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你怎么知道他喜欢男人?你别又骗我,想骗我回家。”
陆怔揉了揉额头,他最近没睡好,又忙,已经开始头疼了,被陆适稍微有些尖利的声音弄得更不舒服,他压住了想吐的**,冷着声音说:“我骗你做什么?我是怕你被骗,时唤川请医生过去是给你看病的?”
陆适“呃”了一声,说:“我最近失眠,时唤川让医生给我开了yào。”
陆怔:“yào名给我,我查一查。”
陆适反应过来,语气有点冲:“你又干嘛?我吃了yào的确没有失眠了,你还怕他du死我?”
陆怔皱着眉,闭上了眼睛,“叫你发过来你就发过来,我是你哥,我能害你?我也是关心你。”
陆适冷哼道:“给你看就给你看,别总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陆怔气笑了,“你这就护上了?你听见他喜欢男人也不生气?”
陆适振振有词,“谁知道你是不是骗我的。”
陆怔呼出一口浊气,带着点疲惫,和不耐烦,“行了,你把yào名发过来,有包装也直接拍过来。”
陆适这时候动作倒快,马上给陆怔发了过来,陆怔查了一下,的确是治失眠的安神yào物,没什么特别的。
陆怔顿了顿,说:“你那个yào,有时间我让人过去拿。”
陆适警惕了几分,“又干嘛?”
陆怔说:“我怕不是治失眠的yào。”
陆适无语道:“你什么意思?”
陆怔懒得和他解释,总不能直接说yào有被掉包的可能。
挂断了电话,陆怔头又加剧疼了起来。
陆适那边刚挂断电话,就发觉背后有人,一扭头,看见了时唤川,他手里提着水果,仿佛刚进门。
“你速度太快了吧。”陆适嘟囔道。
时唤川说:“这会儿又嫌我快了?”他顿了一下,黑曜石一样的黑眼睛幽光滑过,“你跟谁打电话?”
陆适想起陆怔说的话,犹疑地看着时唤川,直接质问出口:“你喜欢男人?”
时唤川一愣,憨憨地一笑,“谁说的?”
陆适说:“你别管,你就说是不是?”
时唤川摇头,“没有想法。”
陆适还挺相信他的,只是脸上难免又流露出几分嫌恶,“你要是喜欢男人,我才不和你住,和男人算什么,和男人做,要走屁、眼,不恶心吗?艾滋病泛滥都是男同xing恋的错。”
时唤川:“……”
他微微笑道:“对,你说的对。”
陆适看了他一眼,谆谆教诲道:“你这样的,能有人喜欢你吗?要狐狸精那样的,才有人看得上,你这么五大三粗,不会有男人要的。”
时唤川:“嗯嗯嗯,你说的对。”
陆适见他表情诚恳,放下心来,他就知道陆怔在吓他,真好笑,以前对他爱理不理,现在又想将他骗回家,恐怕早早有了空巢老人的恐慌感,想让他回去陪他。
陆适决定还是得晾晾他,要叫他知道他陆适可是他唯一的弟弟了,不对他好一点,他以后也没弟弟了。
陆适想得挺美,心情也好了起来,瞅了时唤川一眼,使唤道:“去洗苹果,我要吃苹果,还有山竹荔枝。”
他对水果都不挑,来者不拒,就是太懒,需要时唤川给他处理好了送到嘴边才肯吃。
时唤川宛如穷苦人家的老黄牛一般任劳任怨,被他这样的口气使唤着也没什么怨言,提着水果就钻到了厨房。
*
陆怔说要去检查时唤川给他吃的yào到底是不是治疗失眠的yào,就真的马上让人挑了一个时唤川不在的时间,将陆适从学校叫了回来。
时唤川是全封闭式军校,本来也不可能出来,但谁让他家背景不俗,因此没什么阻碍地开始了走读日子。
但也仅限于晚上能和陆适在一块儿而已,其余时间,甚至早上,会比陆适早一个小时起来去学校跑cāo训练。
他们时间错开的太多了,让陆怔也有了可趁之机。
陆适让人拿了yào,马不停蹄地去拿去检测,不出一个晚上,就出了结果。
这yào不仅不是治疗失眠的yào,还是更夸张的一种yào物,作用:保胎。
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