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肉棒先涂过奶油,粗硬的性器得以在乳沟中顺畅通行,肉棒的顶端又是她的小
嘴接着他的龟头,此刻的肉棒就像在女人紧致喷水的嫩逼里驰骋操弄一般。
铺天盖地的快感席卷而来,男人一边挺动腰臀一边命令她,“挤紧奶沟张大嘴巴,
老子自己动。”
妈的,什么破体力,才这么一会儿就不蔫掉,最后还得他自己来。
女人依言把两只大奶更用力地往中间挤弄,张大嘴巴迎接他的抽插,乳晕晃动的频
率渐渐归于平缓,最终停下手里揉捏奶子的动作,专心配合他的抽插,小嘴不停含
紧又放开男人的棒子。
女人的口活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江无干得越发起劲儿,最后一记大力地挺
腰,几泡浓精悉数射进她的嘴里,被女人和着甜腻腻的奶油吞下。
大姨妈什么时候走
盛夏趴在男人的腿根处娇喘,来不及合上的小嘴还在往外吐露着银丝,晶亮的口水
混着男人的浓精,小嘴边就是男人半软的阴茎,粗犷的巨物和清纯的脸蛋组合,画
面淫靡却又有一种致命的美感。
江无扭过头不敢再看,一把将人捞起来抱进怀里,喉咙间同样在大口粗喘,俊脸通
红不断往下淌汗,衣服早就热得脱掉扔地板上,身无一物避体。
两个人只有她的裤子还完好地穿在身上,那条裤子江无不敢脱,怕自己失了心智真
来个碧血洗银枪。
两个人的汗水混杂在一起,男人结实有力的大长腿纠缠她的下身,肌肉愤发的胳膊
环住她两肩,完全占有的姿势,娇软的身子只得紧紧依偎在他怀里。
柔软的发丝垂落在他胸前,江无捞起一缕缠在指间细细把玩,平复内心依旧疯狂燃
烧的欲火。
怎么可能一炮就爽利落了。
盛夏比他更难受,湿滑的阴道空虚寂寞得很,他好歹射了一回,她可什么都没有
呢,她摆动肩腰用两团饱满的大奶磨蹭他的胸肌,“老公,要舔。”
奶子既然帮他乳交沾了奶油,就要他舔干净。
江无几不可闻地骂一声,喉间溢出清淡愉悦的笑声,小骚货不愧是大小姐,半点亏
都不能吃。
微微使力将两个人身体调转,放她躺在沙发上,大掌早已抚摸上一只奶儿,“老子
这就给你舔干净,小浪蹄子。”
盛夏很满意,媚声应他:“嗯…老公尝尝夏夏做的饭……”
蛋糕店买的奶油,让她当过家家在鸡巴上糊弄一圈,怎么就成她做的了,看着肉嫩
皮薄,耍赖皮的功夫到是厉害。
江无懒得拆穿她,俯下身埋头苦干,一手一个抚摸她两只奶子,张嘴将右边乳尖的
红点含住,像在吸奶一般往口中吮吸。
她全身最吸引男人目光的一处就是这一对白兔,江无的手掌宽厚,但也无法完全包
裹。
“老公……夏夏的奶……好喝吗……”
胸脯上涂了奶油,他吸起来肯定甜,跟女人的乳汁一样,等江无吸上瘾她就可以顺
其自然开口跟他要一个小江江,怀了小江江当然就有母乳了啊,到时再分小江江的
爸爸喝她真正的奶。
盛夏心里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响。
江无想得却是,他娘的这女人估计是把他意淫成没断奶的娃娃,想来一出刺激疯狂
的母子乱伦play。
江无没有配合她,虽然他妈比盛夏更骚更浪,但他完全提不起兴趣,不过江无还是
加快了吸奶的速度,再不结束这淫乱的勾当,他的兄弟又要憋不住了。
草,女人的月经到底什么时候结束。
江无如是想着,不防她突然爆哭,哇哇地哭闹:“大姨妈什么时候走啊…老公…夏夏
要憋坏了…”
委委屈屈的语气,是个男人听了都心软。
江无被她气笑了,从她胸前抬起头来,“你来大姨妈问老子干屁?又不是老子让你
流血。”
他还不知道找谁哭呢,棒子一天天的干眼望着,能看不能吃。
不过由着她这撒泼一闹,房间里暧昧旖旎的情欲气息飘散,一腔欲火瞬间扑灭,男
人停了舔她奶子的行为,伸手将人揽进怀里,背躺着沙发让她靠在胸前,手掌不自
觉一上一下轻抚她的后背。
“别哭了,老子比你还难受呢。”
他用硬挺充血的阴茎顶了顶她的腿心,“天天杵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