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骂,却一个字也不说。垂首在那个地方装聋作哑,说不定是在看好戏呢。”
邱季深:“……”啊,这人真的是好无聊。
邱季深也知道,把自己跟叶疏陈关在一起,还布置了检讨,分明就是在罚她,顺便关叶疏陈一会儿。
不知道是该说国公用心良苦,还是自己比较倒霉。输在爹不给力,你说这也没有办法的。不过她也算是拿钱办事,之前答应了给叶疏陈做陪读,没想到这么快就可以展示自己的作用了。
叶疏陈探手在床底下掏了掏,最后足足翻出一堆东西,丢了两本书过去道:“随便抄抄就行了,哪能真当真啊?不用你白抄,屋里的东西随便拿,爱上了就是你的,我替你做主。”
邱季深不与这家贼论真假,在一旁的桌上,把东西一字摆开,然后坐那儿磨墨。
叶疏陈也安静坐了片刻。
不久后外面突然飘来一朵乌云,遮天蔽日,天色竟是瞬间黑了下来,风声也开始呼啸,看着是要大雨将至了。
邱季深翻了一会儿,找出盏灯油提前点上。
“我不管!”叶疏陈自己开始发脾气,站起来朝窗外喊:“让人多拿几盏灯来!他让我挑灯夜读,我就要亮如白昼!”
那也太浪费了,为什么要在一个贫穷的人面前炫耀自己的财富?
邱季深咋舌说:“亮如白昼,你还能睡得着吗?说的好像你真的要奋战整晚似的,有本事你来啊!”
叶疏陈一想觉得很有道理,又偃旗息鼓,当无事发生,乖乖坐了回去。
邱季深也是磨磨蹭蹭,哪管它那么多。刚提笔写了两个字,就有下人来报。
“大公子,邱公子,邱郎中在门外求见。”
邱季深书写的动作一顿。
那是她爹啊!
她顿感头疼,知道倒霉事一来,那是一桩接着一桩的。正准备出去见他,结果叶疏陈不温不火地开口道:
“我们府上如今的下人是怎么回事?一点小事也要过来打扰。不知道你主子叫我们闭门思过吗?你再将这四个字多念几遍。”
奴仆立马道:“是。小的知道了。打扰二位公子。”
他说完匆匆关上门,生怕触了这位爷的怒火。
邱季深说:“你怎么把我父亲给推了?他那位是我的爹。”
叶疏陈:“他现在找你能有什么好事?你方才刚听了一通训斥,还不够吗?就好比我父亲找我一样。我要是能不来,我早跑了!”
邱季深心里是很想附和他的,但还是理智说:“他会亲自过来,甚至是到国公府来找我,应该是有正事。”
否则以邱父的脾气,哪会管她啊?差遣个下人过来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邱季深站起来说:“算了,我还是去见他一面吧。”
“那就带伞。”叶疏陈提醒说,“不然稍后如果下雨,他们找个由头又能数落你。”
邱季深:“哦。”
“再找个下人跟着你。”叶疏陈对外面喊道,“带邱公子过去,记得有去有回!”
外面的人应:“是。”
邱季深羡慕了。
哇……这哪是闭门思过啊。自由的心一刻不停地在躁动啊。
·
仆人一路小跑着过去回话,怕把人给冷落了。
邱父听到回禀,脸瞬间沉了下去,问道:“他真说不见我?”
仆人说:“并未见到邱公子。是国公说了,大公子需要静学,所有外人不得入内,自然无人敢进去通报。请郎中见谅。大约到明日早上,他二人就可以出来了。届时我再帮您转告。”
邱父勃然大怒,呵斥道:“我是父他是子,我来见他,他闭门不见不说,还要我等到明天早上?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他今天已经绕了好几个弯,先去的西市,随后去的高吟远家,之后又被推到了国公府,结果都是见不到人。高吟远对他语气还不善,这火气瞬间就bào发撒到邱季深的身上了。
仆人:“是国公……”
邱父挥手:“这样的鬼话休来糊弄我!罢了,他今日不见,以后也别见我!你就告诉他,今日如此,是他自己选的,届时别怪我不近人情!”
说罢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