧!宋校尉已经告诫过我们不可以犯事,不关他的事!”
“身为你们的校尉,自然是有责任的。”宋如玉不会推卸责任,认为山贼们这样做全因自己管束不当。
若是以前,他肯定觉得自己和山贼们都没有错,错的是对方先挑衅,但是现在不同了。这是在军营,即使对方有错,那也不该违反军纪,违反了军纪,他们也是有错,无法辩解。
“是我打的!”一直低头沉默的张覆抬起头直视齐牧野,眼神毫无波澜,说:“他们都没动手,是我先打的。”
宋如玉有些惊讶,随即表情复杂,说:“这……”
众山贼连忙为张覆辩解:“不全是张覆的错!是他们污蔑我们偷了银子,那银子分明是我们从山……从山里带回来的!哪里是偷别人的!!我们都强忍着没有动手,跟他们讲道理。但是张覆的贴身玉牙也被他们拿去,说是偷的,要上jiāo给军需!那分明是他娘留给他的!他能不着急吗?问他们要回来又不给,这才揍他们!!”
步兵营的五人脸色一瞬间有些慌乱,还是连忙喊冤:“侯爷!不要听他们一面之词!我们也是怀疑罢了!窃人财物是军规!听说他们还是山贼出身,这钱就算不是偷的,那也是抢来的!而且我们真的没有动手!”
听了两方的说辞,齐牧野大概搞清了情况,抬眼看向一旁宋如玉,宋如玉面色不愉,盯着地上的五位士兵。
“宋校尉认为如何?”
宋如玉觉得山贼们并没有错,知道他们因山贼的身份在军里多受排挤,但因他的话如今已学会忍耐,但是毕竟军规再此,他也只能说:“他们先动手,也该罚。”
齐牧野点头,再看向李垚,问着他的意见:“李校尉你觉得呢?”
“双方都有错,先动手打人,违反军规,要罚。但是滋事者是对方,未查明真相在军中好舌利齿,妄为是非,调拨军士是犯了第七条军规,也要罚。”李垚认真地判断着,“按照因果关系,七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