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罚了好多杯。”
他说着往前矮了矮身子,刚好是我抬手就能摸到脑袋的地方。
又撒娇。
体会到猫奴的心情,我任命地摸了摸他头发和耳朵,一边坐起身来。
小朋友也直起身子,他外套已经丢在一边,不过领带倒居然还好好地系到了脖子,穿着白衬衫直挺挺地跪在床边,画面十分微妙。我伸出食指帮他松开领带:“干嘛呢,洗不洗澡?”
他一瞬不瞬盯着我说:“洗的,但是现在有点晕。”
晕吗?怎么看不出来。
人与人喝醉的样子怎么差距这么大……
不过他背对着漏光进来的客厅,脸一直埋在yin影里,看不真切表情,于是我拽了拽领带使他抬起头来,侧脸到下巴被光影切成一条好看的线。
我问:“累不累?”
他摇摇头,又点点头,再摇摇头。
我站起来,双手绕过他的腰,把他架起来摆在床上,两人的姿势掉了个个。
领带,拆掉,衬衣,脱掉,背心,掀掉,把人推到,裤子也扒掉。
健美的luo男只剩内裤和袜子,横陈在双人床上倒不失为一道美景。
这下子洗衣机刚好凑满一整缸,十分完美。
回到卧室的时候,某人依旧手脚摊开地摆在床上,眨巴着眼睛盯着天花板。
“难不难受?” 我问。
“还成,” 他说:“就是晕,躺下更晕了。”
我分开膝盖跪在他腰两侧,低头观察这难得一遇的场景,他满脸无辜地问:“我现在无力反抗了,会被强暴吗?”
我笑了笑,毫不客气地揉了揉他胸肌,再顺着腹肌中间的凹槽一路下滑,用手指头勾开他内裤边看了看,说:“不错,感觉cāo起来会很带劲。”
他轻笑着也弯了弯嘴角,微微扬起下巴,同我接了个颇为黏糊的吻。
一吻结束之后,不知道怎么地我已经半趴在他身上,他一条胳膊压着我后腰,还在不老实地摸来摸去。
“不是说无力反抗吗,这是什么东西,嗯?” 我隔着内裤捏住某个硬梆梆热乎乎的家伙把它摆来摆去,白色布料撑开一个三角。一不留神,它就从内裤边缘探出头来。
“为什么塞不回去了?” 被按住前端的柱体愈发精神,完全不肯配合工作,其主人的胸膛也随呼吸起伏。
“别玩了……” 小朋友说:“两周没做了。”
我问:“自慰也没有?”
“忙,每天就睡四个小时。”
我说:“是嘛,这么辛苦,小可怜都流眼泪了。”
指腹按在圆头顶端的小洞上,移开能牵出一条亮晶晶的白丝。
“别玩了……” 他又哀求了一遍。
好吧,为了我自己的安全考量,不要把傻柴惹恼成狂犬。
毕竟……历史上也不是没有发生过这件事。
捏着它的根部左右晃了晃,我为难地说:“太大了,这进不去的,你变小点。”
小朋友的脸看起来委屈极了。
“好吧好吧,” 我装作不情愿地爬下床站在一边,慢吞吞地开始脱衣服,小朋友虽然人还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但是支楞着脖子,眼睛亮得像一头小狼,幽幽地冒着绿光。
拆开套子,旋开润滑油,手脚发软地做着一系列动作之余我实在受不了了,拿起一个枕头拍在他脸上,但是他瞬间抓过枕头压在胳膊下,动作之敏捷完全不像喝醉。
……
我:“……不玩了。”
“别啊,” 他赶紧向后仰倒:“我不看了,真的。”
这时候说后悔也晚了。
我只能硬着头皮,单手撑在他胸膛上,另一只手扶着已经不能再硬的家伙,每一寸都吞得胆战心惊。
平时做起来有这么困难吗?上一次不也就两周前吗?
我还没哭呢,占便宜的人反而率先告状:“简直快被你玩死。”
我还没想出反驳的话,他腰往上一送,差点没从我天灵盖顶出来。
我咬牙切齿:“元婷婷!你!”
他睁大眼睛:“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帮帮你。”
说罢又挺了一下。
我膝盖和后腰都酸得不行,愤恨道:“你不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