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粗糙了,云琅亲自用手摩挲过整只木马,感觉有些地方还是有一些细微的木刺,决定重新用砺将它重新打磨一遍。
平遮到来的时候,云琅正在打磨木马,听说平遮来了,头都不抬的问道:“人到哪里了?”
“陈仓!”
“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我有了一个孩子?”
平遮想起父亲来时的叮嘱,苦笑道:“卓姬以xing命相要挟!”
云琅轻轻地打磨一下木马的头部,冷冰冰的道:“我自认为与你父亲的关系还算是融洽,他以前戕害过我无数次,我都一笑了之,这一次怎么算?”
平遮躬身道:“父亲命我一生为云氏家臣,来抵偿隐瞒您的罪过。”
云琅抬起头瞅着平遮道:“yin阳一脉果然贯会见风使舵,轻易地把一件恶du的事情利用颠倒黑白的手段说成对自己有好处的事情,真是难得啊。”
平遮拱手道:“某家现在已经是云氏家臣,只要家主想要惩罚平遮,何时不可行呢。
现在,有更重要的事件需要家主处理。”
云琅停下手里的活计想了一下道:“我还真的答应过你父亲收你为云氏家臣。
你不用说什么,直接回去告诉卓姬,卖掉卓氏铁坊,不要再有任何幻想了,孔仅已经倒霉了,所以啊,现在基本没有铁器商人的活路了,以后,所有的铁器都需要官卖。
我想,卓姬应该没有充当官府店铺掌柜的心力吧?”
平遮大惊道:“如此一来,跟随卓氏的一干铁匠将如何谋生?
铁器作坊是卓姬赖以生存的保证,如何可以轻易地舍弃?”
云琅看了平遮一眼道:“你好像是我云氏的家臣,不是卓氏家臣。”
平遮毫不畏惧的跟云琅对视,直言道:“我以为家主夺人子女,而后对子女之母弃之不顾,道义有差。”
云琅无声的笑了一下,放下木马道:“果然是他娘的一笔生意,我可怜的孩子啊,有谁知道你在爹爹的眼根本是一个无价之宝。
那个愚蠢的女人竟然连这一点都想不通,用一个破烂的铁器作坊来衡量我孩儿的身价,真是活活气死我了。”
云琅愤然起身,抖落身的木屑,指着平遮道:“跟我来!”
说完话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小楼,不明所以的平遮连忙跟。
不一会来了云氏主楼前面,守候在这里的梁翁费力的推开一个石头制作成的路灯亭子,一道铁门暴露在平遮的面前。
梁翁打开那扇铁门,云琅率先走下地道,平遮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走了下去。
梁翁快速的越过云琅又打开一扇沉重的铁门,一连过了三道铁门之后,平遮跟云琅来到了一间由巨石砌造的石屋,石屋里有一盏长明灯。
透过昏黄的灯光,平遮看到石屋间摆着十口松木箱子。
“打开!”
云琅沉声吩咐梁翁。
梁翁依次将木箱子打开之后,平遮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惊道:“这么多金子?”
云琅背着手,继续站在黑暗里,等平遮激动过后才轻声道:“既然卓姬把孩子还给她的父亲这件事当做一笔生意,我让她赚的盆满钵满。
只要把孩子送过来,这些钱都是她的。”
第一二零章 丧心病狂的云琅
第一二零章丧心病狂的云琅
“孩子回来之后,我希望你能彻底的忘记这件事,永远都不要对任何人提起。”
云琅青筋暴跳的手死死的捏着一个金元ba0,恨恨的丢在木箱子里对平遮道。
平遮有些慌乱,额头的汗水都下来了,他很想说卓姬跟他父亲商定的不是这一幕。
然而,透过事情的表面看最终的结果,他发现,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这些钱足够卓姬建立一百个铁器作坊,拿走!”
云琅怒吼了一声之后,转身离开了金库。
梁翁默默地解下挂在腰的那一串钥匙,放在装满金子的木箱,然后也离开了金库。
金库里只剩下平遮一个人的时候,他的双膝一软,噗通一声跌坐在地,目光却从未离开那一箱箱金光璀璨的金子。
这些金子能做很多的事。
平遮从小在卓氏这个商贾之家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