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打听,这澧水河畔,谁人不知道我二癞子的名。”
……
云琅笑呵呵的看着他们在那里吵吵闹闹,这还真被那位小哥给说着了,看来也是有过经验教训的人。
“我只有一两银子,那位能捎我过去!”云琅笑呵呵的说道。
那十数个可能是船家,也可能是掮客的人,一个个的脸色顿时非常的厌恶了下来。
那二癞子骂骂咧咧的说道:“这位爷,你就别开玩笑了,只有一两银子,你上那画舫上去作甚?看人家花天酒地,干过眼瘾吗?”
“就是!哥们你就别拿我等打诨了,一两银子,还是回家洗洗睡吧!有婆娘找婆娘,没婆娘自个儿玩吧。”
……
云琅淡然的看着他们冷嘲热讽,等声音稍低了一些,这才说道:“上船之后如何,就不劳各位费心了,我自有办法不花银子还把花酒喝了!一两银子,哪位捎我过去?”
此时在这群人的眼中,云琅应该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穷鬼。
那帮人,一个个都一眼鄙夷的看着云琅,云琅没有掏出十两银子,让他们都对云琅十分的仇视。
“我来!”这时,角落里一个声音响了起来,“这位爷,请到这边。”
云琅成功的上了画舫,送他过来的是一位老实巴jiāo的汉子。
和那些油条相比,那个汉子的年龄着实有些大,花白的头发让他看起来起码有四五十岁,但实际上他还不到三十的年纪。
汉子的话很少,舟却划的十分的稳当。
虽然说好的是一两银子,但云琅还是给了十两。
有一帮老油条霸占码头,这位老实巴jiāo的汉子,显然很难能揽上生意。
给那些油条恶霸赚银子,云琅还不如照顾一下这位老实巴jiāo的汉子,老实的人,在哪都似乎生存不易。
十两银子到手,云琅并没有换来那位汉子的千恩万谢,他望着银子犹豫了一番之后,揣进了怀中。
“这位爷,你且来!”汉子有些神秘的对云琅说道。
云琅已经踏上画舫的脚又撤了回来,他有些疑惑,这汉子这般神神秘秘的要说些什么。
在小舟的船舱中,汉子递给了云琅一壶烧酒,说道:“这位爷,先喝两口,收您十两银子,有些话,我觉得必须跟您说道说道。”
云琅并无疑心,仰头灌了两口酒。
船家的烧酒出奇的烈,一口下去,火辣辣的感觉,从喉咙直到脏腑。
汉子眼中对云琅满是赞赏,这才说道:“这位爷,可知道这画舫是谁家的?”
这话把云琅问了个一头雾水,这地儿他从来都没有来过,哪能知道这是谁家的。
汉子满是胡茬的脸,缓缓露出了一片和煦的笑容,他说道:“看这位爷的模样,不似是常来这种地方的人物,这画舫啊!可是天羽门的产业,是天羽门用来打探四方消息的东西。”
云琅心头有些奇怪,这汉子跟他说这话是有什么意思?
“我不过是一个过来耍耍的浪客,你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我可不管他本来目的是做什么的,只要能让我玩的开心舒畅,就足以。”云琅直接说道。
那汉子闻言,却笑了起来,说道:“这位爷,小的在这丽水河上拉客已有些年月了,见过的风流之人数不胜数,像您这般根本就不像是出来寻花问柳的。小的也不问爷您是有什么目的了,这是您的秘密。但小的所知道的这点消息,我觉得对爷您可能有些用处。”
云琅很是意外,未曾想到,纯粹是出于善意的十两银子,竟还有意外的收获。
“你可还知道其他的一些消息?”云琅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接问道。
的确,在这些常年拉客的船家眼中,谁是真正来寻花问柳的,谁是别有他意的,的确能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这是常年练出来的眼力见,不是常人可以比拟的。
那汉子一脸的憨笑,点头说道:“还真有一些,这几日这船上似乎来了不少的大人物,貌似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奥,对了,还有皇族之人出没。”
“皇族?你是如何发现的?”云琅心中微微一震,问道。
皇族之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