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哭了很疼
茨木拧着眉想,自己下手一直都很干脆利落,有这么难受吗
“喂。”茨木叫了她一声,又想那手去碰她,刚伸出去,忽然又想到刚才躲脏东西一样躲开了自己,眼神顿时一暗,缩回手,问:“我帮你接回来吧”
初夏还是哭。
茨木又问:“你不说话什么意思”
初夏哭声一顿,睁着通红的眼睛刮了他一眼,又继续哭。
茨木吐出一口郁气,快速的握住她的手一转一扭,又是“咔啦”两声,就接好了,他也不敢再看她,急匆匆的走了。
直到听不到脚步声,初夏才止住了泪水,手背在脸上用力的擦了几下,爬到池边,低头看水面上的倒影,她一咧嘴,水里陌生的女人跟着咧嘴,她一皱眉,女人也皱眉。
初夏凝视着女人,女人也凝视着她,明明是一模一样的脸,初夏却好像在女人的眼中看出了讥诮,她好像在说:啊,原来是个替身啊。
“不我不是她我不是她我是初夏”初夏突然一巴掌拍散了水面,水里的女人也不见了踪影,“对,我是初夏啊,我不是红叶,我不是”
“红叶。”低沉的男人在耳后响起。
初夏受惊的一缩,立刻就被来人按住了肩膀,她一怔,苦涩的笑,“酒吞你明明知道,我骗了你。”
“嘘。”酒吞按住了她的嘴唇,他慢慢将头靠过来,下巴抵在她的颈窝上,看着逐渐平静的水面,说:“红叶,你看,我们两多么般配啊。”
初夏看着水里头一脸迷恋的男人和一脸冷漠的女人,再次伸手搅乱了水面,她捧住酒吞的脸,看着他的眼睛,不容他逃避,一字一顿的说:“我是初夏,不是红叶。这样欺骗自己,你是真的爱她吗”
在她的话音落下时,酒吞的瞳孔骤缩,跟针一样,好似野兽。
初夏被骇了一跳,惊疑不定的时候,酒吞又慢慢恢复了,他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红叶,我不想再听到这些话,好吗”
初夏立刻拂掉了他的手,“酒吞,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即使把我变作她的样子,你心里也很清楚,我不是那个女人,除了脸,我们有哪一点像吗”
不像,一点也不像。红叶是温柔的,说话轻声细语,就连拒绝他时也非常的小心,酒吞看着眼前这个和红叶一模一样的女人,她还在不停说,那些刺耳的话嗡嗡的在他脑海里翻腾,他忍不住喝道:“闭嘴”
“都怪你你们把红叶变作食人的厉鬼,她只能跟在晴明身边让晴明净化,如果她还是个普通的人类,一定会跟我回来的”他愤怒极了,再次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量,初夏摸了摸脸,她又流鼻血了,体内原本被修补好的缝隙逐渐开裂。
“别叫了好疼。”初夏擦了一次,又擦了一次,好像怎么都擦不完,她摸了摸眼睛和耳朵,“还好其他地方没流,不然又要遭那个混蛋再糟践一次。”她说完,发现酒吞怔怔的看她,然后忽然抱住她,声音压抑痛苦,“红叶,红叶,对不起。”
“你有完没完我说了我不是她”初夏喉头翻涌,又气又急,一口血噗的吐在酒吞脸上。
酒吞却好似没听见,他着急的掰开她的腿,“红叶,你别怕,我这就给你治伤。”
“啊你干嘛”初夏惊恐的看到酒吞握着深色的肉棒抵了过来,“不,我不要求你”
“乖,你治伤怎么能好起来呢。”酒吞一边说着一边撞了进去。
“噗嗤”
轻微的肉与肉结合而碰撞的声音。
初夏一下软了,下身的酸胀和热度都在提示她,一切都无可转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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