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时候。
顾闲书的态度温和轻松不少,嘴边带着笑,脖子上的禁锢竟松了点,他可以微侧过头,漆眸转向身后的李垚,说:“自然是懂的……不过这个问题有些难解释,现在恐怕一时半刻说不清楚。”
看戏的两山贼根本不相信这么简单的问题能难倒最有文化的二当家,觉得这根本就是二当家故意下套,想要将大当家夫人给套回山寨里去,情不自禁地“啧”了一声。
李垚抬起眼,直视站着的两山贼,黑漆漆的眸子空dàngdàng,竟然让人看得心里一毛,两山贼不由头皮一麻,李垚冷淡的嗓音在山林回dàng:“你们觉得很简单?那你们来说一下吧。”
虽是问话,但最后却是陈述句,有种无可抗拒的命令。突然被提问的两山贼对看一眼,一挑眉,虽说对方是大当家夫人,但是他们并不想回答,刚要拒绝时,抬头对上了顾闲书的眼神,俊脸虽是带着笑,却让他们立即感觉到了每次逃课时的毛骨悚然,立即回答了李垚的问题。
“这不是很简单吗?你没有喜欢吗?”两个大老粗觉得这个问题很简单,但是具体要说出口时,却有些为难了,挠挠头,说:“就是……做喜欢的事情时会很开心,我喝酒时就很开心,所以我很爱喝酒,一喝酒就会很高兴……”
另一人点头,笑得有些放dàng,开始口无遮拦:“对……比如我家婆娘,我就会想要跟她一起……”
“行了!”顾闲书呵止,脸色有些不好,果然不应该让这两个人回答,就算知道这两人说不出个所以然,也想不到这么粗俗的内容居然也能当众说出口!实在是有辱斯文!
“你别听他们乱说,我回去之后再好好给你讲,你若是有别的不懂也可以问我。”顾闲书又恢复了儒雅的气质,淳淳诱导着,让人察觉不出他的预谋,只觉得他是真诚的。
其实这两人说的话,李垚也不是很懂,爱就是喜悦的情绪,那他完成任务时,也有过短暂喜悦的情绪,直到后来没有了任何感觉,所以他是不爱了?
恋爱智脑难得宽慰他:“情感是一门高深的艺术,爱也只是情感的一种,它更加复杂,每个人都不同,你无法从字面上理解,任何事情只有切身体会才能理解它的真正含义。这也是你任务的目的。”
李垚自然明白这个道理,这些情感他要经历了才是真正的拥有,问出答案来那也只是别人的感受。
其实他很少执着这种问题,尤其是在劫持人质的时候。这次他居然会走神,这实在是很奇怪的现象。
不过,那是他想到了字面上那个“爱”……
他只是想到了当年收到来年久的信件。
成年时的他,第一次穿上笔挺的军装,在首屈一指的军校里,有人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