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可能去追击,搞不好还会偷鸡不成蚀把米,被这群山贼埋伏到,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不是他们能做的。
何况现今圣上刚刚即位,恐盐京有变,盐京的士兵防卫没有命令不可随意调动,他们自然不能违抗命令。
这些人都是要前往崖州的罪臣,那么理应是崖州的人来接管,更轮不到他们来管。
“行了,全部士兵听令,先在此休整,等待崖州士兵到来接手这帮人。”
李家众人一看,这是不打算管他们这些事情了,顿时心里五味杂陈。
秦香玉觉得更难受了,又要抹眼泪时,连如意说:“你可别哭了,你忘了垚儿临走时所说的话了?要你别哭了,哭多了伤身子,他可不想再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可死了。”
秦香玉连忙点头,吸吸鼻子,忍住要哭泣的情绪,努力坚强地说:“你说的对,我儿子挂心着我的身子,我不能哭。”
李垚要是听到这些话,会觉得这些人是不是不会听懂他的话?他哪里是想要再次见到秦香玉了,他就是单纯不能让她死这么快而已。
天边露出烟青色,火把的光也即将燃尽,众人渐渐收起了没有照明作用的火把。
大当家曾教训过他们,不能在路上扔掉这些没用的火把,以防后面有人跟着这些火把追踪到他们的寨子。
一夜即将过去了,这帮山贼带着粮草在山间灵活地穿梭,即使骑着马也无损于他们的灵活度,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他们已经到了飞马山,这里是他们的地盘了,他们无须再被担心后面的援军追上他们。
飞马山,就是崇山峻岭中一座较为险恶之地,易守难攻,没有正式的命名,从远处望去也不似马,只是因为他们飞马寨驻扎到这里后,便私自命名为飞马山。
“怎么样?”大当家又忍不住说话了。
李垚环视这里一圈说:“不错。”
大当家忍不住咧开嘴笑,清晨的一丝光亮照在他的脸上,颇为俊朗,不似外界盛传的那样五大三粗,只是额上有一道浅浅的刀疤,增添了几分男子味道。
“你也看出这地好了?好在哪?”
李垚语气没有起伏地指出:“易守难攻,适合打游击战,适合人数少进行防守。”
大当家瞬间惊了,连忙伸长脖子去看怀里的少年,对方秀美的脸蛋还是没有表情,黑黝黝的眸子直盯着他。
虽然他有些地方听得不太懂,但是大概意思跟二当家说得差不多。
大当家乐了,觉得自己挖到了宝,俊朗的眉目之间焕发出光彩,说:“哈哈哈……这下好了,气死老二那个读书人,不然老看不起我不读书。”
等到黎明的到来,众人已经看到了山寨。
山寨的人看到了他们到来,远远地便出到山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