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中一个甚至流下了涎水。
冯保呵斥几个番役:“你们别在六爷面前丢东厂的人!再出这下贱相,当心我把你们全都阉了,送到浣衣局去做支应!”
几个番役闻言,连忙转头不再看奴儿花花。
贺六对奴儿花花说道:“怪不得曹勿岱、曹得水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呢。奴儿花花,你还真是个‘香骨头’。”
奴儿花花这个西域女子天生大胆。她被人绑到东厂来,没有喊“你们是什么人”、“求你们放过我”之类的。她竟好奇的问贺六:“什么叫香骨头?”
贺六道:“香骨头是我们中原的说法。说的是有一种女人,天生妩媚。男人见了就要神魂颠倒。另一种说法叫:狐狸精。”
奴儿花花嫣然一笑:“生的美丽又不是我的错。是我干娘和四姑姑派你们绑的我吧。”
贺六摇头:“不!我才没心思管你跟曹家人的那点破事儿!”
奴儿花花十分豪放的说道:“那你们是想睡我了?好,一个一个的来。快点完事,放我回去。”
贺六哭笑不得:“睡你?还一个一个的来?难道你们西域女子把贞cāo看的一文不值?”
奴儿花花反问:“你用挖耳勺掏耳朵,是挖耳勺舒服还是耳朵舒服?男人们能让我舒服,我为什么不和男人们睡觉?”
贺六一脸茫然的说了一句:“姑娘。。。你厉害!”
奴儿花花朝着一旁的冯保抛了个媚眼:“俊俏的小哥,你先来吧!”
香骨头对付得了男人,却对付不了太监。
冯保直接扇了奴儿花花一巴掌:“犯贱你也要挑对地方!”
贺六道:“奴儿花花。我请你到这里来,是为了问你几个问题。”
奴儿花花道:“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
贺六用右手托起了奴儿花花的脸蛋儿:“多美的一张脸啊。如果我用烧红的烙铁,在你的脸蛋儿上留几个记号,你说,以后你还能找到男人睡你么?”
说完,贺六拿起一方烧红了的烙铁,在奴儿花花眼前晃悠着。
奴儿花花彻底慌了神!她不怕眼前的这些男人一个接一个睡她,唯独怕他们毁她的花容月貌。
奴儿花花惊恐的说道:“你问吧。我什么都会告诉你的。只求你不要用烙铁烫我的脸。”
贺六直截了当的问:“是谁指使你冒充蛇灵,用笛声驭蛇术cāo控竹节青蛇,谋害陆四、徐七二人的?”
奴儿花花闻言噤若寒蝉。
贺六笑了笑,吩咐东厂的番役:“今天晌午,咱们吃的是羊肉汤。你们的厨房里,应该有羊皮吧?拿一块来。”
说完,贺六顺手将烙铁放到了碳炉里。
不多时,番役拿来一张羊皮。
贺六又从碳炉里抽出烙铁,在奴儿花花眼前晃了晃,而后直接放到了羊皮上。
“滋啦啦”,羊皮散发出烤糊味儿。烙铁直接在羊皮上烫出了一个大洞。
贺六转头对冯保说:“都说烙铁烫羊皮的声音是‘滋啦啦’,烫人皮的声音却是‘嘶嘶嘶’,不知道是真是假。”
冯保道:“拿这狐狸精一试便知!”
贺六又将烙铁靠到了奴儿花花的面前。
奴儿花花竟然吓晕了过去。
一名东厂番役拎着一桶凉水浇在了奴儿花花身上。奴儿花花的衣衫紧紧的贴在了身上,更显出她丰腴的身材。
那东厂番役却不敢多看。他可不想因为一个吃不到的女人,被督公冯保阉掉,送到浣衣局去。
奴儿花花醒了过来。
贺六道:“再问你一遍,是谁指使你cāo控竹节青蛇,谋害陆四、徐七的?”
奴儿花花战战兢兢的说:“是四姑夫!不过我不知道小青咬死的那两个男人是谁。哦,小青就是我养的竹节青蛇。四姑夫说,办成了这件事,他会给我十万两银子,把我送出京。有这十万两银子,我可以买许多俊美的男子伺候我。可该死的四姑夫说话不算数。我替他做了这件事,他一两银子也没给我!还天天跟干爹一起,一个上半夜,一个下半夜来折腾我。折腾我倒是无所谓,关键他们是瞎折腾!”
奴儿花花所说的四姑夫,正是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