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我们就从这里开始征讨匈奴吧!”
赵破奴犹豫一下道:“召唤何愁有前来吗?”
霍去病摇头道:“分开好,分开好,他在我背后,我总是不得安。”
“一旦开战,匈奴骏马一日奔行五百里,不出三日,我们来到祁连山的事情,就会传遍祁连山,这本来就是右贤王的属地,不论是浑邪王还是日逐王,都会同气连枝与我们为敌。”
“右贤王虽然老辣,却对河西一地没有多少控制权,这里说话算数的是浑邪王,日逐王!
我们只攻打浑邪王,想必会有很多人作壁上观。”
赵破奴惊道:“不是这样的,我们这次来到匈奴人的家里来了,他们没有时间作壁上观,万一被我们干掉了浑邪王,下一个就是他们,大汉是匈奴的死敌,没有和缓的可能。”
霍去病笑道:“这是最好的打算,阿琅说过,我们可以做最好的打算,从最坏处着手。
传令下去,全军进山谷扎营,游骑换上匈奴衣着,探查上下百里之地!”
何愁有坐在骆驼上瞅着霍去病全军隐入山谷,就对小狗子道:“我们也要找一个安稳的所在扎营,最好不要选在大军边上,主要是要视野开阔。”
小狗子笑道:“您说匈奴人历来是逐水而居,这条河流边上总会有匈奴牧人,我们不如寻找一户牧人替代他们放牧如何?这样才是最好的隐藏手段。”
何愁有认真的看了小狗子一眼,探手捏捏那张年轻的脸庞宠溺的笑道:“好小子啊,好小子啊,这想法连老夫都没有想到,确实不错!”
小狗子嘿嘿笑着摸摸后脑勺,一副憨厚的模样。
“小子啊,老夫在你这年纪的时候可没有你这份心机,再配上这张憨厚的脸,确实是吃绣衣使者这碗饭的好人才。
老夫啊,亏就亏在长了一张恶人脸,还没走到人家跟前,人家就起了提防的心思,这不好啊。
还是你小子有前途,只要今后小心谨慎,不要行差踏错,将来的前程不可限量!”
小狗子笑道:“全凭老祖宗提携,小子这就去了。”
何愁有笑着挥挥手,眼看着小狗子跟其余两个少年军换上了一身匈奴少年衣着,骑着抢来的匈奴战马,打了一个唿哨,就沿着左边山根泼喇喇的狂奔了下去。
剩下的五个少年,牵着骆驼跟战马也随即钻进了树林,何愁有将八匹狼全部解开,依靠他们进行最初的警戒。
狼群却不愿意离开,纷纷围着爬犁,一脸期待的瞅着何愁有。
“呀,老夫都忘记了,你们今天还没有进食呢!”
爬犁上的胡人惊恐的挣扎起来,何愁有却仿佛没有看见他哀求的眼神,一只手提着这个胡人,就把他丢进了草丛,八匹狼闪电一般的窜进了草丛,不一会就传来群狼撕咬的声响。
头狼吃的最快,不一会就钻出了草丛,何愁有擦拭一下头狼染血的嘴巴,拍拍他的脑袋,头狼就低声咆哮一声,另外七匹狼就恋恋不舍的钻出了草丛,按照平日里的习惯,向八个方向窜了出去。
祁连山上的松林里很少有松鼠,可能跟这里的松树不产松子有关,何愁有看了良久都没有发现一只松鼠,倒是看见了两只松鸡。
松鸡是被狼群给惊出来的,还没有飞远,就被何愁有手里的小石子给击落了。
一个少年军飞快的钻进了松林,不一会就提着两只肥硕的松鸡回来了,也不拔毛,就着松根水把松鸡洗剥干净,给掏空的松鸡内腑填充了一些野菜,洒了一把盐,就用泥巴将整只鸡包裹起来,弄成一个大泥团。
溪水边上开辟出一片火场,点燃了松针,就把干柴架了上去,片刻之间就燃起了熊熊大火。
烟雾在松林里弥漫,有些透过树梢上了天空,却与松林间的雾气混合,淡弱的几不可查。
“以前军中可没有这样的手段,怎么是云琅教的?”
华耳朵笑道:“回老祖宗的话,这手艺是军中传下来的,我们曲长教的,等泥壳子烤干了,里面的鸡也就熟了,味道可好了。”
“那就是云琅教的,早就听说这小子庖厨之术天下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