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气四溢地说:“别废话,赶紧。有人要来了。”
齐牧野感觉到李垚身上发出了刺骨的寒气,意识到不能再问下去了,立即噤声,手上扒衣服的动作快了很多,疑惑着为何李垚这么反常,一般李垚都是淡淡地,现在他浑身都冒着寒气,似乎他都问一句就要当场去世了。
两人很快就将尸体的衣服扒了,以其极快的速度换了衣服,齐牧野间或还偷看了几眼李垚换衣服的过程,李垚换衣服的速度极快,他能看到那线条柔韧的脊背,一时愣了神,回过神来时,对上李垚那无实质的眸子。
黝黑的眸子紧盯着他,冷淡地说:“快换。”
齐牧野被当场抓包也不尴尬,笑吟吟还调戏李垚:“那你要看着我脱衣服嘛。”说着便极快地换上衣服。
李垚:“我看过男人的身体有很多。”
齐牧野有点醋意:“……还有谁?”难不成是那个原星宿?
那个文弱书生,身材哪会有他好。
李垚却不回了,开始处理地上两具尸体,将其装进麻袋里,扔进了角落,并且将两人的衣服藏起来,等到时候出来再换。
等到有人经过时,两人正好离开了。
齐牧野翻看了那两人的包袱,里面还有两张请帖,是太傅六十大寿的宴席请帖。里面有封信,是写着翼州失守的事情。
看来翼州失守之事是真的了,上面还写了镇南候身陨的事情,如今渭城也岌岌可危。
看来塞漠之前攻打渭城只是一个幌子,等到翼州兵力调去了渭城,才开始趁机夺高地,如今翼州已成了塞漠的地盘。
也不知翼州的百姓如何了。
希望塞漠的人没有屠城的残忍,想到这里,齐牧野不由看了一眼身旁的李垚,却见他面不改色并没有特别的反应,据他所知,李垚的家人似乎也在翼州吧?
李垚回望他,问:“有事?”
齐牧野忍不住问:“你不担心你的家人吗?”
李垚:“担心有用吗?他们在这么远的地方,我的担心并不能救他们,他们需要的是自己救自己,不然死了也活该。”
齐牧野:“……”
这话虽然很有道理,但是人毕竟是情感支配,最后听起来还有几分冷血。
但齐牧野并没有资格去指责李垚,他觉得这是李垚的事情,他没有资格干涉。
齐牧野将请帖收好,将信给撕成碎片扔了,至于那块木牌也给埋了。
此时太傅的寿宴已开始,他们已于昨日给萧正越递了请帖,让萧正越作为座上客出席宴席,当他们赶到太傅府邸时,萧正越早就进去了。
齐牧野在这盐京往日太过招摇,再加上容貌太过出众,很难让人不认识他。
李垚也是,长得斯文俊秀,两人如果就这样直接进去,恐怕连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