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以前是他傻,只想做朝中一股清流,没有和其他的同僚一样靠上连家。
要不然,佟三郎也不敢在李家放肆。
“娘,您快点休息吧,这事儿子心里有数。”
常氏这才算是放了一半的心,躺了下去,却是一夜辗转无法入睡。
且说李复儒寻了一个机会,见到了锦宁侯。锦宁侯最看不起像他这样迂腐的穷酸,明明靠女人起的家,却还做出一副清高的样子。
这些年,侯府不停拉拢朝臣,为何一直无意李家,还不是看透了李家带不来什么实质的利益。不过现在不比以往,便是虾米也不放过,当下十分热络,让李复儒十分得意。
等说到佟三郎进京一事,锦宁侯是瞪大了眼。
“佟三回京了什么时候的事”
“下官昨夜里见过他,不知他具体哪里回的京。”
“李大人,你这件事情办得漂亮。像佟家的那样的罪臣,突然回必是有所图。我一定禀告陛线上,全城捉拿。这事你立了功,我记下了。”
“能为朝中心忠,是我等身为臣子的责任。若不是碍于他是我的小舅子,我也不会求到侯爷这里。”
锦宁侯心下冷笑,这个李大人,还真是六亲不认,连自己的小舅子都举报。不过也幸好他是这么个人,要不然他们哪里知道佟三竟然不声不响回京了。
当然,这事他是不会先禀告陛下的。而是私下搜查,等捉到了人再说。
李复儒了却一桩心事,觉得浑身轻松。同时心里更加确信,要想保一家平安只有傍上连家。所以当锦宁侯留他一起吃饭时,他假意推拒了两下就应承了。
推杯换盏,宾主尽欢。
外面快宵禁了,他才离开侯府。
酒气上头,坐在桥子上晕沉沉地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听到很多人在说话,还有一个女子的哭气。那女子哭得凄惨,好像还听到什么死啊活啊的。
他头疼yu裂,暗想着巩氏真是越的怠慢了。自打搬出原来的大宅子,巩氏比以前要惫懒多了,也没有从前的温柔小意,开口闭口就是银子。
为了晟哥儿名下的那些东西,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闹的,家宅不宁。
若是从前,巩氏哪里敢。想到如今李家过的日子,觉得自己真是傻透了,早早依附了连家哪里有这样的事情。
女人的哭声越来越大,他心烦气燥。
不想一盆冷水泼下来,他浑身一个激灵。
哭声戛然而止。
“侯爷,人醒了。”
随着人声响起,屋子里呼拉拉又涌进来许多人。李复儒勉强掀开眼缝,一看之下睡意全无,眼睛睁得老大。
这是哪里
他不是回家了吗怎么在这个地方
侯爷,什么侯爷
他看到虎黑着一张脸的锦宁侯,还有地上裹着被单的女人。那女人头发零乱,脸都被扇肿了,只知道哭。
“侯爷…”
锦宁侯冷笑,“你还知道我是侯爷李大人,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把手伸到我的后院了!”
李复儒口瞪目呆。
锦宁侯说的话,每一个字他都听得见,可是他怎么听不明白了的。什么后院,这里难道是锦宁侯府的后宅
“侯爷,下官不知道怎么回事……”
说话间,他想起身,却不想看到自己光着身子,脑子里立马嗡嗡作响。这是怎么回事零乱不整的女人,还是自己也没穿衣服…
难道…
不,他明明记得坐上了轿子的。
“侯爷…一定是有人陷害下官…”
“侯爷,妾昨天睡着了,不想这人进了屋子……妾以为是侯爷,就从了他……”那女人呜咽着,替自己辩解。
锦宁侯哪里听得见半个字,要不是李复儒是朝廷命官,他现在就让人拖出去乱棍打死了。竟然敢让他做龟公,李大人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要是他连这事都忍得了,以后锦宁侯府还有什么颜面在京中立足。
“来人哪,捆上李大人,我要去陛下面前讨个公道!”
“侯爷,别……您放过下官吧,这都是误会。”李复儒急了,真闹了陛下的面前,他这辈子就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