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少年面无表情,忍不住上手调戏之。
“老崩着脸做什么,给爷笑一个。”
恋爱智脑:“看吧,他喜欢你。”
李垚回头,无机质黑眸幽幽地望着他,看得大当家心里一个咯噔。
“算了,你要是不想……”后面的话没有继续。
李垚的嘴角弯了一下,少年秀美如玉,一笑更似星辰。
大当家又愣了。
第十章 他是小三
等到盐京的援军来到时,一群受惊过度的老弱病残围坐在火堆边烤着火,剩下有余力的男丁和幸存的官兵四周巡逻,以防山贼去而复返。
盐京比崖州离悬壶山更近一些,所以到来更快,马蹄声阵阵,刚经历过山贼的动dàng,众人的神经又紧绷起来。
“是官兵!”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众人提起来的心又放了下去,接着便有人低低地哭泣。
劫后余生的人总会特别期望有人来拯救他们,哪怕是即将将他们押送至边疆之地行苦役,那是弱者依附强者的一种依赖心理。
盐京的官兵一看到此处有代表危险的烟弹升起,便立即禀告了上级,但是等到一支军队赶往此处时,终究来晚了。
经过一夜激战,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大多数都是身着差役服装的官兵,极少数是山贼之人。
“看来山贼已经离开不少时间了。”带兵之人俯瞰着这一片狼藉,再看看一群老弱病残还有一些戴罪的男丁完好地站在那里,皱眉,说:“居然还有活口?莫非……”
“陈校尉,据查清是飞马寨的山匪所为!”
果然是他们,只有这群山贼才敢屡次劫官家的粮草了。
“是谁说的?”
从远处缓缓走来一人,步伐稳重,颇有气势,他向马上的将军行了礼,语气沉稳地说:“在下乃罪臣李柏溪,叩见校尉。”
李柏溪?他听说过,是兵部尚书,还有个儿子李墨,乃算是盐京最有名的才子,号称为鬼算子。但是一朝沦为了罪犯。
在这种时候,仍能稳住大局,果然不愧是居于上位之人。
“有什么事情?”
“罪臣刚刚经历了山贼扫dàng的时候,他们自称为飞马寨,劫了粮草便走了,还以我们全部人的xing命为要挟,劫走了我的一个侄儿,还请校尉大人万万要救救我的侄儿啊!”
秦香玉听到,忍不住又要哭起来,被连如意一个呵斥,又憋回去了。
陈校尉皱起眉,看了看这群罪臣的家眷,话语冰冷:“我们自有分数,你可以回去了!”
这话,大多数是没结果了。
山贼比他们更熟悉在山间的地形,山路崎岖蜿蜒,他们能利用在此藏身,也可以埋伏,更何况,他们更是擅长在马背上作战,除了塞漠之人从小便善马,便最数这帮山贼会骑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