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嘴唇蓦地一痛,她反咬回来了。
也是,她从来不是逆来顺受的人。
我溢出一声笑,舔了舔唇上的伤口,血腥味刺激了我,更重地吻回去。
她不甘示弱,估计是想着反正已经被我上了,就不用再装模作样的求我放过她了。
“神经病!疼死我了!”她喘口气,百忙之中抽出空骂我。
我咬着她的唇,舌头用力吸着她,下身用力的撞,撞得她呜呜的叫,指甲在我背后挠下数道惊心动魄的血痕。
“让你疼才好,这样你就不会口口声声说着要忘记今天了。”
“你有病就去治!我一定不会拦着他们揍你的。”
她真狠心。
我木着脸,撞得更用力了。
她痛得吸气,“又是处男,我是倒了几世的霉才会让我撞见这么多个处男。”
我听出来她在埋怨我技术不好,就不想理她,虽然我自己也难受,但是我不想让她看不起我。
别的男人都懂的,我也不能表现出我不懂。
我们僵持了一会,我渐渐没那么难受了,抽插之间好像泡在了温水里,一波一波地冲刷着我的神经,四肢百骸十分舒爽,于是我越插越快。
她却受不了了,抹了一把脸,终于下定什么决心,拍拍我的手臂,“轻一点,我很痛……”
我一顿,低头看她。
她无奈地望着我,没那么抗拒了,“看什么看,姐姐教你怎么肏女人。”
她小声嘟囔,“说不定这是你最后一次了。”
我:“……”我再次用力。
“呜呜……”
又和她闹了一会,我才在她的指导下学会如何正确的动作。
我眯着眼感受了一下,她的水更多了,含得我更紧更深了。
我又去吃她的奶水,明明之前已经吸得差不多了,这一会又充盈起来,怎么也吸不够。
她明显动了情,五指插在我的发间,不知是想将我用力的按下去,还是想拖离我,脸色酡红,水润的眼眸像是星星,一眼就将我捕获了。
我忍不住贴在她的耳边说:“不要忘记今晚,不要再将我当做孩子。”
我死死顶在她的深处爆发,“哪个孩子会和你做这种事情呢。”
她跟我着一起迈上顶峰,双手双脚紧紧缠着我,我们一同颤抖。
但我并未满足,我无师自通地将她翻过身,托着她雪嫩的屁股又重新插进去,将她插得咿呀叫。
她那里又红又艳,那么小的口完全塞下了我,我沾着水光的性器在她的洞里进进出出,她的屁股一耸一耸,雪白的背部落下我一道一道的吻,她颤栗的回过头,探出她的舌尖喂进我的嘴里。
我揉着她的奶子,力气太大,奶水喷涌而出,全浪费在了床单上,我就把她又翻过来,坐在我的腿上,我埋在她的胸口不断吸吮,托着她的腰上上下下。
我的腿上是她流下的水,还有满溢出来的浓精,我抽出我的性器,在她不解的目光下,握着性器把外溢的精液又推回她的穴中。
我抱住她,重新进入她的身体,“给我也生一个孩子,好不好。”
她沉默地看着我。
只要她不开口,我就当她没拒绝。
我亲亲她,更加狂风暴雨地伐跶起来。
我疯了一样要了她很多次,她也任由我,只是在最后她拂着我脸说:“雪童子,明天你就走得远远的吧,别再回来了,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我如何不知。
可若身旁没有她,我宁可死了。
但我只是沉默地吻她,何必又让她伤心。
果然,一夜之后,她就开始躲着我了。
若不是房间里满是她留下的气味,我还以为这是我做的一场梦。
不过一日,那些男人就发现了我做的事情。
也是,他们怎么能忍得住不碰她,她真的是毒药,每个离开她的人都会发疯。
我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很重,是,我在挑衅他们,我在她肚子里射了很多次,一直到涨起来,我希望她能怀上我们的孩子。
他们肯定气疯了。
可即便是这样,大妖也有大妖的尊严,他们没有群殴我,而是与我车轮战,他们想看我失败的模样。
我妖力不俗,却也有力竭的那一刻。
我接连打败几个妖后,被大天狗一翅膀扇飞,连续撞断了一排树木才掉下来。
我一抬头,茨木正对着我狞笑。
我顿时放松了,我实在无力抵抗,任那磅礴的妖力尽数贯注上来。
我像是被拆解了一遍,惨不忍睹。
他们没有杀死我。
而是修理我一遍,便让我自行恢复,第二日再来修理。
他们修理我的日子比一日三餐还要按时。
我无所谓,只要他们不赶我走就行。
不过后来,还是被他们发现了弱点。
他们会将我绑在附近,让我藏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与她做爱。
还会问是我让她舒服,还是他们让她舒服。
她的那张嘴啊,还是那么会伤人。
就这样过了一段日子。
今日,他们又过来了。
我麻木地等待拳头落下。
可总不见他们有动静,我拧着眉望过去。
那些男人的嘴脸丑陋极了,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嫉妒。
他们拥有她,为何会嫉妒我呢。
我怔了半晌,忽而微笑起来。
只能是那一夜——
果然,他们带着我去见了她。
她小腹上覆了一层薄薄的寒气,我的眼睛亮起来。
她恰好望过来,惊讶地捂住了嘴巴,“雪童子,你怎么被打成了这样。”
我嘴角的笑意僵住,透过身边物体的折射,我看到了被打得不成人样的自己。
我……我就这样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我木了一瞬,掉头就走,“你认错人了。”
身后脚步匆匆,酒吞茨木殷勤地过去扶她,我只好停住脚步,不让她太过匆忙。
她一把拉住我的手,对我发狠,“雪童子,你敢让我的孩子没有爸爸试试。”
她又数落那一群男人,“你们不是答应了我不会伤他吗?”
那群男人摸鼻子,抬头看天,低头看地,就是不看她。
我整理整理过于激动的心情,反手牵住她的手,安慰她,“我没事,毕竟我做到了他们做不到的事情。”
那几个下手最重的,都是没有孩子的。
我感受到数道恶意的目光,笑得更加从容了。
那又如何,这一次,还是我赌赢了。
数月之后,我们的孩子,初霜出生了。
我哄好初霜,回头看见睡在我床上的她,终于明白了我来到这里的意义。
为了,遇见她。
而拥有她,是我存在的全部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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