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的,一头老虎,在这么下去,被你养成猪了。”
“它以前那么瘦……”
“瘦才能灵活,才能捕捉到野兽,现在肥成这个样子,走路都喘气,还怎么狩猎。”
“咱家的猪多,可以多喂一点。”
“老虎是老虎,天生是要狩猎来喂饱自己的,如果不狩猎,老虎成你们的玩物了,不能这样。”
“您还不是整天躺着不动弹?”
诺大的云家,敢这样傻乎乎顶嘴的人小虫一个,不过,她说的很有道理,云琅准备趁着这点空闲时间,带老虎去野外奔跑一阵子。
这家伙的体型越发的大了,足足有三百斤,站在那里威风凛凛,跑起来却很悲惨。
才跟着游春马跑了三里地,老虎似乎忘记了它肥硕的身形,一个虎跃准备站在游春马的屁股。
游春马哀鸣一声,后腿一软,坐倒在地,老虎则到底是老虎,在半空艰难的翻了一个身,稳稳地站在地面。
云琅却一个大翻身,从游春马背掉下来了。
还没有爬起来,听到老虎咆哮了一声,似乎在向别人示威。
云琅连忙站起来,看到了骑马携弓一身猎装打扮的郭解。
老虎的尖牙都露出来了,而郭解正在张弓搭箭,还有机会用玩味的目光看着云琅。
“野兽到底是野兽,某家替司马除掉这个祸害如何?”
云琅从刚刚站起来的游春马马包里抽出一根短矛道:“老虎要是掉了一根毛,我杀你全家!”
郭解笑道:“前几日,司马还告诉郭解一定要遵纪守法,怎么,才过了几天,司马因为你的宠兽掉了一根毛,要灭我郭氏满门,不知道这又是大汉律法的那一条规矩决定的?”
云琅瞅瞅已经从云氏出发的几匹战马狞笑道:“我杀你,军爵折三成,杀你全家,发配军前效命,只要斩首九级,能将功折罪。
老子依照的是大汉军法。”
郭解缓缓地松开弓弦摇头道:“何其之不公也!”
云琅见刘二等人已经过来了,收回短矛,重新chā在马包里道:“少造有权征召百姓入军伍,莫如从你开始?”
郭解笑道:“恐怕不成,郭某已经被洛阳地方举荐为孝廉,此次入京准备从白身进阶官身。
少造能征召百姓入伍,恐怕还不能让一个堂堂孝廉去你军任你鱼肉。”
云琅环顾四周,哑然失笑道:“在这里,渭河里的王八都你这个孝廉大一些,芝麻大小的官身,也敢在林苑放肆?
如今,林苑已经接到了封禁的谕,你在林苑走马携弓所谓何来?”
郭解取出一面令牌道:“某家如今已然是富贵镇的假县尉,自有巡逻,警视,预防歹人的职责,不知司马对郭某这番解释可还满意?“
郭解说完话,他身后跟随的几个游侠顿时笑声大作。
云琅此刻的脸色极为难看,自从来到大汉国,即便是在最糟糕的境遇里,也没有被人如此嘲笑过。
眼看着刘二等人要发作,被云琅给拦住了,他瞅着郭解道:“我看你第一眼,非常的讨厌你,能给我这样感觉的人,你还是第一个。”
郭解笑道:“某家也很疑惑,虽说郭某其貌不扬很难引起司马的爱护之心,却无论如何也不至于让司马见到郭某的第一眼,起杀心吧,这一点司马不用掩饰,郭某自信阅人多矣,应该不会有差。”
云琅想了一下,瞅着天空道背书一样的背诵道:“郭解为人个子矮小,精明强悍,不喝酒,善断者如许负者曾言,尔当为人龙凤,
你之所以不喝酒是因为父亲因为喝酒之后当街shā're:n,为皇帝所诛杀。
你小时候残忍狠du,心愤慨不快时,亲手杀的人很多。不惜牺牲生命去替朋友报仇,藏匿亡命徒去犯法抢劫,停下来私铸钱币,盗挖坟墓,你堪称罪恶滔天。
可是,你的狗运好,在窘迫危急时常常能够脱身,或者遇到大赦。
等到你年龄大了,改变行为,检点自己,用恩惠报答怨恨自己的人,多多地施舍别人,少望别人报答自己。
这时候你其实已经是一个变态了。
你总觉得许负所言不差,你应当