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拙朴大气的古钟。
众佛陀皆不识此宝,只见yào师琉璃光王佛皱眉苦思了一会儿,突然失声惊呼道:“东皇钟!那是东皇钟!”
慕白元神之躯大笑道:“不错,正是东皇钟!yào师琉璃光王佛,你倒还有几分见识!今日你还想围杀我否?”
yào师琉璃光佛闻言一阵苦笑,回头望了望西方,正要出言再说几句,拖拖时间,以等待自家两位老师的应对之策。
慕白元神之躯却早已不耐,哪还能给对方留下反应的时间?左手翻,拖住混沌钟,右手握拳猛地一击,顿时响亮的钟声震天动地,将十万佛陀震一震手软骨酥,东倒西歪,阵型不稳。
yào师琉璃光佛见此,急忙号令众佛陀撤了圆围,结成方阵,各施法防护。努力齐心将混沌钟的伤害减到最小。
慕白元神之躯大笑,将混沌钟连续敲击了数下,那钟身甚是坚固。饶是慕白元神之躯道行高深,也被震得拳头发麻,那边佛门众人更是不堪。一个个萎靡不振,许多修为较低的怡然是口鼻流血,看看便支撑不住了。
慕白元神之躯正待勉力再加把力气彻底击垮佛门众人,却听一声佛号响起。
未来佛笑弥勒远远来到场,高声叫道:“慕白zhēn rén且住手,贫僧有话要说!”
慕白元神之躯只道这是佛门人的缓兵之计,更不理他,提起体内元气猛地一击东皇钟,一道道几乎肉眼可见的冲击波直往前方佛陀们布下的方阵冲击了过去。
十万佛陀结阵相抗,却哪里能顶得住东皇钟的威力,吐血重伤者皆是,阵型已然松散开来。
慕白元神之躯见此,也不管自己也是法力告馨了,强行提起体内的每一分元气,集起来,yu待再努力敲击了一下。
弥勒佛见势危急,也顾不得许多了,大叫一声道:“慕白zhēn rén,你不想救乌云仙等人的xing命了么?”
慕白元神之躯闻言一顿,转目看了弥勒佛一眼,大喝一声,三十万松针飞腾而出,布成周天星斗大阵堵住佛门人退路。
方才问弥勒佛道:“你此言何意?莫非你家教主打算放了乌云仙等人了么!”
弥勒佛见慕白元神之躯终于住手不攻了,方才笑眯眯不慌不忙地道:“zhēn rén神通广大,道法无边。贫僧……,唔,你干什么?放开我!”
却原来是慕白元神之躯见弥勒佛啰里啰唆,生怕他打着拖延之计,因而将手东皇钟虚晃了一下,把个佛门众人俱都骇了一跳。心神吸引之下,慕白元神之躯却暗暗将缠绵祭将起来,兜头将弥勒佛在里面,捆得结结实实。
慕白元神之躯一招手,将弥勒佛提在手,恶狠狠地道:“笑弥勒,贫道一直对你好言好语,你可不要以为贫道不敢杀你!今好生将事情说清楚,若是再有一句废话,贫道我手宝刀可认不得你了。”
弥勒佛嘴角含起一丝苦笑,在缠绵蠕动着宣了声佛号,这才道:“贫僧奉我家教主法旨,特来与zhēn rén讲和!怕zhēn rén不信,已然将多宝如来请了出来,便在前方三百里处。乌云仙道友也在哪里!zhēn rén切莫多疑,我佛门今番可是真心实意与你讲和的。”
慕白元神之躯闻言狐疑地看了看弥勒佛,道:“贫道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那边设下了陷阱给我钻?”
弥勒佛苦笑道:“贫僧不是在zhēn rén手里吗?若那边真有陷阱,贫僧任由zhēn rén处置,如何?况且zhēn rén算不相信贫僧,也该相信多宝如来才是啊!”
慕白元神之躯闻言,思忖一阵,抬头见前方十万佛陀俱都带伤,一脸惊骇地看着自己,想来准提今番也是不得不诚心的了。
况且自己也不可能真的毫无顾忌地把这十万佛陀俱都杀了。若真是那样,接引准提恐怕拼着违反鸿钧道祖戒令也要提剑冲出极乐世界来先把自己砍成肉泥再说。至今不如借此得胜之势与佛门讲和,待的日后自家掌教老师回来,再与佛门算账。毕竟自己一人算能击败佛门众弟子,也绝对不敢跑到灵山佛门道场去放肆的。
当下慕白元神之躯沉吟着缓缓收回东皇钟,佛门众人方才尽皆舒了一口气。
弥勒佛道:“zhēn rén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