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初夏已顾不得身体的酸痛,拼了老命翻了个身,肉棒“啵”的一声脱离了甬道,没了肉棒的堵塞,冷空气嗖的涌进去,凉得初夏抖了抖。
发泄过的肉棒依旧那样粗硕,根本没小上几分,这样可怕的东西要塞进自己的后穴初夏说什么也不干,她拖着疲软的身体迅速往外爬。
大天狗一点阻止她的想法也没有,等到初夏好不容易摸到门边,刚开了一丝门缝,下一瞬,一阵狂风吹来就把门又狠狠砸上了。
初夏较上了劲,为数不多的妖力覆盖了右手,和强压在门上的风做斗争,这点力气对于大天狗来说不过是沧海一粟,他手指一弹,初夏立刻被门上的劲气弹飞起来,好巧不巧正落进大天狗的怀中。
“怎么不跑了”大天狗的双手穿过她的肋下摸上她的胸前,托着她的双乳开始亵玩,颇有点漫不经心的意味。
初夏将手一一打掉,转过身去,严肃的看他,谁也没有开口。
初夏看着看着,神色忽然毫无预兆的一变,双眼含泪楚楚可怜的求他,“小天,我知道错了,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
这女人脸色变得可真快,大天狗并没有因她的求饶有变化,反而连嘴角都耷拉下来,“不许叫我小天。”
“大天狗大人”初夏从善如流,“求你了,好不好嘛~”
大天狗根本不为所动,“可你已经敢过一次了。”言下之意,这次是怎么都不会放过她了。
躲又躲不了,打又打不过,求又求不动,初夏瞬间没了生气,无力的倒在床上。
大天狗可不会给她装模作样骗过去,当谁看不见她掩在被褥下悄悄偷窥的眼呢
轻轻松松扯着她一条腿拽回怀里,挺翘的屁股压在危险的欲望上,初夏悄悄的挪了挪,被掌在腰间的双手强硬的按了回去,初夏翻了个白眼,好吧,爱怎样怎样。
大天狗下巴压在她又香又暖的颈窝里,张口去含她娇嫩的耳垂,呼出的热气全喷进耳窝里,酥、麻、痒。
“哎呀,别舔。”初夏笑出来,耳垂算是她身上敏感之一,但她从不与人在床上耳鬓厮磨,大天狗算是第一个发现的人。
整个耳朵都被含进了嘴里,湿热的舌头钻进耳朵里,模仿着交合的动作一进一出,初夏在他怀里无声的扭动,底下深处的花液早就悄悄的流下来。
大天狗伸手去摸,在她面前扯出几条透明的银丝,咬着她的耳垂说,“这么敏感,出了这么多水。”之前做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只要吹一吹她的耳朵,她下面就会敏感的剧烈收缩,带来美妙的感受。
银丝抹上初夏紧闭的嘴唇,她皱着眉别开脸,她才不吃自己的体液呢。
“不吃你刚才不是这样对我的”大天狗强硬的捏住她的脸颊,疼痛和压力迫得她不得不启唇,作乱的手指就插了进来,夹着她软滑的舌头不断搅动,含不住的口水全顺着脖子滑下来,被大天狗一一舔去,留下或深或浅的吻痕。
“哈哈”初夏想说话,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初夏心里悔不当初,早知道那毒蘑菇的毒性压制不住他太久,她也不会头脑发热的做下这些事情。
嘴里的手指抽了出去,在她脸上擦拭干净,身体也被放倒在床上,不再受到压制。
他这是要做什么
初夏嘴因惯性还张着,眼前突然一黑,嘴里就被塞进更粗更大的东西。
“唔唔不呕”
肉棒在她嘴里一顶,几乎触到喉咙,喉咙一涌,初夏立刻泛出眼泪。
大天狗没想到自己的突发奇想能给自己带来如此新奇的体验,口腔不同于肉穴,即便没有那么紧致,但独特的构造带来的快感也是无法想象的,他忍不住顶撞起来。
“唔呜”初夏一边流泪一边顶住大天狗的小腹,试图让他不要进的那么深,“不我来”
大天狗稍稍退了出来,初夏才赶紧抓住机会说:“咳你、你别动,我来。”
大天狗眉头一挑,一腿支起在原地坐下。
初夏慢慢挪到他腿间,抬头看了他一眼,才将肉棒含进嘴里,龟头还是太大,顶得初夏的脸颊鼓胀,不过已经比刚才好很多。
黑色的头颅趴伏在腿间不断的蠕动起伏,肥嫩的屁股也微微晃动,大天狗心情稍霁,合上眸子享受起身下人的服侍,间或溢出一两声低沉的闷哼。
房间里一时间只闻吸吮着东西的口水滋滋声,皮肤与床单的摩擦声。
肉棒射过两轮,初夏已是吃得腮帮酸痛也没见它有爆发的迹象,又不敢停下来,便按照自己的经验去吸弄龟头,舌尖在马眼上戳动,一手摸上两只卵蛋,拇指按着肉棒和卵蛋交汇的一点不停按摩,暗暗祈祷他快射出来。
果然,没过一会儿,嘴里的肉棒突突的跳动,大天狗猛然睁开眼,从她嘴里抽出肉棒,将初夏身体一翻,又快又准的找到屁股,狠狠的一杆进洞,快速的抽插起来。
爆发前的男人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力量勃发,攻击又狠又重,又如雨点般密集,小幅度的在穴内连连撞击,又痛又畅快。
“唔”初夏五指抓在床单上,咬紧嘴里,身子被顶撞得不停耸动,但无论如何都脱离不开身后男人的掌控,结实的床架都在这可怕的力量发出摇摇欲坠的呻吟。
大天狗粗粗喘气,胯部抽插间快得能看到重影,又是一阵令人失神的贯穿下,初夏如同一条濒死的鱼,猛地挺直了身体,浑身痉挛的叫出来。
大天狗也没能坚持多久,在甬道剧烈的挤压下冲进宫口骤然爆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