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
云琅倒是有,他跟曹襄做了一个小小的实验在半夜的时候,云琅命军卒敲响了战鼓……
然后,他们就看到刚刚似乎还在呼呼大睡的匈奴人,在几个呼吸间,就已经骑在战马上了,半柱香过后,一个完整的军阵就已经竖立在桥头堡前面。
整军的速度,比大汉还要快一些,毕竟,这些混蛋是跟战马睡在一起的。
偷袭不成敌军,调配一下敌军还是可行的,于是,骑都尉的军卒,只要到了晚上,没事干就会敲鼓……
有好几次,甚至象征xing的打开了城门,派了一点人冲了出去,发现,匈奴人已经严阵以待了,只好再回来,反正没有跑出n-u箭的保护范围,他们都是安全的。
如此五天之后,被折腾的精疲力竭的匈奴人终于离开了桥头堡城下,将诺大的军阵向后退缩了五里之遥。
有些将领觉得这法子不错,就跟着学了一下,结果不太好,被惊醒的匈奴人怒不可遏,居然趁势不计伤亡的夺取了白登山上的两道关口。
那些将校忘记了,骑都尉是站在城墙里面敲的鼓,他们是站在高处敲的……面前并没有一个稳固的依托。
骑都尉并没有放过那些退走的匈奴人,然后就有小股的骑兵带着锣鼓离开桥头堡去sāo扰匈奴人。
小股的军队不值得匈奴人大举出动,于是,匈奴人也派出来了小股军队防范汉军偷袭。
小股军队对付小股军队的时候,骑都尉就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全甲胄骑兵对付不穿甲胄的匈奴人,两者根本就无法比拟,等匈奴人反应过来,霍去病与李敢,已经为骑都尉全军捞到了足够多的军功。
云琅第一次近距离观看了,全甲胄骑兵与轻骑兵之间的战斗,他发现,骑都尉的军卒中箭的概率,挨刀的概率要比匈奴轻骑兵高的太多了。
就因为有了甲胄,挨一箭不会死,挨一刀也不会死,然后趁着匈奴人反应不过来的时候拼着挨匈奴刀剑,也要凑近砍匈奴人一刀。
他们砍匈奴人的那一刀,对匈奴人的影响可就大了,即便是没有一刀砍死匈奴人,带着凄惨伤口回去的匈奴人也不会有什么机会活下来。
跟霍去病,云琅对峙的军队正是左谷蠡王的军队,短短的十天之内,左谷蠡王的军营里就增加了不下五百个伤兵。
这些天,伊秩斜并没有将心事放在军队上,他看起来似乎并不关注单于的病情,实际上,他从来没有离开过王帐,如今,统御他的部下的人,是他的盟友右谷蠡王。
右谷蠡王是一个勇猛的人,否则也不会趁着大汉对雁门关防守松懈的时候,趁机杀进上林苑了。
伤亡上千人之后,即便是右谷蠡王如何自负,也不得不禀报伊秩斜知晓。
如意的身体非常的丰满,这非常的符合匈奴人对美女的要求,这些天,心急如焚的伊秩斜正因为有如意的陪伴,等待的日子才不算太难过。
即便如此,在谈正事的时候,如意依旧不能待在营帐里,今天,还不等如意抱着衣物离开,右谷蠡王就踏进了帐房对**着上身的伊秩斜道:“瞎子河上的汉贼不好对付,我们已然伤亡了上千人。”
右谷蠡王进来了,如意就没办法离开了,只好抱着衣衫躲在帐篷的角落里悉悉索索的穿衣服。
伊秩斜吃了一惊,从卧榻上蹦起来,抓着右谷蠡王的胸口道:“不是告诉过你,这场战争与我们无关么?”
右谷蠡王推开伊秩斜的手冷冷的道:“我们不去找他们,他们却来找我们,前几天,他们就像苍蝇一样总是围绕着我们敲鼓,我已经下令后退了五里地。
然后,这些可恶的汉人,居然趁着我们腾出来了一块可以回旋的战场,就派出来了精锐的小股骑兵继续sāo扰我们。
我不能将全军都压上去与一小股骑兵作战,就派出了最精锐的狼骑,结果,我们精锐的狼骑在汉军手里没有占到便宜。
两百人的狼骑在正面战场上不是一百汉人骑兵的对手,后来派出三百人,效果也不大,同样被一百汉骑击溃!
如果我派出五百人的狼骑,他们就会迅速的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