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夏令营,参加有什么条件没有?我家里还有好几个孩子,正愁暑假没地方让他们去玩儿。”
陆老大道:“这我也不太懂,都是刁先生帮着办的,要不你们问他吧。”
刁姓不常见,刁明山坐在那笑呵呵的介绍了自己之后,市里接待的人一下就站了起来,“您就是刁明山刁先生吗?哎呀这可真是太巧了,我们今天还开会说要筹备几天后的招商引资会,正准备给您送邀请函,怎么都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了您……”
刁明山笑着让他们坐下,客气了两句。
一旁的薛海龙已经有些傻眼了,他以为自己和市里有些关系能提早知道一些消息,但是万万没想到陆老大竟然和来绿岛市的这几位富商都有jiāo情,看起来还不是一般的好。他看了看刁明山,又转头问到:“陆老弟这位刁先生和你是?”
刁明山抢在陆老大之前笑着开口道:“陆厂长和我们老爷子有些亲戚,这不过寒假了,我家小少爷就来这里走动下。”
他话说的含糊,但是这一句“亲戚”出口,在场的人都震住了。
g市黎家,哪怕是远亲这样的关系也足够了,更何况刚才他们吃饭的时候可是都看到了,黎家那位小少爷一直在剥虾壳,动作想当熟练,关键是陆家的儿子也吃得习以为常,一点都没觉出哪里错来啊!
陆老大是个双标党,他照顾老婆孩子的时候恨不得橘子都把橘络去得干干净净,但是瞧见别人互相夹个菜都觉得娇气,这条双标理论一直延续到黎舟身上,诠释一下就是,所有照顾他儿子的行为都是正常的。
所以他也没觉出啥错来。
刁明山那边看了十几年他们兄弟吃饭,大少爷以前还捧着小碗一脸认真的喂弟弟吃饭呢,也没觉出什么不对来。
他们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弄得周围的其他人一愣一愣的,尤其是市里的人,他们原本都没考虑陆老大的厂子参与,一来是新厂,再来不管效益多好终究是个私企,但是现在他们心里已经改了想法,决定回去之后就给陆厂长也送张邀请函来。
乔少爷不走,市里的人也不好提前回去,陆老大和薛海龙就坐在那陪着。
陆老大和其他人不一样,在家里不怎么爱说公事,没聊两句就谈到了孩子们身上。这个话题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共鸣,不过其他人几次想chā话,都被陆老大的嗓门压了下去——他刚把儿子找回来,当了一年的爹,新鲜劲儿和热情都没下去,说起来特别兴奋。
薛海龙坐在那也跟着点头,他是在场唯一家里有女儿的人,因此很有些得意,“我就跟你们不一样了,哎,cāo心啊,你们不知道家里有个小棉袄是暖心,但是她这么一出去我这颗心就提起来了,不是担心她饿着了就是担心冻着了,女孩嘛,就得富养。”
陆老大道:“老哥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男女平等都多少年了,要我说,这男孩也得富养。”
刁明山坐在一旁喝茶,心里跟着点头,他觉得陆老大这话说得对,多给点钱才能提高眼界,这不他年初给了小少爷十万,现在股市里滚了小百万,就这还是他知道的,他不知道的小金库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陆老大还在那说:“我每次月初的时候给我儿子生活费,我就想多给点,孩子懂事啊,都不要。”
刁明山觉得心里像吃了一颗柠檬,他给小少爷钱的时候,每次慈爱问一句“够不够”,得到的回答永远都是“不够,再来点”。他想旁敲侧击打听小金库的时候,小少爷捂得紧啊压根就不告诉他,简直痛心疾首!
薛海龙道:“那还是不一样,女孩儿嘛终究是要小心养,男孩就不一样了,撒出去让他跑自己都能长大。”
陆老大严肃道:“那不能,我得看着,我们小舟各方面都特别优秀。”
薛海龙礼尚往来,夸奖了一下道:“小舟是不错,今天站在那瞧着一表人才,老弟养的好啊,听说成绩也不错,姗姗以前就是小舟他们那个学校的,也读的实验班,当初还是班上第一呢。”
陆老大也吹捧了一下他家孩子,但还是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