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车老贵了,你就是干一辈子也买不起啊!”
“是,是,是,我也听说了,你看看,看看这色,这造型,全都是崭新的,我看那市长坐的也比不上这个。”
“就是,就是,资本家就是资本家,这也太他娘的有钱了吧!”
“对了,老说这江恒帮了那资本家的女儿,到底帮了啥人家要送这东西给他啊!该不会做了啥缺德丧良心的事吧!”
“有可能,不然人家咋这么舍得下本钱。”
“不可能,那咋会呢,没见厂长都没说啥。”
“能说啥,他们现在可是一家子,厂长当然要护着自己人了。”
“就是,就是。”
厂子里因为这辆车一时之间,流言满天飞,秦珊和袁枫都被恶意中伤。
但意外的,江恒这个当事人却没被提及,甚至有人刚说了他两句,就被旁人给打断压下去了,摆明了是不感兴趣。
这些人,还知道柿子捡软的捏,毕竟那谁谁谁当初嚼过江恒的舌,结果在监狱结结实实的蹲了好几个月,才出来没多久呢。
血淋淋的例子就摆在眼前,自然没人敢去试探这个高压红线,除非他们也想来个监狱月月游。
江恒不能说,那所有的猜忌自然就砸在了他们俩的头上,秦珊倒是无所谓,她向来就不看重这个。要活在别人的眼光里,她哪会和江恒结婚。
即使到现在还有人在背后嘀咕她配不上袁枫,好好的大白菜被猪给拱了,袁枫是那颗大白菜。
但让她诧异的是,袁枫居然也像没事人似的,和往常一样,到点上班下班,偶尔也会出出外勤啥的,反正就是不在乎。
关键他这样也不是装出来的,而是真的淡定,活了三十年,这点眼力秦珊自认还是有的。
“你决定了?”秦珊面色严肃的看着江恒。
“嗯,送出去吧,反正我现在也用不着。”江恒面上淡淡的,看不出什么,但内心已经被愤怒给充满了,是他还不够强,不够厉害,才不得不妥协,连自己的家人都护不住,他有何用?
总有一天,他要让所有的人认输,让他们匍匐在他的脚下,而他的亲人也不必再苦恼这种无稽之谈了。
“那行,我去和你爸说说,就捐给厂子里了?”秦珊看着江恒,总觉得他内心并没有像外表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可再仔细看,又觉得彷佛是自己的眼睛花了。
她想了想,还是没同意,“你不必bi自己,这本来就是你该得的,再说了,别人在那胡说八道,是嫉妒你罢了,你又何必去在乎他们的看法呢?”
是不在乎,如果只是他自己,江恒当然无所谓,可他还要替娘考虑,总不能让她也背负着那些无缘无故的流言蜚语吧,只能捏着鼻子把东西上jiāo了。
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