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的高潮去了身上的大半力气,此时此刻只能两手抠着身下的沙发,两腿大开任
由他摆弄肏干。
窄小的沙发让两个人身体贴得更紧,她两瓣翘臀搭在跪着的男人的大腿上,烫硬的
烙铁无休无止地在她洞里进出,如此反反复复被他温柔地肏干了几十下,盛夏难耐
地磨了下身子,魅声哀求他“老公……快一点…啊…太慢了…嗯…”
江无挺翘的鼻尖冒出细汗,混合着她喷出的液体,精致的脸庞淫荡又性感,闻言瞥
了被肏干的她一眼,“嫌老子慢,你还叫得这么欢。”
他今天是真的要把她往死里弄,竟然拔出粗长的大肉棒,沾满了女人淫液的棒子往
下滴着水,顶端的龟头杵在洞口偏就不动。
盛夏被他折磨得声音都有了哭腔,苦苦求他,“老公,你进来啊,人家的小騒逼要
痒坏了。”
他脸上有邪气地笑,盛夏看得痴了,他趁机突然插入洞里,肉棒才进去三分之一不
到,她就高兴得哼叫出声。
“老公,再进来一点,填满小騒逼,插爆小騒逼,嗯…”她的小洞痒得难受,要不是
被他制住双腿,她非要自己起身坐上去将它填满。
这个男人要作起恶来,她是招架不住的,他又将肉棒抽出,声音里含着戏谑的笑
意,“休想。”
他今天定然要把她干得喷出更多水的。
盛夏呜呜地哭泣,“老公…你好坏……不给夏夏……”
“哭也没用,还不如省点水给下面流。”
他又送进去性器的一部分,然后在她欲绞紧自己之际,又迅速从逼穴里撤离。
“今天,老子要把你日到脱水。”
搁在他身后的两条细腿乱踢,娇蛮的语气,气急败坏地说:“那你日啊——”
一个啊字还在喉咙口回旋,他攻其不备尽根冲了进来,将小洞占有得完全彻底,女
人张着小嘴,几秒过去都忘了合拢,欲望被堆砌到一个高度又突然被满足,让她原
本欲说出口刺激他的话悉数吞进肚子里。
又被他这般对待肏干了几次,盛夏终于意识到,这个男人在她身体里玩着九浅一深
的把戏折磨她。
沙发上干她(h)
盛夏喜欢跟江无撒娇,床下清醒时是万分不敢,床上趁着两具身体都沉迷于肉欲之
中,男人依旧保持着对女人来说缓慢的速度和较浅的深度插她,她作死般娇声娇气
地喊他,“呜呜老公…快一点…深一点啊…别折磨夏夏了…嗯…”
“夏夏肚子饿…啊…老公赶快做完…啊…陪夏夏吃饭…哦…”
江无目前还没射过,听她这么说下流话又往外倒,“小騒逼急什么,老子等会喂饱
里,全部喂进你的逼里。”
没尝过还好,内射的滋味太爽,再让他关键时刻拔屌射在逼穴外,江无自认为意志
力强大,却也再难在那一秒拔出自己的棒子。
“喜不喜欢老子喂你…嗯?”说这句话时他刚好往里面重重地顶了一下,盛夏头皮发
麻啊的尖叫一声。
“啊…喜欢…老公……嗯……都喂给夏夏…啊……夏夏吃老公的精液……啊…永远吃不腻…啊……”
聪明的女人会自己买避孕药,今天再光杆日她一天,晚上再去买几盒套套以备她发
情时方便干她,想到自己可能随时随地都要带着那些玩意儿,他仰着的脸又笑得邪
魅,跟这女人在一起,他就是个色情变态狂。
“嗯……老公的大鸡巴……啊…都给夏夏……不能给别的…啊…坏女人……”
坏女人?江无嗤笑一声,他妈的,全天下最坏的女人就是她这个小骚货。
身下的女人全身泛着粉,双眸微阖,轻启的小嘴嘴角淌着丝丝唾液,被他干得只顾
着叫床,嘴都合不拢了。
“老子都喂给你,你他妈也记住了,要是敢去吃其他男人的精,老子非要把你逼给
切开,看你以后怎么给人干。”
说完大肉棒抵着花心,在她身体里突突地往前一下比一下深地顶撞,一击比一击重
往她最深处操弄,不间断的撞了她十多下,娇躯忽如雨打的芭蕉,颤颤地摇晃了几
下,收缩紧自己嫩滑的小逼,噗噗噗的喷出大量淫水,再次被干到了高潮迭起。
男人的棒子已经充血肿胀到无以复加的地步,那还经得起她本就紧致的甬道这般绞
杀,又啪啪啪地肏干了十来下,腰眼一麻,喘着粗气的喉咙低吼出声,抵进她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