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水流见缝插针地涌入,过于饱胀的酸慰令人从天灵盖一直麻到尾椎骨。
初夏踢踢脚,“不要在水里好不好?”尤其是仰倒的姿势,水一起跟着进来了。
荒觉得很舒服,以沉默回应了她,掌着她的臀缓缓地抽撤着,看见她的肚皮因为他的进出而颤动起伏,罩在心头的乌云又散了些。
初夏觑了觑他,看不太出来想什么,不过拒绝得很强硬,她想了想,又换了个说法,“可是我现在不舒服,先把水弄出来好不好。”
荒一边插一边揉着她的胸,“为什么要弄出来?”
初夏细细的喘,乳儿在他手里捏来捏去,揉得她都快高潮了,“总之,总之弄出来就是了。”
“可你里面的水本来就多。”他平静得不像在同她说一些闺房趣话,就如同说出一个事实。
啊!他怎么这样啊!
初夏一瞬间觉得荒好像变坏了,可是细细一想,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那不一样!”
“我自己的东西和外面进来的怎么能一样呢!”
荒顿了顿,似乎被她说服,掐了掐她的奶尖,换来一声娇呼,才慢吞吞从她的身体撤出来。
晶亮的性器带出汩汩的淫液,混入水流中。
他好脾气地拍了拍她的屁股,说:“弄出来吧。”
没了性器堵住的穴口,瞬间被水填满。
犹如装了一肚子的水,鼓胀胀的,初夏从他身下坐起来,有些发愁,这不还是在水里吗,弄出去又进来。
荒在看她。
初夏抬抬下巴,“转过去。”
荒摇摇头,他要看着。
初夏死鱼眼似的看他,僵持着。
她总不能在他面前排泄吧,被男人玩到喷出来是种情趣,可当着男人的面自己喷水那也太羞耻了吧。
荒没等她想出什么方案,干干脆脆地将她拎起来,让她靠着自己的胸膛,双手把住她的双腿,半抱着她站了起来,面对浴缸外侧。
初夏顿时察觉他要对她做什么,“我不要,你快放我下来。”
她在他怀里动来动去,滑溜溜的身体磨蹭他,屁股也在翘起来的性器上擦来擦去。
荒的耐心用光了,他的手微微一松,初夏啊的一声从他身前迅速坠落,一下套在坚硬的肉棒上,坐了个结结实实。
她害怕时夹得特别紧,荒闷哼一声,双手一托,她屁股往上一抬,把肉棒吐了出来。
与此同时,被肉棒开拓了的小穴,淅淅沥沥地喷出了堵塞在体内的液体。
好丢脸啊。
像失禁一样。
初夏呜了一声,自暴自弃地转过脸埋进了他的脖颈里,小腿抓狂地蹬了蹬。
身后的胸膛微微震了震,荒轻笑了声,下巴蹭了蹭她毛茸茸的发顶。
在持续的自由落体和上升运动产生的快慰中,初夏忍不住咬了咬他结实的肩膀,明明干着这样恶劣的事情,为什么还要笑得这么好听,让她忍不住都要原谅他了。
直到小穴再也吐不出什么来,荒才意犹未尽地将她重新按回了浴缸里,在她的抗议声中把她摆成小狗式,指腹揉了揉粉嫩嫩肉嘟嘟的小花,掰开她的两瓣臀,再次把自己送进她的深处。
初夏攀附着浴缸,被他一撞一撞,几乎要跌出去,又被他捞回来,感受着他有力的进出,哆嗦着攀上巅峰。
后来又被他抱着站在浴缸上,背部贴着冰冷潮湿的瓷砖,身前依偎着他滚烫似火炉的身体,她的大腿高高地翘在他的臂弯里,将小穴拉扯到能容纳他肆意冲撞也不会有阻碍的角度,尽情地在她体内鞑伐。
直到她腿踮到腿肚子抽筋,才被大发慈悲地抱坐在他的怀里,被他掌着腰,逼着上上下下地吞吃着他大到离谱的肉棒。
可他还不满意,不断让她再动的快些。
初夏吃得腰酸腿软,报复般地在他胸膛挠下几个爪印,挠完之后,看着白玉的胸膛那凌乱又凶狠的痕迹,又忍不住后悔,于是不用他催促,她也吃得更加卖力。
丰满的奶子在起落中上下弹跳,被他捉住一只,掐着奶尖用力的搓,初夏膝盖一软,无力地跌坐下来,女上位时从不敢吃到底的肉棒噗嗤一下被她尽根含进,龟头直接顶开闭塞的宫口,狠狠顶了进去。
“啊——”
“嗯——”
初夏吃痛,荒则是爽的。
她浑身发软地瘫在他怀里,被他挺着腰腹自下而上的贯穿,穿刺。
灭顶的快乐兜头淋下。
眼前白光骤然爆发。
他们紧紧地相拥,仿佛要将对方刻进血肉。
“你会嫌弃我吗?”
“不会,永远不会。”
“荒。”
“嗯。”
“好喜欢你。”
“嗯。”
“你呢?”初夏不满地戳戳他的胸膛。
荒的声音带着餍足过后的微微沙哑,他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发音晦涩古怪的话。
“什么意思。”
“那是神语。”
初夏翻了个白眼,“不说算了,哼!”
荒捉住她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终于说了一遍她想要听的话,她再乐呵呵地笑倒在怀里。
他是神,却也心甘情愿为爱所困。
这座名为她名的牢笼,他愿意一生被禁锢于此。
作者有话说:
雪童子再开一章,主线就全部完成了,就愉快的嫖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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