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男子的主要标准。
这才是他娘的驾长车踏破贺兰山阙。
在大汉,很多时候,悲愤与雄壮昂扬才是社会的主旋律。
总体来说,这是一个前进的时代,开拓的时代。
“宦官能做到这个地步,出乎我的预料,阿琅,既然你同意何愁有去找於单,为何不给他一些人手?”
霍去病有些想不通。
“何愁有多得是人手,他们的习惯与我们不同,以完成任务为第一要务,人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如果我派人手了,不论我派去多少,最后都会死的一个不剩你信不信?”
霍去病皱眉道:“不至于!”
云琅摇头道:“这些人做事最大的特点是——独!有了大功会独揽,有了大罪会推脱,加一个个yin鸷的如同yin魂,我们的将士活着回来的可能xing不大。
再加绣衣使者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要是我们的兄弟不小心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被人家灭口了,我们想给他们讨一个公道都没可能,说不定还会背一个个能让家里都遭灾的罪名。
既然如此,我为何要把自己的袍泽陷入死地?
何愁有自己都没有向我提出人手要求,估计也不愿意我们参与到人家的行动去。
打探於单行踪,他一定会动用绣衣使者的,跟魔鬼打jiāo道非我们所长,你把这事忘记了吧!”
第八十章将军铁衣冷难着
第八十章将军铁衣冷难着
霍去病很羡慕何愁有能随意的做这样的大事,他对自己一成不变的守城任务已经感到厌恶了。
世界上所有的英雄都有一颗不羁的心,对这一点,云琅还是很清楚的。
英雄基本上都是冒险成功的人,他们付出的多,也就理所当然的得到的也多。
当然,还有一种人他们付出了更多,却什么都没有得到,这种人我们一般称他们为失败者。
失败者永远比英雄多,这是符合事物发展规律的,就像世界上的穷人永远比富人多是一个道理。
云琅想把这个规律告诉霍去病,霍去病却听不进去,一颗英雄的心一直在折磨着他,促使他放弃受降城优渥的生活,去荒原上看看,哪怕是一无所获,也比留在受降城日复一日的守城好。
他认为云琅这种乌龟一样的xing格非常的适合守城这个任务,如果再加上曹襄这种胆子很小的人,受降城有他们两个在,再加上比较彪悍的谢宁就会安然无恙。
没了何愁有的日子,云琅过的非常舒坦,至少,当苏稚小猫一般伏在他的怀里说一些不着调的傻话的时候,他觉得这个世界基本上是正常的。
苏稚以为何愁有之所以会走,完全是被云琅指派出去的,好给他们两个留下一个可以亲近的时间。
不知道何愁有什么时候会回来,因此,苏稚非常的珍惜跟云琅在一起的每一刻。
当某一个没有下雪的清冷的早晨,云琅准备拿着鱼竿带着苏稚去河面上凿冰钓鱼的时候,他忽然觉得城墙上似乎少了一样东西。
“去病哪里去了?”
云琅问同样准备去钓鱼的曹襄。
“不知道,昨晚才见过他,今天应该是想睡一个懒觉吧!”
云琅立刻丢下鱼竿,就上了城墙。
找来执金吾问道:“将军安在?”
执金吾疑惑的道:“将军今日凌晨与李敢校尉,赵破奴校尉带着五百骑兵出城去了。”
云琅皱眉道:“如今谁在巡防城关?”
“谢宁校尉!”
打发走了执金吾,云琅长叹一声,他还是第一次在霍去病的身上看到了轻率的一面。
谢宁拍着胸口保证没有霍去病的日子里,他一人就足以胜任守城的军务。
这句话自然是一个大话。
受降城如今之所以可以安然无恙,完全是因为被大雪阻绝了jiāo通,云琅相信,如楼烦王,白羊王这样的地方武装,不可能不窥伺受降城的。
被汉军打散的羌人,也不可能没有收复受降城为己用的想法,毕竟,在河曲一带,羌人才是地域的主宰。
受降城的战争在开春之后必然会降临,这座新建的城池也将会迎来他血与火的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