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想起了什么,问张妈:“陆花不是要办趴体请她那些同学吗?没有办了吗?”
张妈也想起来了,她显然也是不知情的,听常清问起也是摇头,说不知道。
常清没说什么,转身回房间了。
陆轩的房间离他很近,就在隔壁,他有想过换房间,拖着拖着,也不了了之了。
他躺到床上,感到异常的疲惫,这具身体大抵上没怎么运动,养尊处优过一阵子,今天只是稍稍用了些力气,胳膊和屁股都隐隐作痛起来。
常清躺了一会儿,侧着身子从口袋摸出了手机,将后面的壳子拆开,扣除电池,里面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总不能是他想多了。
常清放下手机,迷迷糊糊地也困了,便趴在床上闭上眼睛慢慢地睡了过去。
这一睡直接睡到了大晚上,常清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八点多了。
他起身,拖着还有些疲惫的身体进了浴室,洗好了澡,光着身子走出来穿衣服。
常清适合穿的衣服其实很少,衣柜里满是原主经常穿的那些暴露的衣服。
原主其实也不是天生爱暴露,常清回想了一下,想起来了,一开始原主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吸引陆怔的注意而已,哪能知道适得其反。
常清收回思绪,看着那些清一色的款式,淡淡地想,是该丢掉了,放着占地方。
他从里面拣了几件正常的休闲的衣服,穿上,又仔细看了看镜子,没有看出不合适的地方,才走出房间。
楼下的陆适正在和陆怔吵架,因为房间效果好,常清竟也没听到什么动静。
他走到客厅,见到他出现的陆适声音低了几个度,但依旧非常激动地说:“我不上军校!你不能这么对我!”
常清一听,就明白了,他看了陆怔一眼,见他脸上也是不耐烦和暴躁,“那你能干什么?学校不去,天天呆家里打游戏,你想不学无术不思进取到什么时候?”
陆适委屈地说:“你有病吧?我乐意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们家条件这么好,还不能供一个只需要吃喝玩乐就够了的富二代?”
陆怔冷笑道:“这他妈是在养猪,你当家里是养猪场?”
陆适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气得胸脯剧烈起伏,“大哥都没这么管过我,你干嘛管?我不要你管!你又不是我爸又不是我妈,没资格管我!”
陆怔怒极反笑,“我看你就是欠调、教!反正我话是搁到这儿了,明天你必须去军校,不去的话你看着办。”
陆适浑身都发起抖来,“……哈,你真是,我一早就看出来了,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我知道的,陆家的公司都被你接管了,新官上任三把火啊,在外面当皇帝,在家里你也作威作福,是不是很爽啊?大哥死了你是不是心里也高兴啊?我知道的,都知道的……”
陆怔脸色果然变了,他盯着陆适的那双狭长的眼谋流淌出刺骨的冰冷,他缓缓说:“有些话,该说不该说,你总该懂。”
常清大声道:“你们都不要说了!”
他的声音很大,都破了音,顿时将陆怔和陆适两人之间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形势压住了。
陆适见了常清,更停不住嘴来,“我知道的,你们俩都高兴,我都知道的,一个个看着对大哥好,谁知道心里打的什么算盘?这个家对大哥真心的只有我和陆花,你们俩都不是什么好鸟……”
陆怔伸手抓起一个杯子砸中了陆适的脑袋,再“啪”地一声砸在了地面上,被砸得四分五裂的碎渣飞溅开来。
而一丝鲜血也从陆适白皙的额头流了出来,他伸手摸了摸伤口,往眼前一看,眼眶的红色浓重了起来,“你敢打我?!大哥都没有打过我,你居然敢打我!”
陆怔是真的累了,他想忘记那种痛苦,偏偏陆适一直提,他几乎产生了一种被烧红的烙铁往心口烫的焦灼痛楚……又或者是怒火,他看着陆适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你现在就去。”
他说完这句话,就打了一个电话,很快,大门就被推开,一群穿着黑衣的保镖涌了进来,冲到陆适身边抓住了他。
“放开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