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策划书猛地扔在了墙角,眼神冰冷:
“所以,你当初接近我妈也是为了利用她得到钱是不是?”傅亦桓的声音yin鸷可怕,他从未在傅明哲的面前提起过自己的母亲,杨淑仪是傅家的禁忌,没人敢提。
傅明哲在听到杨淑仪那三个字的时候,脸色顿时沉了下去,变得惨白。
“你这样侮辱你老子,你以为你好得到哪里去?!当初我让你娶桑葚的时候,你也知道她身上有公司百分之六十的股份,你敢说你心里没有被这些股份所诱.惑?”傅明哲抓住了傅亦桓的软肋。他是他的儿子,他比谁都清楚他在想什么。
傅亦桓脸色沉了沉,薄唇紧紧抿住,却是不发一言。
傅明哲像一只狡黠的老狐狸,对着傅亦桓冷笑:“只要拿下宋家那块地,就算桑葚手里有傅氏的股份又怎样?我们照样可以买下所有的股权!所以,你必须和宋若与结婚!”
“不可能!”傅亦桓额上的青筋微微凸起,脸色难看至极,所有的一切无不彰显着他的愤怒。
他转过身yu离开,身后傅明哲的话却让他顿住了脚步:
“如果你爱上了桑葚,我劝你早点收手!”
他停顿在原地,良久没有迈开脚步。他的手心攥成了拳头,驻足久立后,手机忽然响起。
电话那头是桑葚的声音,他的心口一窒。
“滨海咖啡厅,三号包厢,如果你不来的话,我手里的股份随时随地可以抛售给别人。”桑葚甚至没有留给傅亦桓说话的时间,直接挂断了电话。
她捏准了傅亦桓的心思,他这么在乎这些钱,一定会来。
傅亦桓蹙眉,这个女人到底在玩什么?
三十分钟后,滨海咖啡厅。
当傅亦桓推开包厢的门的时候,里面除了桑葚,还坐着两个人。
一个是陆朝夕,另一个则是陆远名。
傅亦桓蹙眉看着桑葚,顿时明白了她在玩什么。
“你来了。”桑葚没有起身,简单看了他一眼,出口,“坐吧。我昨天晚上想了很久,发现把这些股份留在我身边太不安全,总是有太多居心叵测的人会来害我。所以….”
她故意加重了“居心叵测”这四个字,抬头看着傅亦桓的时候看到他神色冷淡至极。
她看了一眼陆朝夕,接着道:“所以我打算把股权转卖给别人,刚好陆远名先生愿意出资购买,傅先生,你是傅氏的执行总裁,麻烦你帮我评估一下,我以这个价钱抛售,亏不亏本?”
桑葚的话说完,巧笑嫣然地看着傅亦桓。
她是在玩,是在愚弄他!
他的眉心蹙了起来,从桌子上拿起那份文件,粗略看了一眼抛售的价格,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至极。
她竟然用极低的价格抛售!她分明是要傅氏亏得血本无归!
他把文件扔在地上,冷视了一眼陆远名:“抱歉,这些股权不会进行抛售。”
陆远名冷笑:“怎么不会?傅亦桓,你不要忘记了,这些股份是桑小姐的,可不是你的。你有什么资格说不卖?”
陆朝夕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桑葚,他明白她在玩什么。刚才她让他联系陆远名,说是要卖股权给他,他下一秒就猜到了她的别有用心。
她,是在报复傅亦桓。
看到傅亦桓脸色骤变,陆远名似乎更加得意了,他起身,站在了傅亦桓的面前,笑道:“等我买下这些股份,我陆远名就是傅氏最大的股东,到时候你和傅明哲,都是我的手下败将。”
陆远名的话说完,下一秒,傅亦桓上前一把拽住了桑葚的手腕,将她强行从椅子上拽了起来,力道极其大。
“跟我出去。”他声音很平静,但是却很yin鸷可怕。
桑葚倒抽了一口气,想要甩开傅亦桓却被他越抓越紧。
“放开她。”陆朝夕上前,拽住了桑葚的手臂,怒视傅亦桓。
然而傅亦桓眼中的怒火却是愈发旺盛:“陆朝夕,这是我和她的事情,你有什么资格来管?”
桑葚浅浅地吸了一口气,转而看向陆朝夕:“陆医生,我去去就回来。”
陆朝夕蹙眉,但还是放开了桑葚的手腕。她执意,他也不能够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