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陆怔这个二哥,更愿意去和常清说话相处。
陆花又娇声道:“到时候你可不能畏畏缩缩的,丢我们陆家的脸,要挺起胸膛,直起腰背,落落大方,上台献了花不要那么快下去,要抱抱我再下去……”
常清听她又絮絮叨叨起来,又困了,他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见化妆师要给他化妆,忍不住说:“……这大热天,你给我化妆到时候不会花吗?”
陆花请来的化妆师是个妹子,长得娇娇小小的,声音也温柔,“到时候你可以自己补妆呀———你会吗?”
陆花说:“他自己会化妆,不过有些惨不忍睹,这种东西还是女孩子有天赋,你给他先化上,到时候你也跟着来,随时补妆。”
化妆师马上应了下来,陆家开的价格很高,若是跟着一块去,半天时间也能有不少钱了。
而发型师化妆师的工资当然还是常清出。
陆花对此特别理直气壮:“我是给你请的嘛!你不出难道我出吗?”
常清看着坐在椅子上,仰着脸让化妆师给她化妆的陆花,无言以对。
再怎么笨,到底还是陆家的孩子,说得好听,还不是为自己请的。
陆怔回来的时候,常清和陆花正要出门,他看了一眼陆花,目光落到了常清身上,“你不上班?”
常清说:“已经请假了,托你的福,老板说带薪休假,不扣工资。”
陆怔无言了一会儿,只好说:“去吧,别太晚回来。”
陆花又蠢蠢yu动,“二哥,你真不来?”
陆怔垂眼看她,勉强道:“好好表现,有时间我就去。”
陆花听了,撇了撇嘴,早有预料的失望,她说:“算了,你随意,我有常清就够了。”
陆怔眸光深邃地盯她。
陆花注意到他的目光,愣了一下,改口:“哥哥,有哥哥就够了。”
常清看了一眼时间,说:“走吧,过一会儿太阳更大,别晒黑了。”
陆花对陆怔摆摆手,“二哥,我们走了啊,晚饭估计不回来吃,校庆表演二十几个节目,要搞到晚上七八点呢。”
陆怔不耐烦地说:“你们走吧。”
陆花对陆怔做了一个鬼脸,拽着常清的衣服往外跑。
*
南照是本市出了名的贵族学校,在里面就读的基本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更别说还有官员子女,只有极少数普通人家的小孩——这些孩子一般都是以优越的成绩考进了南照。
靠成绩考进来的优等生一进来就能感觉到自己和这所学校的氛围各种格格不入。
盖因这学校浓重的攀比风,学生们都以家世的等级拉帮结派,而家庭普通的优等生也自然被排挤到了最底层。
陆花连小学都是在南照的附属小学读的,陆承辉夫妻又很早就不在了,陆轩放养管教,陆怔根本不管,陆适基本也是个头铁宅男,因此陆花的心xing很大程度上都与学校的氛围同化了。
只是她自己没有察觉,带着常清往学校走的时候,不断地和他说起自己的校园生活,说这个谁现在就背名牌女士包包,和气质一点都不搭,说那个谁经常给周围人钱花,人称点金小妹,傻到可怜……
乍一听还觉得有意思,但听多了,琢磨过来了,便觉得心情格外复杂了。
常清不想再听了,刚想打断她,又突然愣住了,“你保镖去哪儿了?”
现在他们俩身边只跟着一个化妆师和造型师。
陆花满不在乎又不以为然地说:“校庆人多眼杂,让保镖跟着显得我装x,我让他们在学校门口等我呢。”
常清皱起了眉,说:“这怎么行,好歹得有一个跟着。”
陆花想了想,“那我叫阿乾进来,阿乾长得帅。”
她说着,下意识地摸了摸身上,说:“忘带手机了,用你的给他打。”
常清摸出了口袋里的手机,顿了一下,“你傻了,我没有你保镖的电话。”
陆花回头对化妆师说:“你帮我去叫一下阿乾进来。”
化妆师马上应了下来,又顿住了,“那个门禁怎么办?”
南照的安保系统很全面,随处可见的摄像头,还有森严的门禁系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